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的戰鬥力,在通悟了“氣”之後,驟然暴漲。
幾乎是在瞬間就把局麵扳了回去。
畢竟,陳斌本身的實力境界是已經踏入了筋骨關的,隻是因為“氣”一直跟不上的緣故,所以才顯得虛有其表。
但如今這個短板被他彌補上了,那此刻的陳斌也就具備了真正筋骨關武者的能力。
老人的拐杖打在他身上,再沒有了之前那針刺骨髓一樣的效果,反而像是戳在無處受力的橡膠上一樣,如泥牛入海,力道全無。
砰砰砰。
啪啪轟!
連續幾次硬碰硬的交手之後,陳斌突然發難,一舉硬扛著拐杖的戳擊,用以傷換傷的方式成功切進了老人的身前三尺,蘊含了力量的拳頭狠狠一拳砸在老人的麵頰上,將老人直接轟飛了出去。
嘭!
老人的身體砸在客廳的牆上,將那昂貴的電視機一同砸的粉碎,遭受重擊的老人,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他趴在地上,十分勉強的想要站起來,但試了幾次之後,都沒能成功。
陳斌上前,又給了老人一拳,算是徹底讓老人沒了力氣。
“彆動!不然我殺了她!”
這時,身後廚房那邊傳來一道女聲,陳斌回頭望去,就見當初那個市文物局的馬尾辮女子,正用一把餐刀挾持著朱琪,向他發出威脅。
她也正是那晚去陳斌家偷魏武酒壺,失敗之後受傷逃跑的人,甚至此時的臉色都還有些蒼白。
朱琪此時已經昏迷不醒,腦袋上一個很顯眼的淤青,顯然剛才被偷襲的很慘。
陳斌投鼠忌器,隻能抬起雙手,然後一臉冷漠的盯著程雪:
“你挾持的可是警察,敢動她一下,你今天走不出這個小區。”
“咳咳,年輕人不講武德,都不懂得尊老愛幼。”
擺了擺手,老人一邊示意程雪冷靜,一邊咳著血抱怨。
陳斌聞言,則是咧嘴一笑:
“你不能隻有在被打的時候才強調自己是個老人。”
剛才這老頭展現出來的本事之強,可是不比林過天那些保鏢差的,要不是關鍵時刻自己頓悟,今天沒準就被老頭打敗了。
“放了我老師!”那邊的程雪厲聲嗬斥。
可惜陳斌根本不為所動,冷眼掃視現場後,問道:
“為什麼要到我家偷東西?”
“你們到底什麼來頭?”
“我們是在救你。”老人開口,“魏武酒壺背後牽扯極大,不是你一個山村窮小子能應付的。”
“哦,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們了?”陳斌嘴角一勾,譏諷說道,但心裡卻升起了警惕。
他早就覺得當初國家文物局那些人上山送自己東西的舉動很可疑,現在看來,這裡麵果然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因素在。
可惜,他掌握的信息太少,絞儘腦汁也猜不透其中的因果。
老人聽出陳斌話裡的動搖,心下一緩後,加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