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宋晚意這麼一說,沈景行下意識地看向了展顏纖細的手腕,上麵確實帶著一塊價值上千的表。
粉色的手表掛在纖細的手腕上,確實讓人瞧著賞心悅目。
就算展顏不吃不喝,攢三年也買不起這樣的奢侈品。
更何況,這三年來他也極少送展顏禮物。
若是價格偏昂貴些的,他都會有印象。
他清晰地記得,從未送過展顏手表之類的,悶聲瓦氣地解釋著:“我沒有送過她表。”
秦司野和沈母等人,最後一步出來的。
除了秦司野,剩下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這會又聽展顏和宋晚意在壽宴上鬨事,心情也愈發不美妙。
秦司野第一時間走到展顏身旁,壓低聲量道:“怎麼回事?”
目光銳利地掃向宋晚意。
才一會的功夫,又開始找麻煩了。
宋晚意被盯得忍不住哆嗦一番,但一想到展顏接下來名聲儘毀,又引起了不少。
就算展顏嫁給秦司野,秦司野也但不可能給展顏購買價值上千塊錢的禮物。
她就是咬定這一點,才誣陷展顏偷表。
展顏甩了甩手上的表,解釋道:“宋小姐說這塊表,是我偷她的。”
秦司野毫不避諱地摟住展顏的肩膀,捏起對方戴著粉色手表的那隻小手,語氣冷淡。
“這塊表是我送顏顏的,要是大夥都不相信,可以聯係賣手表的專櫃,證明一下。”
見展顏的靠山成了秦司野,剛才還對展顏指指點點的賓客們,瞬間啞了火。
且不說這大晚上的,能不能去專櫃找人來證明。
秦司野光是站在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誰都知道,秦司野現在從商。
在商業圈,秦司野憑借著優異的能力在一群新人之中脫穎而出,成了當之無愧的一匹黑馬。
公司也在最短的時間內上市,僅憑一個月的時間,就能將小公司擴展幾倍。
如此強悍的能力,哪會缺那幾千塊錢。
剛才還得意洋洋的宋晚意,也震驚地呢喃道:“這怎麼可能,你怎麼能送她這麼昂貴的表!”
宋家尚未破產的時候,她也未曾這麼奢侈地買過一塊這麼好的表。
秦司野又憑什麼送展顏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這麼名貴的手表。
秦司野挑眉反問:“憑什麼不能送?”
宋晚意被堵得啞口無言。
沈父等人本就對宋晚意有所偏見,這會又蓄意在壽宴上鬨事,當即對他的印象更差。
出於教養,沈母生氣,而是掛著笑容前去招待賓客們,到了院裡。
路過宋晚意時,壓低聲量:“這筆賬我晚些再跟你算。”
宋晚意心裡咯噔一聲,心裡直發毛。
沈母看似溫婉大方,但她親身領教過沈母的手段,被這麼一警告,瞬間冷汗涔涔。
人被沈母引走,沈父臉上的笑消失殆儘,鋼鐵不成鋼地瞥了一眼沈景行。
他算是搞明白了,展顏為什麼會被人拐走。
心知展顏在沈家被人影響,秦司野並沒有在此處過多停留,反倒是拉著展顏的手,與沈父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