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目光掃過那艘遊輪,輕聲問道:“船上有不少艦娘吧?佐世保是不是又有什麼動作?”
扶桑微微抿唇,似是在醞釀戰鬥的姿態。”我對這種糾纏毫無興趣。”
俾斯麥說完便轉身離去,待扶桑回過神時,她已消失在視野儘頭。
扶桑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滿是驚訝,不曾料到俾斯麥竟如此果斷地抽身而去。
其實,俾斯麥並無與佐世保艦娘交鋒之意,甚至覺得毫無必要。
若真要對抗十五名艦娘的聯合圍攻,即便以她的實力也難有勝算,更何況領頭的是實力強勁的扶桑,她自然選擇避而遠之。
從前的她或許會毅然迎戰,畢竟生死對她來說不過是尋常之事。
然而經曆諸多事後,因對某些人的牽掛,她逐漸懂得珍惜生命。
東煌人常說,心中有所係念,便需珍重自身。
……
一周後,不萊梅。
經過南海,穿越格雷特海峽,俾斯麥終於回到鐵血的不萊梅港。
儘管常年在外奔波,她每年仍會抽出時間回港一趟。
今日的小雨為港口平添幾分靜謐,而時間悄然流逝,不知不覺間已接近一月下旬。
最後一次相見還是前年十一月的事。
當時臨行前,提爾比茨堅持讓她帶一部手機,哪怕隻是方便聯絡。
她卻拒絕了,理由簡單直接:海上本就沒有信號,雷達與地磁導航才是必需品。”不知提爾比茨近況如何。”
俾斯麥低聲呢喃,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歉意。
她深知自己虧欠這個妹妹太多。”篤篤篤。”
抵達海軍基地門口,輕輕叩門。”來了來了!”
屋內傳來熟悉的回應,隨被推開,露出z36略顯激動的麵孔。”俾……俾斯麥姐?”
z36瞪大雙眼,仿佛見到了奇跡,語調都有些結巴:“你……你真的回來了?”
“嗯,回來了。”
俾斯麥笑著揉了揉孩子的腦袋,“這段時間大家都還好嗎?”
“比起之前,情況改善了不少。”
z36平複情緒後,主動為俾斯麥引路。
她提到歐根最近酒量有所減少,以前總是每日宿醉,如今隻在周末才如此。
另外,提爾比茨也有所變化,不再那麼深居簡出,偶爾會參與演習。
但齊柏林依然杳無音訊。
z36迅速召集艦娘們到會議室,這裡雖然不大,但卻是唯一能容納眾人之處。
看到大家迎接自己歸來,俾斯麥感到既欣慰又複雜。
孩子們充滿期待地詢問她是否會再次離開,讓她一時語塞。
回到住處洗漱完畢,俾斯麥發現歐根在等她。
歐根表示自己並不介意俾斯麥的決定,反而有許多人希望像她那樣去尋找某人。
歐根遞上一杯威士忌,詢問她下一次出行的計劃。
俾斯麥沮喪地搖頭:"我沒有找到他,已經找了三年。”
歐根輕笑著遞給他一部手機:"你這樣找就像火星人一樣盲目,現代人都離不開手機。”
屏幕亮起,顯示一張熟悉的臉龐。
歐根解釋道:"這是幾個月前東煌軍演直播時拍到的,他現在是南海港區的總司令。”
俾斯麥恍然大悟,決定將下一次行動目標定在南海。
傍晚時分,超頻指揮官緩緩蘇醒。
遊輪的搖晃讓他有些不適,頭疼也可能是超頻後的後遺症。
查看時間後,他走出總統套房般的房間,正好遇見可畏。
可畏興奮地湊近,關心地問道:“您身體沒什麼問題吧?”
“嗯,沒問題。”
剛睡醒的指揮官說話還有些含糊不清,但他接著疑惑地問:“可畏怎麼會在這裡?”
“誒?前輩難道不喜歡看到我嗎?”
可畏的笑容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失落,“看來前輩並不想見到我。”
“不是這樣的意思,港區裡都是年輕艦娘,總得有經驗豐富的航母坐鎮才行。”
“可是前輩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大家都這麼說。”
“所以……”
“是的,她們都來了。”
指揮官和可畏繼續交談了一會兒,得知小天鵝、夕暮等艦娘也趕到了現場,港區的艦娘們幾乎出動了一半。
最後,殺敵的任務竟然是由柴田獨自完成的,這讓人不禁懷疑:到底是艦娘們保護指揮官,還是指揮官成了她們的後盾?
“該怎樣形容這一切呢?”
“就誇獎可畏吧!”
看著可畏再次露出笑容,指揮官心裡莫名輕鬆了許多。
儘管這些艦娘的行為有時顯得不太靠譜,但她們始終是他最堅實的後盾。
想到港區因此空虛,心中難免愧疚,然而看著艦娘們如此關心自己,這種感覺……或許也挺溫暖的。”謝謝你們。”
指揮官輕輕拍了拍可畏的頭。”嘿嘿……”
指揮官神情變得鄭重,“這件事千萬彆告訴元帥,明白嗎?”
“為什麼?”
“港區後防一下子少了一半戰鬥力,元帥肯定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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