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明白管重山的意思,鄭重地點了點頭:“爸,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妙妙的。”
出門前,妙妙知道接下來要坐很久的車,主動提出要看看陸景行腹部的傷口。
陸景行愣了一下,隨即進屋,當著妙妙的麵解開了衣服。
原本他倒是想秀一秀自己的腹肌的,可是妙妙看的太認真,反倒是讓陸景行有種不可以教壞媳婦的錯覺,隻是借機要了個深吻甜了甜嘴,就乖了。
妙妙被抱著親了會兒後,終於在一手捏住陸景秀胳膊上的軟肉扭了一圈作為結尾。
她看了下,發現陸景行傷口長得基本隻剩下一條疤痕,沒有之前那可怕的樣子了,心跟著也放了下來,但還是輕聲叮囑了句。
“路上不舒服就告訴我們,不過是辦個酒席不那麼重要,你的身體最重要,到了都城也彆大意了。”
“酒席不重要,但我的名分很重要。
我知道了放心吧,媳婦。”
陸景行笑的乖巧,在媳婦麵前,一點陸閻羅的影子都看不出來。
看過身體沒問題後,妙妙才跟著陸景行跟父母告了彆,坐上了前往都城的車。
原本從紅星村到都城需要開一天多的時間才到,但不管是基於妙妙擔心陸景行的身體,還是陸景行擔心妙妙中途無聊等想法,這場路程都被陸景行特意安排成了兩天。
車子緩緩駛離紅星村,妙妙心中有點空蕩,直到手被身邊的男人抓著,與他的手十指交握,妙妙心中才又重新充滿了力氣。
一路上,他們走走停停。
看到風景好的地方,就停下來歇歇腳,遇到有特色的小吃,就買來讓妙妙嘗嘗鮮。
整個旅程,小錢除了負責開車,就是負責隱身,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領導那眼睛看著人家小嫂子都快會吃人了,結果在招待所定房間的時候,卻還是隱忍著定了三間。
所以,他們領導是不行嗎?
小錢沒敢多問,不管再大度的男人都不能說不行,他還想要立功升官娶老婆呢。
車開了足足兩天的時間,他們才終於抵達了都城。
此時,在都城某軍區大院裡,陸景行要結婚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他的親朋好友圈子,大家雖然不知是哪一家的小姑娘,但能把陸景行這個高嶺之花折下來的,就不是一般人啊。
也有小姑娘不服氣的,隻是剛要試試鬨幺蛾子,就被自家兄長或者閨蜜之流給按下去了。
“你是忘記那個想倒在景行哥身上的學姐了嗎?
當時我記得她直接摔了個狗吃屎,門牙都給磕掉了流了滿嘴的血,後麵還是家裡人好不容易找了個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大夫給補的。”
.....
“你忘記景行哥沒有參軍的時候,有個小子的女朋友好像喜歡景行哥,然後他跑到景行哥眼前說了點不三不四的話,結果被景行哥一拳打牆上了,半天沒起來的事情嗎?”
大院裡的人都知道,陸景行就是頭孤狼,可以受到人的膜拜,但是你想要讓孤狼臣服,那得人家自願,沒有人可以降服孤狼,隻可能會被孤狼打出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