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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鋒親自教他格鬥。
“出拳要快,收拳要更快。”白鋒糾正他的姿勢,“你的敵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淩淵學得很快。他的打法狠辣刁鑽,帶著街頭鬥毆的野性,但又融合了軍隊的紀律性。不到一年,他就能在白鋒手下走過二十招不落下風。
“好苗子。”教官們評價道,“就是殺氣太重。”
淩淵二十一歲時,在一次打擊人口販賣的行動中救出了十幾個被拐賣的少女。其中有個瘦小的女孩,蜷縮在角落,眼神空洞得像具屍體。
“彆碰我!”當淩淵想扶她起來時,女孩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往後縮。
淩淵蹲下身,平視著她:“我不會傷害你。”
女孩盯著他看了很久,突然問:“你……也是從街上來的?”
她認出了同類。淩淵身上的戾氣已經淡了很多,但骨子裡的野性還在。
“嗯。”他點點頭,“但現在不是了。”
女孩叫小七,因為她是家裡第七個孩子,父母養不起,把她賣了。淩淵申請做了她的臨時監護人。
“你想有個家嗎?”他問小七。
小七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迅速暗淡:“我……配嗎?”
淩淵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笨拙但溫柔:“配。”
從那以後,小七成了淩淵的乾妹妹。他教她認字,帶她去遊樂園,看著她一點點從陰影裡走出來。小七總愛跟在他身後,像條小尾巴,甜甜地叫他“哥”。
那是淩淵人生中第一次,有了想要保護的人。
緝毒任務來得突然。
“毒梟"蝮蛇"的窩點找到了。”白鋒在作戰會議上說,“但需要有人臥底。”
淩淵主動請纓。他的街頭背景是最完美的掩護。
“太危險了。”白鋒皺眉,“蝮蛇生性多疑,臥底死亡率百分之百。”
“正因為危險,才該我去。”淩淵平靜地說,“我最了解那種地方。”
白鋒盯著他看了很久,最終點了點頭:“活著回來。”
臥底行動很順利。淩淵憑借出色的身手和冷酷的性格,很快獲得了蝮蛇的信任。三個月後,他已經能參與核心交易。
行動原定在交易當天收網。但就在前一天,消息走漏了。
槍聲突然響起時,淩淵正在倉庫清點貨物。對講機裡傳來白鋒急促的聲音:“有叛徒!立即撤退!”
淩淵剛衝出倉庫,就看到白鋒和另外三名特戰隊員被二十多個武裝分子包圍。白鋒的右腿中彈,血流如注,但仍然堅持掩護隊友撤退。
“走!”白鋒對淩淵吼道。
淩淵想衝上去,卻被隊友死死拉住:“彆辜負將軍的犧牲!”
他眼睜睜地看著白鋒被按倒在地,看著毒販的槍托砸向那張熟悉的臉,看著鮮血染紅了他敬如父親的人的軍裝。
“白將軍……”淩淵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手腕流下,但他感覺不到疼。
蝮蛇沒有殺淩淵,因為他“表現良好”。
“我知道你是臥底。”蝮蛇用沾血的手指抬起淩淵的下巴,“但你很能乾,所以我給你個選擇——為我效力,或者看著你妹妹死。”
小七被綁在椅子上,滿臉是血,但看到淩淵時還是擠出一個微笑:“哥……彆管我……”
淩淵跪下了。
從那以後,他成了蝮蛇最得力的打手。他參與運毒,殺人,做儘惡事。每夜噩夢驚醒,他都能看到手上洗不淨的血腥。
小七被關在地下室,成了人質。淩淵偶爾能去看她,帶些糖果和書。小七從不怪他,隻是摸著他臉上的傷疤問:“疼嗎?”
“不疼。”淩淵總是這麼回答,然後轉身去吐。
第二年春天,小七還是死了。蝮蛇說她“試圖逃跑”,但淩淵知道,那隻是因為自己最近不夠“聽話”。
他抱著小七冰冷的屍體坐了一整夜,沒有哭,隻是輕輕哼著她最愛聽的童謠。
淩淵在毒巢一待就是八年。他變得跟蝮蛇一樣可怕,成了人人畏懼的“蠍子”。
直到那天,一個新來的打手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個自稱“白小野”的少年,黃發,麵容普通,但那雙眼睛——冷靜、銳利,像極了當年的白鋒。
更讓淩淵心驚的是少年的格鬥習慣:右手出拳前會不自覺地繃緊肩膀,側踢時習慣性踮起腳尖,被壓製時的脫身技巧……
這些全是白鋒獨創的招式。
“你從哪學的這些?”一次訓練後,淩淵攔住他。
少年擦了擦嘴角的血,眼神警惕:“街頭打架,自學的。”
淩淵盯著他的眼睛,突然壓低聲音:“白鋒是你什麼人?”
少年的瞳孔驟然收縮,雖然很快恢複平靜,但那一瞬間的反應已經說明一切。
他認出來了。
這是白鋒的兒子——白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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