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確實一無是處,但不代表,我一輩子都是碌碌無為,我會憑借我的努力,不斷地往上攀岩!”
不僅僅是為了我的未來,更是為了見她的母親一麵。
展顏的眸子亮得驚人,仿佛蘊含了璀璨星辰一般,讓人忍不住地想探索。
眼前人那自信盎然的模樣,秦司野看得片刻失神,嘴角微勾,言語欣慰。
“你能這樣想,是最好的。”
說罷,人與展顏四目相對,沉穩的語氣帶著一絲無法拒絕的命令。
“你是我的妻,隻要你一天是,我便護你一天,也不會因為你的身世,還有所謂的流言蜚語,去否定你。
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分得清。”
男人的話像一顆定心丸,讓展顏心安了不少。
這一席話,仿佛一股暖流,沁人心脾。
沈景行雖收留了她三年,卻從未像秦司野這般維護過她。
兢兢業業伺候沈景行三年,也僅是因為想在京市有個容身之處。
現在,她不僅有了,而且還是個溫暖,包容她一切不堪的地方。
……
與此同時,研究所家屬院。
沈景行躺在一片狼藉的地麵上,望著掛在天花板上的燈,好半晌才得以消化秦司野和展顏結婚的事實。
宋晚意也識趣沒有開口,就這麼靜靜地坐在一邊,一言不發。
沉默瞬間過後。
沈景行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坐了起來,側頭看向坐在一旁的宋晚意。
女人紅著眼眶,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好似受儘了委屈。
若是換做往常,他便會不管不顧,即便是手中有至關重要的任務,也會第一時間安慰。
可現在,她有些看不透宋晚意。
這是宋晚意回國以後,他第一次這麼直觀地觀察著眼前的女人。
還是他以前深愛的模樣,但現在,他好像沒有這麼愛她了。
沉默片刻,頹廢地問道:“你真的聯絡了當地的幫派,想要毀了展顏的清白?”
宋晚意故作震驚的猛地抬頭,淚眼汪汪地與沈景行四目相對,木訥的張了張嘴。
到嘴邊的話欲言又止,淚水無聲的順著臉頰滑落,宛如被傷透心的小狗狗一般,頹然地垂著眸,語氣失落。
“連你也覺得,是我要害展同誌?”
怒火過後的平靜,讓沈景行保留了少有的理智,冷著聲音質問著:“我也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我認識的宋晚意,單純善良大方,必然不會做三天害你的事。”
宋晚意嘴角不由的勾起。
一圈下來,還是沈景行這個蠢貨好騙。
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打消他的疑慮。
下一秒,卻又聽沈景行說道:“但展顏向來不是個無理取鬨的,有一有二,我倒覺得她是在誣陷你。
可為什麼,就連那些素不相識的外人,也都將矛頭指向了你。”
宋晚意哪會不知道沈景行口中所說的素不相識的外人是誰。
無非就是蔣雪萱和韓晴等人。
沈景行見宋晚意沒回答,心中懷疑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