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買了十擔糧食,和一些挖礦工具,五輛雞公車推著,三十多個人就出了張家口關隘,這次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順利過關了,一行人往多倫土默特部落而去,到了正午時分,大家正被火辣的太陽曬得頭昏腦漲的時候,在前麵稍探的張小飛跑回來報告,“多倫土默特部落又和彆的部落乾起來了,怎麼辦?”現在我們隻有五個人,雖說還有剛買的三十個人,出不出力還不知道,眼下我們手上武器都沒有,情況緊急,讓雞公車到土坡後麵藏好,我自己帶頭,用挖礦的工具,砍了一些長樹枝,用繩子捆好,拖在馬後麵,十匹馬,每匹後麵都拖了一根大樹枝,然後就騎上馬,向發事地點衝去,邊衝邊喊:“殺啊!”遠遠看去,黃沙漫天,氣勢恢宏,我一馬當先,很快就看到多倫土默特部和另一個小部落,正在對峙,另一個小部落也就是三十多個人,這兩方麵的衝突,可能是草原上最小的部落衝突了,我離著他們還有幾百米就大喊:“阿古拉,我來了!”阿古拉一看是我來了,後麵還跟著那麼大的陣仗,更是精神大振,彎刀一揮,大喊一聲:“殺!”就率先向敵陣衝去,另一個小部落一看對方來了援兵,貌似還很多人,嚇得撥馬就跑,阿古拉還帶著人在後麵拚命地追,要是讓對方知道我們是虛張聲勢,就不好玩了,我也在後麵拚命地追,邊追邊喊:“阿古拉!快回來!”我的喊聲哪裡有用啊,最後還是阿古拉實在追不上人家才回來,轉眼之間已經離開原地兩三裡,
阿古拉帶著人馬回到我們麵前,“楊兄弟,你們過來太及時了,要是晚一點到,我們就凶多吉少,”“你們剛和蒙古勒津決戰過,怎麼又和人家打起來了,”阿古拉無奈地道:“你以為我想啊,我們多倫土默特正是虛弱的時候,馬古新這幫龜孫想趁我們虛弱吃掉我們,無耐長生天相助我多倫土默特,派楊兄弟過來救我們,”一看阿古拉身後,加上我們留在這裡的十個人,總共不到三十個人,眾人一起回多倫土默特部,阿古拉好奇地問:“楊兄弟,你們那麼大陣仗,怎麼才十個人?”張小飛接口道:“這個不能告訴你,”阿古拉也不好意思再問了,眾人又繞了一下路,把躲在土坡後麵的人和糧食接回來,一起趕往多輪土默特部落,
到了多倫土默特部落,一下子湧出來兩百多個年輕力壯的女人,出來迎接他們的勇士,在周圍跑來跑去的小孩也就是二十來個,嚴重的人口失衡,阿古拉盯著我們的幾車糧食,竟然提出來用女人換我們的糧食,我們幾個骨乾急忙聚到一起開個小會,張小飛道:“換,怎麼不換,女人也是可以乾活的,”征南也是歡呼雀躍,被我踹了一腳:“你個熊孩子,才十五歲,不到十八歲不允許你碰女人,”征南一聽這話就泄氣了,看樣子大家都是同意換的,最後由程貴和李德才去和阿古拉談怎麼換,張小飛道:“要是他們把懷孕的給我們,那可不能要,”我沒好氣的說道:“你想要人家,也要看人家舍不舍得給你,懷孕的女人人家寶貝這呢,”在蒙古做過奴隸的趙全介紹道:“當初我在蒙古做奴隸時,都經常安排不同的女人睡覺,蒙古人為了增加人口,各種法子都想得出來,”張小飛就好奇地問道:“那是不是還有的孩子流落在草原?”趙全道:“那都是人家部落的孩子了,也沒法證明孩子是自己的,能證明孩子是自己的,也沒本事從人家部落把孩子要過來,”征南在旁邊接話道:“難怪師叔不讓我和女人睡覺,原來是怕我的種流落在外,”征南要這樣理解我也不想糾正他。
不一會工夫那邊就談妥了,三車糧食換了三十個女人過來,這些女人被換過來,不但沒有看到她們傷心,還隱隱看到她們竊喜,因為我們這邊清一色都是男人,平均分配的話,女人還是不夠分的,在那邊很長時間無人問津,到了這邊就成了緊俏貨。挑女人就是顯示權威的時候,我作為一把手放棄了優先挑選的權利,程貴和張小飛就依次上前選了一個,征南是我嚴令不許選的,第三個就是原來火神軍的老兄弟,一直到第十個,都是火神軍的老兄弟,都上前選了一個,第十一個就輪到李德才,從李德才到第十五,都是從遼東帶過來的老兄弟,還剩下十五個女人,還有三十個剛買過來的夥計,我和程貴商量了一下,在三十個夥計裡麵挑選能力強,表現好的優先分了,這時候一定不能一刀切,一刀切的話,以後這些夥計就會不認真乾活了。
謝絕了阿古拉篝火晚宴招待的邀請,帶著我們的人向東進發,向東就是燕山餘脈,地勢漸高,地麵都是砂石,植物很難生長,這些地方就不是遊牧民族喜歡的,張小飛興奮道:“師叔,我們這真是進山當土匪了?”征南道:“看樣子不是的,這麼多高頭鐵鍁,像是開礦,”我沒好氣地道:“有什麼區彆嗎?兩樣都要乾,”一路上翻山越嶺,都是鑽山溝,周邊的山巒連綿起伏,像是大地的守護者,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山上的樹木鬱鬱蔥蔥,有高大挺拔的鬆樹,它們像一個個威武的士兵,整齊地排列著;也有枝葉繁茂的白樺樹,白色的樹乾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醒目,金黃的樹葉在風中沙沙作響,仿佛在演奏著一曲美妙的夏日樂章。山林間,不時傳來清脆的鳥鳴聲,山間的溪流變得更加歡快活潑。清澈見底的溪水在石頭間潺潺流淌,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仿佛在唱著歡快的歌。溪水彙聚成一個個小水潭,水潭裡的水碧綠碧綠的,宛如一塊塊翡翠鑲嵌在大地上。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了橙紅色,整個山穀都被籠罩在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
帶著這幾十個人,在長城之外的山穀中行走,目前我就相當於一個小部落的酋長,麵對的首先是這個小部落的生存和發展,而眼下已經是傍晚了,要先找一個安全,生活有方便的場所,我指著溪流旁邊的一塊平地問道:“你們看今晚在這裡紮營怎麼樣?”張小飛道:“這裡是山區,距離那些大部落很遠,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程貴也是點點頭,馬匹和車輛就呼啦呼啦地來到這塊溪流邊上的平地,程貴指揮著眾人安營紮寨,埋鍋造飯,我則帶著張小飛、征南、李德才繼續在附近轉悠,這邊沒有大一點的村落,也還是很三兩戶人家生活在這裡,靠打獵和平地上種點糧食為生,過著隱士一般的生活,清苦是避免不了的,見到我們這麼多人到來,顯得很緊張,我讓李德才一個人走過去打聽這是什麼地方,千斤溝在哪裡?李德才長得很瘦小,對對方沒有威脅,隻見李德才走到那家土石結構的小房子前麵,和那家一家三口攀談起來,不一會就回來了,“師叔,往東再翻過一座山就是千斤溝了,”張小飛問:“他們是蒙古人還是漢人?”李德才道:“男的是漢人,女的是蒙古人,更詳細的情況也不方便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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