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一人平靜了好一會兒,看時間不早了,她默默的擦了擦眼淚,把信放到了裝有蠱蟲的竹筒裡。
信放在裡麵很安全,韓沐風根本不會打開它。
看到竹筒裡的蠱蟲,藍瑾忽然想起韓沐風每次和他擁抱時,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惡。那時的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現在想來隻是自己沉浸在幻想裡,當作不知道而已。
韓沐風從一開始就很厭惡她的這些蠱蟲,隻是為了和她結婚偽裝成很好。
還真是完美的戲子,連眼裡的厭惡都能演得很深情。
“我可真傻。”藍瑾自嘲的笑了笑,眼淚砸在手背上,竹筒裡的蠱蟲似乎感應到了主人的悲傷,在竹筒裡發出“沙沙”當聲音,似乎在安慰著藍瑾。
“我沒事,他若無情我便休,沒什麼大不了。”藍瑾對著竹筒裡的蠱蟲說道。
藍瑾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後,便回了家屬院。
白敬跟在身後見她安全達到也回到了小鎮的彆院裡。
“白叔,信送到了嗎?”陸昕宇見白敬回來了問道。
白敬說:“嗯,我親手送到了她手上,隻是她會來找我們嗎?”
“她回來的。”陸昕宇肯定的說。
“白叔,你聽過蠱蟲嗎?藍瑾他們苗寨有一秘術名為控蠱,他們有一聖寶名叫金蟬蠱,這蠱很是溫順,是苗族的救命良藥。
可它一旦認主被負,噬心蝕骨時比任何毒藥都要毒上三分,這藍瑾的性格就如同金蟬蠱一樣,眼裡容不得沙子。”
藍瑾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喜歡一個人,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喜歡給收回來。
這樣乾脆利落的性格,陸昕宇在前世就見識過了,那時韓沐風的慘狀讓他非常滿意。
藍瑾回到家之後,逐漸回過味來,韓沐風寫的信送到了她手裡,那就說明韓沐風被人盯上了。
至於為什麼要把信給她應該是想要利用她去對付韓沐風。
隻是對方究竟是什麼人?
去掉戀愛腦的藍瑾可以說智商絕對不低,有些事情隻要她認真的想一想就會找到其中的要點。
現在藍瑾對韓沐風的濾鏡已經打碎了,她想到這些天,韓沐風一些不正常的舉動,還有經常去他爸那裡吃飯,藍瑾心裡有了一絲不對勁。
她連忙從腰間另一個竹筒裡取出追蹤蠱,讓追蹤蠱聞了一下信上麵的氣味:“蠱蠱,去找到今天跟蹤我們的人。”
追蹤蠱聽了主人的話,頃刻間就飛走了。
韓沐風回來的時候,藍瑾若無其事的和他正常交談,那淡定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曾經深愛過韓沐風的人。
次日,在韓沐風出去後,藍瑾根據追蹤蠱的指示找到了陸昕宇他們住的小院子。
“客人應該來了。”陸昕宇坐在院中,似乎略有所感,看著院門說道。
白敬很是信服陸昕宇說的話,走到院門前,門一開,藍瑾果然就站在門外。
“藍同誌,請進。”藍瑾皺了一下眉頭,顯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彆人看在眼裡。她抬腳進入院落的瞬間,腰間幾個小竹筒裡的蠱蟲都在躁動,仿佛在給藍瑾預警。
陸昕宇倒上一杯茶放在石桌對麵,他那張年輕的過分的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看向藍瑾的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
藍瑾看到陸昕宇很是訝異,對方竟是一個十四歲少年。她的蠱蟲似乎很怕他,看著陸昕宇臉上的笑容,藍瑾覺得這個少年比韓沐風還更要可怕。
“你知道我要來?你是什麼人?想要乾什麼?”
“苗寨的金蟬蠱很多年沒有出來覓食了吧。”陸昕宇沒有回答藍瑾的話,他的指尖輕叩著桌子,“這個季節也該放它出來逛一逛了。”
藍瑾身子一僵,金蟬蠱是他們苗寨的秘密,除了族中的人外人絕不可能知曉,她不動聲色的打開腰間一個竹筒:“小同誌,你對我們苗寨了解的很多嘛。”
“略知一二,我也是從彆人口中聽到的。”陸昕宇喝了一口茶,“聽聞金蟬蠱能讓人從內臟開始腐爛,並且是讓人清醒的熬上七天七夜,我對這個很感興趣,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識到?”
藍瑾此時的臉色可以說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她忽然搖晃著手上鈴鐺手鏈,一條銀色的小蛇飛向了陸昕宇。
陸昕宇手裡的茶杯一丟非常精準的砸向小蛇,小蛇很靈巧的避開了,又對陸昕宇發出攻擊,陸昕宇直接用手指夾住了小蛇的七寸。
他把小銀蛇扔回給了藍瑾:“彆白費力氣了,你的這條銀蛇蠱對我沒有作用。”前世他早就把這些蠱蟲玩了一遍,現在對他來說這些完全不夠看,更彆說這小銀蛇的毒性連小黑的一半都沒有。
藍瑾雙目陡然睜大,她引以為傲的銀蛇蠱在這個少年麵前不堪一擊。
“小同誌,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藍同誌,我是來幫你的人”陸昕宇從懷中取出一文件遞給藍瑾,“你先看看這個。”
文件是韓沐風勾結境外的證據,他想要和境外演一場戲誣陷楊元凱,接著他再上演一出大義滅親的戲碼,既可以立功升職還能擺脫嫌疑,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藍瑾看完後,雙手微微顫抖,她想到這些天韓沐風總是去她爸那裡,再聯想到他最近總是出任務說是邊境有異動要巡視,這些種種無一不在證明這文件的真實性。
“你想要什麼?我都能配合你。”藍瑾的現在對韓沐風是滿腔的恨意,若是這事讓他得逞了,那她阿爸就……
不可原諒!她要韓沐風付出代價!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韓沐風嘗嘗金蟬蠱的滋味,有些人就該入地獄不是嗎?”陸昕宇望著軍營的方向說道。
“成交!”藍瑾回答的非常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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