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和我們是同道中人,那就應該知道魏武酒壺裡藏著‘王氣’,隻要吸收了,就能獲得莫大的好處,它固然是個好東西,但也是個燙手山芋,一旦消息走漏出去,找你麻煩的人會源源不斷。”
“王氣”。
這又是一個新詞彙,但陳斌猜測應該是“氣”的一種。
因為截至目前,他透過透視能力看到的氣的顏色,就有紅、白、黃、黑等好幾種。
比如孫天航那些普通人,體內的氣就是帶著熒光的白色氣,將死之人氣會變的灰黑,而片甲衣裡的氣就是紅色的,當初那魏武酒壺裡的氣,則是黃色的。
可惜,如今魏武酒壺裡已經空無一物了,那黃色的“王氣”,全都被家裡的兔子吸走了。
原本陳斌還以為這些氣隻是因人而異因物而異的,現在看來,每一種顏色的氣,其實都有所不同。
他有心想要打聽更多消息,便略作沉吟後,問道:
“照你們這麼說,當初那些人把東西給我的時候,就沒安好心?”
那些所謂的國家文物局,目前看來果然使用的假身份,就像眼前這兩個市文物局的職員一樣。
“好心不好心我不知道,但我更傾向於,他們隻是想把東西藏起來,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拿走。隻可惜,這樣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老人說罷,又解釋道:
“另外,青龍山腳公路上的那個案子,並不是我們做的,你搞錯了。”
陳斌一點不信,嶽崇山那些人都已經說要並案了,而且這屋子裡這麼多人,都不是什麼良民,這都很能說明問題。
賊被抓到時候也都會喊冤。
“笑話,你說不是就不是,那還要警察乾什麼。真覺得自己清白的話,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就行了。”陳斌一緊老人衣領,與幾米外的程雪遙遙對峙。
後者見到他為難自己老師,當下也是麵色微變,想都不想就衝昏迷不醒的朱琪臉上來了一巴掌:
“你敢再動我老師一下,我就十倍從她身上找回來!”
她自以為自己的威脅奏效,殊不知陳斌根本就不在乎。
他給了老頭一拳頭,挑釁似的看向程雪:
“來啊,互相傷害啊,你就是把她殺了我也無所謂,反正你也跑不掉。”
那程雪怎麼也沒想到陳斌這麼冷酷無情,頓時又氣又急,卻偏偏無可奈何,倒是被她製著的朱琪,這時候憤怒的睜開了眼睛,怒視陳斌罵道:
“陳斌,你個王八蛋,見死不救,我要把這事告訴茵茵!”
原來她剛剛的昏迷都是裝的。
陳斌也不知道這女人剛剛偷聽了多少,這會兒也有些頭大,乾脆把話挑明了:
“你們說那個命案不是你們做的,那市博物館失竊的事總是你們乾的吧,你們挺能耐啊,監守自盜。”
果然,老人這次沒有否認,很乾脆的點了點頭:
“是,博物館的文物是我們派人做的,東西現在就在臥室裡,你們可以拿去交差。”
陳斌看了眼地上那幫廢物一眼,確定沒人敢趁機偷襲之後,這才拉著老人踹開臥室的門,果然看到已經封裝好了的好幾個箱子。
隨便打開一個一看,裡麵果然都是些瓷器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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