鑲藍旗參領滿眼不可思議,大聲辯解道,“王爺,奴才不知怎得如此,奴才冤枉呀!”
不等鑲藍旗參領喊冤,吳三桂已示意帳外親隨將其拿下。
"第二人用靛藍染甲,惟有嘉陵江上遊的藍草汁遇熱顯字。"她將熱茶潑向侍立於一旁的正黃旗馬弁的鐵甲,"精忠報國"四字在蒸汽中立時浮現出來。
正黃旗馬弁一頭霧水間,又被吳三桂下令拿下。
"第三人——"她突然奪過親衛的弩箭射向帳頂,驚飛的“信鴿”墜地,足環藏著的火藥配方圖滾到吳三桂靴邊,"情報傳遞可不得不防,還是用的是王爺最愛的海東青傳書之法。"
鑲藍旗佐領立即大呼冤枉,“王爺,奴才沒做過呀,奴才連畫畫都不會呀,奴才冤枉呀!”
吳三桂踩碎足環,命人將三人押出帳外,又讓押來的夥夫去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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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吳三桂突然放聲大笑:"好個一石三鳥!先生可知,這三人皆是本王放的餌?"
他擊掌三聲,帳外頓時傳來慘嚎——被指認的細作遭淩遲處決,帳內的眾人卻鬆了口氣。
李清照撫掌而歎:"好個連環局中局,可惜。。。"
李清照抓過案上“甲申”朝上的特製骰子將之碾碎,骨粉飄向火盆,騰起的青煙幻化成陳圓圓剪影。
旋即附至耳旁,用隻有吳三桂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王爺真正想殺的,是知道"衝冠一怒"真相之人吧。"
她突然用滿語哼起長白山民謠,調子正是鑲白旗參領幼時在長白山所學的《海東青》。
鑲白旗參領手中的茶盞"哢嚓"一聲碎裂。
吳三桂的刀已架上他脖頸,卻見李清照廣袖中滑出半頁《鬼穀子》,墨跡未乾的"巽位生變"四字,正與探馬的南明軍報上的火漆紋路重合。
"賭注加倍。"李清照拾起龜甲銅錢把玩著,"請王爺將計就計,把城內假布防圖"賜"給這位參領大人吧。"
辰時三刻,鑲白旗參領的頭顱懸掛於轅門之上。
李清照拿著營內自由行走的手令走出血腥彌漫的中軍大帳,又仔細將整個大營巡視了一圈。
她早就在南明細作的配合下為那三人做局,捎帶著攻心之計解決了一直跟隨吳三桂的鑲白旗參領,陰影中的南明夜不收哨騎,也將收到的真正布防圖用信鴿迅速傳遞回南明大營。
江風掀起李清照道袍一角,露出內襯上斑駁的墨跡——那是《金石錄》裡夾帶的保寧城地下暗渠圖,早被朱砂改繪成火龍出水陣。
巳時初刻,劉文秀在巽位風口展開染血的輿圖,李清照的眉批在晨光中浮現:"子時潮漲,火龍順暗渠已入嘉陵,可焚關寧鐵騎。"
他望向東南,江麵浮起的油花正泛著詭異幽藍——那是揚州火器局最後一窖猛火油,混著十萬冤魂的骨灰。
劉文秀當即下令放火,吃掉巽位風口的清軍伏兵。。。
保寧城內,吳三桂收到伏兵全軍覆沒的消息後目瞪口呆,隻能加強城內各處戒備。
李清照巡營畢,江風卷起她的袖中灰燼,那是吳三桂親手所書的《討闖賊檄》。
"慟哭六軍俱縞素"一句,正化作劍門關外的衝天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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