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三個女人的危機
白豔豔把屋門“砰”地一關,趙東來這才發現,屋裡的桌子上空空蕩蕩,連根毛都沒有,哪有什麼家常便飯的影子。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白豔豔突然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呀!耍流氓了。”緊接著,她雙手就開始扒自己的上衣,那架勢,就跟演大戲似的。
趙東來看到這一出,氣得臉都紫了,心裡那叫一個窩火,自己好心救了她閨女,怎麼就招來這麼個狼心狗肺的玩意兒,反咬自己一口。這院子是單位的單身宿舍,大白天的,人都上班去了,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趙東來扯著嗓子吼道:“彆喊了!你到底想乾啥?”
白豔豔還以為趙東來害怕了,心裡一喜,挺直了腰杆說道:“給我點錢和糧票,也不多,300塊,外加100斤糧票。不然我就滿大街喊,說你對我耍流氓,這事要是傳出去,你這大好前途可就全毀嘍!”
趙東來氣得都笑出聲了,往前跨了一步,質問道:“你憑啥?我還救了你女兒呢,你就這麼報答我?”
白豔豔看著趙東來,眼睛裡閃過一絲決絕,說道:“彆裝了,我昨天都聽見了,你有閒錢給韓誌星500塊讓他幫你收老物件,就肯定還有閒錢。那都是四舊,就憑這個你也沒好果子吃。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有了工作,一準兒把錢還你。”
趙東來心裡直犯嘀咕:“這年代的人,訛錢就訛錢吧,還想著以後還?這腦回路我真是理解不了。”那天還特意找個不挨著彆人家睡覺的屋子說那事,結果沒想到還是讓白豔豔聽到了,隻能怪自己和韓叔來回推托,說話聲太了。老話說的好,財不漏白呀!
不過看白豔豔這模樣,他也明白,這女人肯定是被逼到絕路了,才出此下策。
不過他是越想越氣,這會兒可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伸手往兜裡一掏,拿出一捆從現代時空帶來的膠帶。白豔豔還沒反應過來,趙東來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按住她,“嘶啦”一聲,膠帶就把她的嘴給封上了。白豔豔眼睛瞪得溜圓,嚇得渾身直哆嗦,想叫卻叫不出來。趙東來又從兜裡掏出繩子,同樣是現代時空的玩意兒,掏兜這動作純粹是做個掩飾,接著就把白豔豔給捆了起來。白豔豔嚇得眼淚“唰”地就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趙東來看著她,惡狠狠地說道:“既然你說我耍流氓,那老子就耍給你看。我可不能白白讓你汙蔑了!不過你說的300塊錢加糧票我給,我每個月再給你30塊。”
趙東來怒火中燒,一把將白豔豔拖到床上。一時間,衣服散落一地,白豔豔眼淚汪汪地看著趙東來,眼神裡滿是恐懼和絕望。完事之後,趙東來點了根煙,深吸一口,把300塊錢扔在桌子上,說道:“你也彆覺得吃虧,回頭我幫你買個工作,找個安身的地方。”他這才仔細打量起白豔豔,以前沒怎麼注意,隻覺得這女人有股子書香氣質,今天這麼一看,好家夥,白豔豔的模樣和她的名字一樣,那是真漂亮。都三十多的人了,一點沒有這個年代婦女的滄桑勁兒,倒像後世那些三十多歲小仙女的模樣。
白豔豔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抽抽搭搭地說道:“我是沒辦法了才想,才想……”她實在說不下去了,心裡也明白,今天這局麵,純粹是自己作的。
趙東來看著她,語氣緩和了些:“我知道你不是真想把我往死裡整,我剛才是氣不過。我一看你就是沒訛過人,要訛人怎麼也得找個人捉奸作證呀!你也彆哭了,以後老子養活你,養活你閨女。”
白豔豔哽咽著說道:“你走吧!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趙東來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說道:“老子說到做到,我找人先給你安排工作。”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東北邊境的村裡,張濤終於把腿養好了。這幾天,他心裡一直憋著一股火,整天琢磨著怎麼搞定張婉寧。他想著,這次乾脆來個霸王硬上弓,看張婉寧還怎麼拒絕他。
這幾天,張婉寧天天往趙東來的小木屋裡跑,幫著趙冬雨看孩子。趙冬雨一邊逗著孩子,一邊歎氣說道:“你姐心可真狠!孩子這麼小就沒了媽,就算回城了,她能睡得踏實?”
張婉寧假惺惺地撇了撇嘴,說道:“我姐是受不了農村的苦。我倒覺得這裡比上海好多了,你看這屋子,比我在上海的家強太多了。寬敞又舒服。”
趙冬雨用力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嘛!我哥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在這裡吃喝不愁。我哥隔一天就能讓她吃上肉,雪花膏、新衣服、新鞋,就沒短過她的。回上海能過成這樣?”
張婉寧心裡暗忖:“回上海那是絕對過不上這樣的日子,哪怕她父母恢複工作了也不行。”
張婉寧看著趙冬雨,突然說道:“你看我來當安寧的媽媽行嗎?”
趙冬雨一開始沒明白,撓了撓頭說道:“你是她小姨,又跟她媽長得一模一樣,她肯定會把你當成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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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婉寧見趙冬雨沒領會自己的意思,一咬牙,直接說道:“我打算嫁給你哥!”
這話就像一顆炸彈,把趙冬雨嚇得不輕,她瞪大了眼睛,問道:“婉寧,你開玩笑呢吧?”
張婉寧一臉認真,說道:“我沒有開玩笑,我就是這麼想的。這樣我們還是一家人。”說完,她低頭看了看搖籃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