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眼神瞬間變冷。
“他跪在地上,求我放過他兒子。”蝰蛇俯身,將燃燒的煙頭按在白夜鎖骨上,皮肉燒焦的滋滋聲伴隨著青煙升起,“可惜啊,現在沒人能救你了。”
白夜的太陽穴青筋暴起,但嘴角依然掛著那抹譏諷的笑:“你他媽......就會......翻舊賬......”
喪彪又舉起鋼管,這次瞄準了白夜的手指。
“不急。”蝰蛇攔住他,“去把工具拿來。”
當喪彪端來托盤時,白夜看清了上麵的東西——鉗子、鋼針、還有一盒鹽粒。
“最後機會。”蝰蛇拿起鉗子,“港口的情報。”
白夜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操、你、全、家。”
鉗子夾住左手小指的指甲,猛地一扯——
“啊——!!!”
白夜的慘叫在水牢中炸裂開,像利刃劃破空氣。他的指甲被鉗子夾住,生生拔起,撕裂般的劇痛讓他的身體不停抽搐。裸露的甲床鮮紅一片,血珠順著指尖滾落,在水麵漾出朵朵詭異的紅蓮。
“下一個。”蝰蛇輕聲道。
無名指的指甲被鉗住時,白夜已經咬破了嘴唇。鮮血順著下巴滴落,但他死死盯著蝰蛇,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說!”喪彪怒吼。
白夜啐出一口血沫:“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又是一扯——
“呃啊——!!”
白夜的意識開始模糊,但嘴裡依然在咒罵。每拔一個指甲,他就罵一句,聲音越來越弱,但始終沒停下。
當中指的指甲被拔掉時,蝰蛇突然換了花樣。他拿起鋼針,慢慢刺入白夜指甲被拔掉後裸露的神經——
“呃......啊......”白夜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混合著血水流下。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痙攣,但眼神依然清醒。
“疼嗎?”蝰蛇溫柔地問,手上卻將鋼針旋轉了半圈,“這才剛開始。”
鋼針拔出時帶出一絲血肉。蝰蛇抓了把鹽粒,按在血淋淋的指頭上——
“嗬......”白夜的頭猛地後仰,脖頸上的血管根根暴起。他的身體像瀕死的魚一樣劇烈抽搐,但依然沒有求饒。
“繼續。”蝰蛇微笑道。
喪彪舉起鉗子,這次對準了白夜的腳趾——
水牢的門突然被推開,蠍子快步走進來,在蝰蛇耳邊低語幾句。蝰蛇臉色微變,轉身向外走:“彆弄死了,留著還有用。”
喪彪悻悻地扔下鉗子,臨走前又踹了白夜一腳:“算你走運,雜種。”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白夜艱難地抬起頭。他的視線已經模糊,但依然用儘最後的力氣將藏在舌下的軍牌重新含好——那是父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金屬的冰冷觸感讓他稍微清醒了些。
血從他被拔掉指甲的手指滴落,在水麵蕩起一圈圈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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