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媽媽羞羞,親爸爸了。”
小念惜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聽到這句話,宋白初臉頰頓時溫熱。
她人還在沈硯安懷中,唇就扣在了他的喉結上,意識到姿勢不對勁,慌張地爬起來,淡定著說,“沒……”
沈硯安在她身後也應了句,喉結微微滾動,聲音倒是淡然無波瀾,“沒有。”
瞧著她發紅的耳垂,嘴角上彎。
“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回家?”
小念惜太可愛了,大眼睛眨了眨,捂著嘴偷笑著說話。
一些紛擾被宋白初趕出了心頭,她笑了笑,“過幾天就回去。”
沈硯安伸手拉住宋白初的手腕,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爸爸呢?”小念惜沒在攝像頭裡看到沈硯安就開口問。
宋白初就把手機移過去,讓沈硯安的臉照進去。
沈硯安低頭,唇瓣就停留在宋白初側頸,薄熱的鼻息吹拂在宋白初的耳後,看著她的耳垂越來越紅,他不動聲色地與小念惜說話,“和你媽媽一起回去。”
“太好了,想想了。”小念惜說著話,突然雙眼亮晶晶的,“爸爸,你為什麼偷偷看媽媽?”
沈硯安長睫掀高了一絲,沒有什麼情緒變化,抬了手將宋白初的鬢發捋到了耳後,“擋著我了。”
沈延安手指冰涼,輕輕貼過滾燙的耳垂,有冰涼酥麻的感覺襲入她心頭。
宋白初將手機交給沈硯安,微微偏開了身子,臉龐有燥熱感。
可她驀然就想到了秦知月的事,心緒也就冷了下來。
她想起了顧雲深人前深情人後齷齪,心頭揪得很緊。
刻骨的痛,身體會有強烈的印記,所以她見到顧雲深,是身體本能的記憶翻滾,身體才會那麼難受。
沈硯安,如果也好不到哪裡去……
宋白初看著沈硯安神色溫和和小念惜聊天,想開口問一問,可想到他們的關係,好像並不是可以問這些秘密,不好開口,就靜靜地在旁坐了很久。
“媽媽,拜拜。”
“拜拜。”
宋白初從沈硯安手中接過了手機,平心而論沈硯安絕對是一個好上司。
至於人品……
沈硯安突然開了口,“這回,秦知月救了我。”
“嗯?”
宋白初靜靜聽著。
“秦鶴川要求我娶知月。”
宋白初朝沈硯安看去。
她突然想到了一舉兩得,既安撫了秦知月,也讓她和沈硯安分開,就說道,“局座,我隨時可以和您分開。”
甚至都沒有一絲猶豫。
沈硯安在心底歎了一口氣,也不急答她,看了她許久確定她認真的,才道,“我娶不了。”
“我沒關係的……”宋白初這麼想著也說了出來,離婚兩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
沈硯安很少會打斷彆人說話,這不符合他的教養,但是眼前的人實在讓他安定不下來,“我不愛她,沒有碰過她,娶不了她。”
宋白初驀然睜大了雙眼,看上去也不知是信不信。
沈硯安好整以暇地盯著宋白初,“她聯手她大哥給我下藥,爬了我的床耽誤我出任務。”
“她害我,此番又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