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那些想著或許蕭大人根本就不喜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未婚妻跟新娘子想法的人,在看到這一幕,也默默地將幾年後,讓自己的嫡女或者庶女送到蕭府為妾的想法打消了。
那一副惡犬看到肉骨頭的模樣,真是讓人看著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三拜九叩的儀式走完,蕭雲舟臉上的那最後的一點矜持也跟著消耗殆儘了。
誰還要宴客,一個眼神之下,蕭雲舟便抱著自己的新娘入了洞房。
誰也彆想讓他再從洞房裡出來,那消耗殆儘的人皮徹底脫落,將妙妙按在喜床上,吻的又急又凶。
“唔......”
妙妙推他,卻被他箍的更緊了。
天還沒黑,便想要白日宣淫了,妙妙感覺自己的虎膽子在蕭雲舟暗幾乎要凝成實質的渴望麵前,瞬間變成了老鼠的膽子。
“我還要臉,你先給我出去應酬!!不到天黑不準進來。
不然,不然我就生氣了。”
妙妙好不容易推開幾乎要將她衣服拽下一角的男人,嬌聲說道。
蕭雲舟呼吸急促的沉默了好久,才站起身來,隻是再回頭,那眼底像是藏了太久的渴望到底還是傾瀉的更明顯了。
“那姐姐先吃點東西,多吃點,我天黑再來,姐姐便不可以再拒絕我了。”
讓蕭雲舟停下的並非是妙妙說的要臉,而是他在親吻的時候聽到了妙妙肚子裡的咕嚕聲,心疼終於將他的獸性給逼退罷了。
隻這怨氣比鬼還深重,從喜房裡出來,除了陛下的酒他喝了一杯外,竟是沒有人敢往他眼前湊。
“我以為雲舟你不會從喜房裡出來。”
已經做了陛下的三皇子調侃道,畢竟,蕭雲舟的戀愛腦到底有多嚴重他是看在眼裡的。
“為了陛下,我鞠躬儘瘁死而後已,所以,嘉玉哥,到時候要多給我些假期。”
趙嘉玉已經後悔自己嘴賤了,剛當上皇帝還沒坐穩,他身邊的功臣加心腹就已經準備請三個月的假陪媳婦了。
好不容易,才將三個月給降到了兩個月,太陽正好就這麼落山了。
剛剛還怨氣似鬼的男人像是看到了什麼希望,整個人眼睛都開始亮了,而後就著兩個月的假期由頭,又轉身回了屋裡,一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
妙妙這才吃飽了沒多久,房間門就又被打開了。
外麵的天隻是有些暗沉,並沒有到天黑的地步,可對於蕭雲舟來說,天已經黑了......
他信守了諾言,也該將剛剛穿上的人皮再褪下來了。
“姐姐,吃飽了嗎?
我也餓了,餓了好多年......”
蕭雲舟坐在床邊,將還有些想要閃躲的妙妙抱在了懷中,抵著她的額頭喘息著,訴說著自己的委屈與渴望。
而後指尖撕\扯\嫁衣,動作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太陽落山,天色由灰變黑,又由黑變白,新房內的蠟燭隻剩下一點可憐的灰燼,訴說著昨日的纏綿悱惻。
妙妙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斷成八瓣了,太凶了,確實是快到肚\臍的\\凶\\器.....
成婚後的蕭雲舟,黏人的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牛軋糖。
甚至婚後,兩個人還又重拾了對打半個時辰的模式,當然,最初提起重拾的是妙妙,她就是想借著打架,好好揍他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