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癖好都讓他想起了一些不該想到的東西,比方說某位尚書家的兩個公子,哥哥娶了弟弟的未婚妻,而弟弟娶了哥哥的......
最奇葩的是,雙方關係似乎十分的和睦,和睦到仿佛天生就該如此。
“嘉玉哥,彆把我跟那些腦子不清醒的東西相提並論。
我隻是怕她跑了,若不用弟弟的身份待在她身邊,我怕她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她是孤兒,而我在她看來,或許就是一個麻煩。
等嘉玉哥當了皇帝,正好可以幫我們下旨成婚。
到時候,有賜婚的旨意,又有我們多年的感情打底,她不會選擇其他人的。”
蕭雲舟眼底閃過一抹偏執與貪婪,這點倒是讓趙嘉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雞皮疙瘩。
果然,人隻要經曆了一點挫折,或許就歪到了以前彆人想不到地方去了。
這之後,蕭雲舟又簡短地對趙嘉玉說了下自己這幾年的生活,也說了自己已經在短短一年內將童試又考過了一遍。
“那你的意思是恩科?”
在大宸國,若是有什麼驚天的喜事出現,比方說帝王大婚,登基等等,甚至是治國謀略裡出現了什麼高光時刻,都可能會在當年施行恩科。
“對,就是恩科,按照正常的速度,我還需要至少七八年的時間,這些時間我等不起,你也等不起,所以,我們要自己創造機會。
不僅僅是我,還要籠絡一些人,到時候我會跟你說哪些是可用之才。但現在最主要的就是你這個受了重傷的皇子儘快回宮。
而後,陛下必然舍不得懲治太子,甚至揣著明白裝糊塗,但無所謂,你也會得到他的愧疚。
到時,你將這治河的冊子交給陛下,再慢慢的將高家遷入其中,按照我們說的辦,陛下隻會在你的天平上加碼。
哪怕太子得到了一點點的名聲,在陛下的眼裡,那也是你給的,是你。
若是計劃順利,明年便會有成績,我等著明年的會試的恩科,慢慢走到人前。
但在這之前,我們的一切都要在暗中進行......”
這之後,兩個人又商議了幾句,蕭雲舟便扶著馬車的欄杆下了馬車。
“走吧姐姐,我們回去,這是嘉玉哥給的賞銀。”
蕭雲舟沒多說,妙妙也沒多問。
隻是他們的馬車剛走沒多久,代表著官府印記的隊伍便自另一邊匆匆而來,一切都完美的錯過,像是預演了很多次一般。
有人因為傷重與治理河道的策略而成功更進一步,成為了太子的對立麵,也獲得了陛下心中的愧疚。
而有人則繼續待在黑暗中,伺機而動,成為這場奪嫡之戰裡最不可或缺的助手。
“姐姐,今天的嘉玉哥,其實是大宸的三皇子。
心善的文弱書生一個,自幼孱弱卻沒有任何武學基礎。
肚皮上沒有任何的腹肌,隻有肥肉一塊。”
馬車行進到了一半,蕭雲舟看著還在喜滋滋數錢的妙妙,意有所指的說道。
“哦,那還挺一無是處的哈。”
妙妙咬金子的嘴停了下來,在蕭雲舟那依賴的表情後想了半天,才一本正經的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