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酒館內的燈光昏暗,也沒有多少客人。
趙全軍被服務生帶到酒館的廚房,然後從明亮的廚房穿過,直接離開了這家酒館。
之後服務生在街區內繞了五分鐘,才把趙全軍帶到一個公寓外。
克格勃特工就是謹慎。
趙全軍從離開酒館開始,已經在路上看到了五個探頭,這些探頭隻能錄像。
除了探頭外,趙全軍還能感覺到起碼有十個打手已經盯上自己了。
“先生,老板就在公寓裡麵,您進去吧,生意如果談不成也不要發脾氣,我的意思是說,不要鬨到最後把命丟在這裡。”
服務生警告著趙全軍,然後把公寓大門給推開了。
趙全軍笑了笑,壓根沒把這威脅當回事。
他對白令酒館的老板可太熟悉了。
上一世,趙全軍找他要情報,這個家夥可從來沒找趙全軍收過錢,趙全軍這是才知道他在私下收費這麼貴。
白令酒館一些情報可都是阿爾法戰隊獲取的。
說白了。
白令酒館的老板算是阿爾法戰隊的信息部門服務人員。
“龍國人,你不怕死的嗎?”
公寓裡,白令酒館的老板保爾縮在沙發裡看電視,他穿著厚厚的睡衣,亂糟糟的頭發顯示出他的隨意,不過趙全軍知道這家夥的睡衣下麵藏著一把手槍。
“保爾彆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了,我知道你是誰,克格勃特工,專門為阿爾法戰隊搜集信息的特工,我不是龍國人,我的身份級彆不是你能查到的,你乖乖地幫我弄到那些資料就行了。”
趙全軍膽子確實非常大,他看著保爾這張熟悉的臉,心裡突然產生了要詐一詐對方的想法。
按照克格勃內部的規矩。
像保爾這樣的中級特工要聽命於高級特工。
趙全軍當然不是特工啦,但趙全軍知道有關克格勃的許多信息。
比如說,保爾這些特工之間證明身份的暗號,這種每個月或者每年換一次的暗號在趙全軍這兒都不是秘密。
他貌似完全可以利用這些記憶來讓大熊國的特工為他辦事。
哪怕這些特工想要求證,他們也很難證明趙全軍的身份。
趙全軍敢說就算是克格勃最高領導人都不一定握有全部特工的資料。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究竟是誰?”
保爾確實被趙全軍給唬住了,在阿納德爾這座城市裡,就沒有人知道保爾的真名。
“知道我是誰對你沒好處,我給你的那些資料,幫我弄到,報價就正常報,我現在身上沒有錢,給我幾天時間回龍國籌錢,然後你就當我從來沒有來找過你。”
“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克格勃始終掌握控製權!”
趙全軍在保爾麵前喊了句口號,把保爾嚇得從沙發上跳起來,他大腿間夾著的手槍也掉了下來。
“假想敵在前,意誌力在後,戰鬥同歸於儘!”
保爾也大喊了一聲口號。
看樣子他真的相信趙全軍也是一名克格勃特工了。
趙全軍真的想笑,讓許多人聞風喪膽的克格勃特工竟然也這麼好忽悠。
不過趙全軍知道等他一離開,保爾百分百會調查他,不過保爾調查之後,就算知道趙全軍的身份證件是在廟街羅曼照相館辦理的,他也沒辦法確認趙全軍到底是不是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