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視線,陳斌再次問老人:
“這些東西我都看過,沒有一個有價值的,你們偷來乾什麼?”
他那天和孫曉茵約會,特意選了博物館一起去玩,將裡麵的東西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一個蘊含“氣”的,所以實在想不明白,這些東西偷來何用。
這一次,老人隻是嗬嗬一笑,沒有回答。
看來,這老東西還有所隱瞞啊。
陳斌眼珠子一轉,忽然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針劑,在老人麵前晃了晃:
“老頭,彆說我沒事先告訴你,這玩意兒是我研究的吐真劑,一針下去之後,你連你祖宗十八代都會老老實實的說出來,你要是不想受苦,還是配合一點比較好。”
這是當初郭建峰案的時候,陳斌配置的吐真劑留存下來的,這次查案,他為了以防萬一,出門時候特意帶上的。
老人看了一眼那注射劑,輕蔑一笑:
“老頭子我吃的虧比你吃的鹽都多,你覺得我會信?”
陳斌笑嗬嗬道:
“行啊,你不信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說罷,根本不給老人反應的機會,一針就紮了下去。
陳斌處事果斷,可沒有和人絮絮叨叨的臭毛病。
隨著吐真劑注入,老人的身體立刻出現了反應。
他先是瞪大眼睛,渾身顫抖的仿佛發癲,然後大張著嘴,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艱難的扭頭瞪著陳斌,滿眼的難以置信。
“你……你……這是什麼?”
“我說了是吐真劑啊,幾秒鐘之後,藥效發作,你就任我擺布了。”陳斌淡淡一笑。
其實老頭如果不抵抗的話,反應還不會這麼大,就像上次郭建峰那樣,不知不覺就會被身體吸收接納,偏偏這老頭嘴上不怕,身體卻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在抵抗,結果藥物衝突之下,把他弄得差點癲掉。
“喂,你放了我老師!放了他!”
不遠處的程雪意識到事情嚴重性,再次大聲道。
“晚了。”
陳斌一聳肩,然後向已經有些呆滯的老人打了個響指:
“老頭,你叫什麼名字?”
“辛不歸。”
“嘖嘖,今年多大了?”
“七十有八。”
“七十八還這麼硬朗,還能出來當偷兒,也是難為你了。”陳斌言辭調侃,眼睛卻在看著那邊程雪的反應。
他清楚的看到,那女人在老頭開口說出自己姓名之後,人就已經因為震驚傻掉了。
“老師,老師!你醒醒!”程雪大叫起來,甚至一度將刀子對準了朱琪,狀若瘋狂的衝陳斌嘶吼:
“停下,我讓你停下!不然我就殺了她!”
朱琪駭的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