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重反證波紋全部撕裂於秦宇身前三尺之內,無法越寸半!
冥窣森白骨頭微顫,那雙紫焰燃燒的眸中第一次出現微光波動:
“你能……預寫存在邏輯?”
“哼……”
“那就讓我親自——斷你之筆。”
他再度出手!
右掌高舉,其掌心那顆命構星核陡然灼燒起漆黑火紋!
無數“識死者命軌殘頻”從星核中抽出,在他身後構建出一輪詭異無比的“死識聖冠”,如一輪以死亡構建的帝王意誌在虛空綻放!
識葬者·冥窣:
第二輪主技·構啟
“死識即我名,命軌即我冠。”
轟隆隆隆——!
一座巨型“識裁王座”自虛空中強行書寫顯現,整片金霧空間內,所有命軌邏輯被“死名冠印”封鎖,秦宇的命軌線條也隨之一寸寸凍結!
【當前狀態】:命軌被鎖·無法寫自身技能·命律之書停章
可就在這一刻!
秦宇沒有退,反而抬起左手!
那一刻,識海之中爆發出一道響徹靈魂的青芒神鳴!
【青環技能·靈垢湮天】
轟!!!
一隻光鑄神環之手自識海湧出,以構界之主權直接掀翻死識王冠!
秦宇背後,青環綻放出一片仿若“概念洗滌場”的光幕——所有命軌汙染、識裁詛咒、邏輯凍結統統被湮滅重啟!
滅源神劍破空而起!
【斷觀無鏡】——發動!
“你要審我?”
“那我就——斬你‘可觀性’本源!”
一劍!
空間解構!
識葬者·冥窣的本體在這斬擊下竟被強行扯離世界主敘述軌跡,化為一團“無法觀測之殘頻碎影”!
祂第一次發出震怒咆哮:
“你敢——斬我之觀!!!”
秦宇冷冷開口:
“你不該存在。”
“就讓我來——親手寫下你之‘終點’。”
死寂震蕩,在“斷觀無鏡”一劍撕裂後,整片魂峒密林仿佛瞬間失去了可感知的焦點。
空間中——沒有“敵人”了。
識葬者·冥窣在滅源神劍的斬擊下,被強行剝離“觀測性”——成為“不可觀之物”,仿佛從世界的視覺、聽覺、構頻感知中徹底抹除。
這一劍,非是將祂打散,而是直接切斷了祂“被認知”的權能。
但,也正因如此,冥窣的構頻邏輯發生了劇烈反噬。
識淵之相,隨之釋放。
轟——!!
虛空之上,崩裂出一道巨大裂痕。
從那裂痕中,一道紫黑色的“死識根帶”瘋狂傾瀉而下,宛如千萬條死界之魂在號哭,它們並非靈體,而是由冥窣自身構頻反噬後的“識識糾纏態”,所構建出的最深本相。
下一瞬——識葬者·冥窣再現。
祂的身形從不可觀測中“倒灌回現實”,但這一次,祂的氣息比先前更加可怖十倍!
祂的頭骨出現一道縱貫額骨的黑金裂紋,背後六翼抽搐顫鳴,每一片羽翼在重構,而祂的周身則浮現出一本漆黑無名巨書,書麵上是十二枚“未識之名”的死咒環扣,自動書寫著“未來所有敵人之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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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書·現界。
祂咆哮而出,聲震整片魂峒:
“你敢寫我結局。”
“那我就,重寫你起始!”
右手一揮!
——死書之頁猛然展開!
秦宇瞬間感受到識海被強行寫入一段【反起始構頻】:
【命軌回寫·溯源刪除】
【目標·秦宇】
【當前狀態:命名剝奪·初識未存】
【定義:你從未被起名,未被意識,未被記錄】
整個世界邏輯——在嘗試將秦宇回滾為“從未存在者”!
轟——!!!
秦宇眉心猛震!
命律之書陡然顫鳴,滅源神劍亦劍吟如嘶,一股難以形容的“認知剝離感”瘋狂撕扯著他的識魂、命軌、存在結構!
背後命軌星鏈出現崩斷!
命因主印光暈劇烈扭曲!
他猛吐一口鮮血,身體重重砸落地麵!
地麵轟然塌陷數丈,四周構頻如碎鏡翻飛,秦宇強撐而起,但胸口血跡已染透衣衫,命律金印暗淡三分。
這一擊,不是傷身——而是撼魂!
秦宇第一次,出現了極限識魂錯位症兆:視野重影,感知延遲,命軌之筆反應遲緩。
他微喘,抬眸看向高空。
而那尊識葬者·冥窣正懸立於天幕之上,背後死書之頁層疊千頁,正不斷撰寫“命名剝奪”,宛如為秦宇強書“世界未識之罪”。
瑤芷嫣在青芒結界中驚呼:“師兄!!!”
她猛撲而前,卻被青芒隔絕,眼睜睜看著秦宇咳出第二口血,單膝跪地,手掌還緊握著命軌之筆,死死不讓它落地!
識葬者緩緩張開雙臂,聲音冷漠如墳:
“未被書寫者——不被允許書寫我。”
“你,不過是……一場書寫事故。”
“現在,輪到我來——執筆。”
—
秦宇緩緩站起,身影踉蹌,卻依然挺直。
他左手拭去唇角血跡,右手將滅源神劍再次橫於胸前。
命律之書,再度翻頁。
但這一次,他沒有急於出手。
而是——低聲、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
“你不是不死。”
“你,是被‘錯誤寫入此紀’。”
“所以你要刪除我——因為我是‘正確書寫者’。”
他抬頭,眼中青芒重燃,左掌攤開,一縷不屬於這個紀元的命軌紋線從他掌心緩緩展開——那是……
湮淵紀正軌·命軌·主構印。
他將以“真正紀源書寫者”的身份,反控識葬者這一段未被正載的死構片段。
即便身受重傷,命魂撕裂,但他,依然是那唯一的筆鋒。
“你說我未起始?”
“那就讓我,親手為你寫下終章。”
命因主印,緩緩翻至終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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