陳鬆清楚大焗已定,隻能乖乖投降。原本聯勝打算突襲,結果洪興卻大獲全勝。陳鬆落網後,洪興的人立刻審問他,想探聽聯勝接下來的計劃。但陳鬆硬氣得很,怎麼都不肯開口。
蔣天養看出再問也是白搭,便下令先把陳鬆關起來。他自己則琢磨起怎麼對付聯勝的下一步。他知道,聯勝這次偷襲沒成,但絕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得早點做準備。
蔣天養坐在書房裡,琢磨著怎麼對付聯勝。他心裡明白,聯勝這次吃了虧,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肯定會找機會報複。而且聯勝也不是好惹的,如果不能一次性把他們擺平,洪興以後的日子可就更難過了。
“得想個周全的辦法。”蔣天養自言自語道。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蔣天養低聲說道。
門一開,一個手下走了進來:“養哥,有動靜了。”
“什麼動靜?”蔣天養挑了挑眉。
“我們剛收到消息,聯勝的人在暗地裡集結力量,準備對我們動手。”
“我就說吧。”蔣天養冷笑道,“他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具體時間還不知道,不過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嗯,知道了。”
蔣天養點了點頭,“你先下去吧,繼續盯著聯勝那邊的動靜,有什麼風吹草動立馬告訴我。”
“好嘞。”
手下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蔣天養坐在書房裡,琢磨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是我。”
電話接通後,蔣天養問道:“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
“養哥你放心,早就安排妥當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隻要聯勝的人敢來,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不錯。”
蔣天養滿意地笑了笑,叮囑道,“可彆大意,千萬彆露餡。”
“明白。”
電話那頭的人說完,兩人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後,蔣天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那表情冷得跟寒冬裡的冰似的。
他就像個什麼都知道的老狐狸,對聯勝那邊的蠢蠢欲動早有防備,心裡更是把整個焗勢都算計得清清楚楚。
接下來的幾天,聯勝那邊越來越囂張,就像聞到血腥味的野獸,聚在一起,準備給洪興來個致命一擊。
但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蔣天養的眼皮子底下……
蔣天養的手下就像一張看不見的大網,聯勝的每一個小動作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不過,蔣天養看起來挺淡定,就像個胸有成竹的將君,等著對方自己走進他的包圍圈。
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大半,現在就等聯勝的人自己跳進陷阱了。
終於,在一個嘿漆漆的夜晚,聯勝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向洪興發起了進攻。
他們以為洪興的人都睡著了,可以輕而易舉地拿下地盤。
說實話,這一切都是蔣天養精心設計的詭計。
就在他們打算動手的那一刻,洪興的人仿佛從地底下冒出來一樣,從四麵八方向他們包圍過來,把他們困得死死的。
聯勝的人這下可慌了手腳,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洪興會早有防備,專門等著他們自投囉網。
聯勝的頭目望著周圍密密麻麻的洪興兄弟,心裡害怕得跟洪水泛濫似的。
他們臉色刷白,眼睛裡滿是絕望和無奈。
他們清楚自己已經落入了洪興的圈套,成了人家甕裡的王八。
“這……這怎麼可能呢?”聯勝的臨時頭目聲音顫抖地問,“洪興的人怎麼會事先知道我們的打算?”
不管他們怎麼疑惑、不情願,事實就擺在眼前。
他們已經走到了絕路,沒地方可跑了。
洪興的人把他們圍得密不透風,想飛都飛不出去。
蔣天養站在一旁冷眼看著,臉上平靜得像一潭死水,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想之中。
他心裡頭暗暗發笑,聯勝的人果然中計了。他們自以為能輕鬆拿下洪興的地盤,結果反倒成了人家甕裡的王八。
“你們還真以為自己能輕鬆搞定洪興?”蔣天養慢悠悠地說,話裡帶著一股子冷意和瞧不起,“太天真了!我蔣天養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話音剛落,他一揮手,洪興的人就朝著聯勝的人衝了過去。喊打喊殺的聲音直衝雲霄,聯勝的人被打得抱頭亂竄,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一夜的惡戰,聯勝的人最後落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經過這一仗,洪興的名聲更響了,成了江湖上無人能敵的存在,再也沒人敢挑釁他們的乾威。
蔣天養也因此鞏固了自己在洪興的地位,成了舉足輕重的人物。
打完仗之後,蔣天養回到書房坐了一會兒,然後拿起電話撥了一個神秘號碼。
電話通了,他低聲說:“是我,計劃成了,聯勝的人都被擺平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乾得好,你沒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