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餓得發疼,像是有把刀在裡麵攪動。他已經兩天沒吃飯了,因為昨天“不聽話”,被院長罰禁食。胃部傳來抗議的咕嚕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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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又偷懶?!”院長的怒吼突然在耳邊炸開,緊接著是一記火辣辣的耳光。
“啪!”
白夜被打得偏過頭,臉頰瞬間腫起,嘴裡泛起血腥味。
他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眼淚是軟弱的象征,而軟弱隻會換來更多的毆打。他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個月牙形的紅痕。
“今天沒飯吃!”院長冷笑一聲,轉身離開,鐵門“哐當”一聲關上,黑暗吞噬了一切。走廊上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隻剩下他一個人蜷縮在冰冷的角落裡。
......
孤兒院裡的其他孩子都不敢靠近他,像躲避瘟疫一樣繞著他走。他們的竊竊私語像毒蛇般鑽進耳朵:
“離他遠點,他是個怪物。”
“聽說他爸媽都不要他了,活該。”
“院長說他是垃圾,連狗都不如。”
......
白夜蜷縮在冰冷的床板上,聽著肚子咕咕叫的聲音,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床單又薄又硬,像砂紙一樣磨著他的皮膚。窗外的月光慘白,照在他瘦小的身體上,投下一個扭曲的影子。
他曾經試圖逃跑,但每次都被抓回來,然後遭受更嚴厲的懲罰。有一次,院長用皮帶抽得他後背皮開肉綻,血浸透了單薄的襯衫。皮帶扣劃破皮膚的痛感至今記憶猶新,每一下都像是被烙鐵燙過。傷口結痂後癢得厲害,但他不敢抓,怕感染。那些傷疤像蜈蚣一樣爬滿他的後背,成為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
“記住,你這種垃圾,一輩子都隻配活在黑暗裡。”院長的聲音像毒蛇般纏繞在耳邊,揮之不去。
......
十歲那年,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深夜,他溜進院長辦公室,月光透過百葉窗在地板上投下條紋狀的陰影。
院長的鼾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響亮,肥碩的身體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辦公桌上的鉛筆在月光下泛著冷光,他悄悄拿起一支,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削尖。
“噗嗤——”
鉛筆尖刺進喉嚨的觸感很奇妙,先是遇到阻力,然後突然穿透。溫熱的血噴濺在他臉上,帶著鐵鏽味的液體流進嘴角。
院長的眼睛瞪得極大,像要凸出來一樣,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手指痙攣地抓撓著桌麵,指甲在木頭上留下深深的劃痕,最終無力地垂下。
白夜站在血泊中,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血漫過他的腳麵,黏膩溫熱。月光照在院長死不瞑目的臉上,那張總是扭曲著怒容的臉此刻終於平靜下來。
“終於……安靜了。”他輕聲說,聲音平靜得不像個孩子。
......
他被秘密部隊帶走,接受非人的訓練。
“從今天起,你沒有名字,隻有編號。”教官冷硬的聲音在空曠的訓練場上回蕩。
接下來的日子像一場永無止境的噩夢:淩晨四點被冷水潑醒,在結冰的地麵上做俯臥撐直到手臂失去知覺;被綁在椅子上強製觀看處決錄像,直到對鮮血和慘叫麻木;在模擬毒氣室裡練習拆彈,失敗就會吸入真實的神經毒氣;和同伴對打,直到一方站不起來為止......
槍械、格鬥、暗殺......他的世界裡隻剩下任務和鮮血。
第一次任務時他十二歲,目標是個中年商人。
那人臨死前抓住他的手腕,眼睛裡的恐懼和哀求讓他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教官的訓誡在腦海中響起:“情感是多餘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刺入心臟。
“情感是多餘的。”教官冰冷的聲音回蕩在耳邊,“你隻需要服從命令。”
......
他殺了很多人,從未感受過溫暖。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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