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抓起金屬椅砸向對方左膝!
骨裂聲和慘叫聲同時響起。
“小白!”李昊衝進審訊室時,白夜正踩著張強變形的小腿慢慢施力。少年教官抬頭看了隊長一眼,那眼神讓身經百戰的特種兵都僵在原地——琥珀色的瞳孔縮成兩道細線,像某種冷血動物的眼睛。
“他剛才說,”白夜的聲音平靜得可怕,“我哥哥的白襯衫被孩子們的血染紅了。”
醫務室裡,白夜坐在診療床邊,任由徐哲給他包紮崩裂的虎口。
“你下手太重了。”徐哲聲音發顫,“張強左膝粉碎性骨折,可能終身殘疾。”
白夜盯著紗布上滲出的血點:“不夠重。”
徐哲的手抖了一下。他想起剛才在審訊室角落發現的半截牙齒——那是白夜用槍托敲下來的。
“你知道我在他胃裡發現了什麼嗎?”白夜突然笑起來,這個笑容讓徐哲毛骨悚然,“兒童乳牙。五顆。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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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一道閃電劈過,照亮少年教官半邊染血的臉。他的睫毛在慘白的麵頰上投下蛛網般的陰影,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所以我給他看了點…幻燈片。”
徐哲這才注意到白夜戰術平板上正在循環播放的畫麵——枯井挖掘現場的特寫,那些小小的、蜷縮的屍體。
“你…給他看了多久?”
“直到他把自己眼球摳出血。”白夜漫不經心地轉了轉手腕,“順便一說,致幻劑會讓痛覺敏感度提高300。”
——
當白夜走進林小雨的審訊室時,少女正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與其他參選者不同,她既沒有被束縛,也沒有被注射藥物。
“西部戰區情報處?”白夜把玩著一把解剖刀,鋒利的刀尖在指間翻飛,“說說看,你和我哥哥什麼關係?”
林小雨的視線落在白夜頸側。
“2019年邊境聯合行動,”她輕聲說,“我是他的情報聯絡員。”
刀尖突然抵上她的鎖骨,緩緩下劃。血珠順著刀刃滾落,在白襯衫上綻開一朵紅梅。
“證明。”白夜的聲音比刀鋒還冷。
林小雨忍著疼,從內衣夾層取出一枚鏽蝕的彈殼:“他說…這是你第一次實彈射擊的彈殼。”
白夜的瞳孔劇烈收縮。他認得這枚彈殼——底部刻著歪歪扭扭的‘by’,是他十歲時哥哥帶他去打靶留下的。
解剖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下一秒,白夜掐住林小雨的脖子把她按在牆上,手背青筋暴起:“他在哪?”
“不…知道…”林小雨的臉因缺氧而發紫,“四年前…他拿到證據後…失蹤…”
白夜的手指又收緊一分,直到聽見頸椎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監控室裡,李昊已經站起來準備衝進去,卻被周陽攔住。
“等等。”機械師盯著屏幕,“他在數數。”
果然,白夜的嘴唇在無聲翕動。數到七時,他突然鬆手,任由林小雨癱軟在地。
“七天。”少年教官擦著手上的血漬,“他失蹤前和你共處了七天,卻連親弟弟都沒聯係。”
他彎腰撿起解剖刀,刀尖輕輕劃過林小雨顫抖的嘴唇。
不等回答,白夜已經轉身走向門口。
深夜的醫務室走廊,白夜靜靜站在窗前。暴雨拍打著玻璃,像無數冤魂在哭嚎。
徐哲找到他時,少年教官正用染血的繃帶一遍遍擦拭那把解剖刀。月光照在刀鋒上,反射出的冷光將他分割成黑白兩半。
“審訊報告我改了。”徐哲輕聲說,“張強的傷是拘捕時造成的。”
白夜無動於衷。
“小雨丫頭的事…”
“明天最終考核。”白夜突然打斷他,“我要親自驗收。”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徐哲看到窗玻璃倒影裡——少年的眼睛紅得像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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