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張口就來。
陳彥愈發覺得好笑:
“敢問閣下,是哪個門派的門中長老?”
“淩霄觀!”
那身著暗金色道袍的氣海境老者昂起頭來,在他提到“淩霄觀”這三個字的時候,表現的相當傲氣。
仿佛他的身份,真的就是淩霄觀的長老一樣。
“淩霄觀?”
陳彥故意露出困惑的表情,然後繼續問道:
“但在下可不記得,淩霄觀有哪一峰脈的道袍是暗金色,隻記得淩霄觀太虛台的道袍,可能金色占比稍多一些,但也不是這樣的。”
那氣海境老者的眼眸中,閃過令人十分難以察覺的一絲慌張。
這小子,怎麼懂得這麼多?
他當然不敢仿製一身五大宗門的道袍,穿在身上在這裡攔路行騙。
所以就整了這麼一身暗金色,看起來相當氣派的道袍,想要以此唬人。
很顯然,自己麵前穿著素白色道袍的那個小子,似乎是不太好糊弄的。
但是,自己有什麼可怕的?
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氣海境修士,而對方就隻不過是武泉境的螻蟻罷了。
無論如何,局勢也肯定是相當牢固的處於自己的掌控當中的,難道還能陰溝裡翻車不成?
如此想著的這位身著暗金色道袍的氣海境老者,當即又開始自信了起來:
“太虛台的普通弟子道袍,就是你說的那種金色占比稍多些的樣式,但是長老的道袍,就是我現在的這種暗金色的樣式!”
說的就跟真的一樣。
陳彥也不打算再從這個話題,與對方再繼續糾纏下去。
“這劍鞘的話,恐怕不行。”
陳彥往前邁了一步,並且說道:
“因為這劍鞘,對我旁邊這兄弟是相當重要的東西,不過除了這劍鞘之外,我可能還有些更值錢的東西。”
那氣海境老者聽到陳彥說那劍鞘不行的時候,先是露出稍微有些失望和氣惱的神情,隨後他又聽到陳彥說,他那裡可能有些更值錢的東西的時候,他的眼睛又跟著一亮。
“什麼東西?”
這氣海境老者問道。
陳彥沒有說話,他隻是先將自己的右手,伸進自己的道袍當中,然後當他再次將手取出來的時候——
巽風步!
隻在千分之一息的時間內,陳彥便立即跨過他與那身著暗金色道袍的氣海境老者之間的十來丈距離。
然後抬手擒住老者的脖頸,直接將其往地麵上重重砸去。
直到現在為止,陳彥仍然沒有催動經脈中的靈氣,就隻是運用自己的肉身強度而已。
“噗啊!”
被重重摔倒在地麵上的氣海境老者,毫無還手之力的吐出了自己胸腔中的空氣,眼中寫滿了驚恐和錯愕。
再然後,並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抵在他的眼前,清色靈氣若隱若現:
“你的命,夠值錢嗎?”
陳彥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