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多盧布到手。
又順順利利地把行李拿了回來。
阿爾塔娜的心情恢複如初,也沒有再計較趙全軍殺人的事。
趙全軍多想了一些。
“阿爾塔娜,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順著原路回家,我覺得你沿著黑龍江一路向南,隻從黑龍江的河道走,這麼趕路雖然要多走一倍半的路程,但是要更安全。”
哥薩克獵人追殺自己的事情,讓趙全軍多長了個心眼。
人家能派出十幾個獵人追殺自己,就能派出第二隊人馬,阿爾塔娜要是原路返回,指不定就被哥薩克獵人堵在路上了。
以阿爾塔娜這單薄的社會經驗,她很有可能被哥薩克人拿捏。
“或者你可以在廟街等我,我最多一個星期就會回廟街。”
阿爾塔娜這時候已經沒了心情繼續在廟街待下去,她突然覺得這城裡壓根就不適合她。
“我今晚就走,你自己忙事情吧,我聽你的,繞路走,順便多打點獵物帶回去。”
城裡的旅社不可能為阿爾塔娜這些雪橇犬和馬匹提供歇息的地方。
所以阿爾塔娜決定要連夜出城。
趙全軍沒有阻攔:“這把槍送給你了,還有子彈也都給你了,龍國春節後我會再來大熊國,到時候你要和我說你的想法。”
趙全軍還是想要把阿爾塔娜送進阿爾法戰隊。
以阿爾塔娜的心性,去軍隊磨煉個幾年,也就成熟了。
“不用想了,回去之後我會跟我阿爸阿媽商量,我想要參軍,村子太小了,外麵的世界又太複雜,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被外麵改變的,既然如此,還不如主動改變自己。”
阿爾塔娜的話讓趙全軍刮目相看,她竟然知道未來的環境會發生大改變。
能夠感知到這一點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
“那行,那我就祝你一路順風。”
趙全軍明天要坐飛機,自然沒辦法把狙擊步槍帶在身上,於是就把這把槍送給阿爾塔娜當做禮物。
在這幾天趕路的時候,趙全軍把這把狙擊步槍有標記的地方都打磨了。
現在雅克薩人不可能再認出這把狙擊步槍。
“對了你的真名叫什麼呀?”
阿爾塔娜和趙全軍走到了泰普旅館門口,雪橇犬們因為溫度太低,靠著兩匹馬蜷縮在一起。
在路燈下,阿爾塔娜問了趙全軍的名字。
“我叫趙全軍,大熊國名字就叫阿爾喬姆,這都不是假名字,你叫我什麼都可以。”
趙全軍比較坦誠,一個名字而已,告訴阿爾塔娜也不會出事。
“趙全軍,好了,我知道你的名字了,那我就在村子裡等你。”
阿爾塔娜把雪橇的套繩套在馬匹身上,騎在馬上,和趙全軍告了彆。
趙全軍覺得這緣分有些妙不可言,隨隨便便遇到的鄂溫克族小姑娘,竟然是一塊璞玉。
從現在開始,趙全軍已經把阿爾塔娜當成是徒弟了。
他沒有什麼彆的想法。
趙全軍隻是想找個人來按照他上輩子的路走一遍,填補那塊空白。
.............
白令海。
阿納德爾。
這裡距離阿美莉卡的阿拉斯加並沒有多遠。
趙全軍在廟街休息了一夜後,第二天買了機票,直接飛到了阿納德爾。
由於這時候是冬季,阿納德爾又在北極圈內,趙全軍下飛機的時候都看不到太陽,哪怕手表上的時間是下午兩點鐘。
在這種地方待著,生存都顯得尤為艱難,不過依舊有一萬人居住在這裡。
趙全軍的目標是阿納德爾城區內的白令酒館。
白令酒館的主人是克格勃特工。
知道這一點的人幾乎沒有幾個,因為誰都想不到一個克格勃特工會在這邊荒之地販賣情報。
用克格勃的話來說,他們這是利用自己的資源賺點錢,然後拿錢再去國外弄情報,以此形成一個循環。
而且在白令酒館買消息的人也會被克格勃特工盯上。
趙全軍要不是有了大熊國身份,他都不敢來這裡。
找到了白令酒館,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趙全軍把他需要的資料都用俄語寫在紙上,然後在點酒的時候和錢一起塞給服務員。
在趙全軍喝完酒之前,白令酒館的主人就會把獲取資料需要多少錢多長時間告訴給趙全軍。
至於他們能不能辦成這件事情,其實不用過於擔心。
克格勃特工的實力還是值得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