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明顯是拋給我了,可是辦一個黃包車工坊,月產幾千輛黃包車,這難度不次於在新中國建設轎車生產線,我隻好敷衍道:“大家放心,我一定會調集所有力量,儘快解決黃包車供應緊張的問題。”
接下來幽影堂的蘇夜寒報告了其它分舵的發展現狀:“天津的柳輕鴻舵主到了天津後,在天津地區拉攏了很多遊方郎中加入了聖教,目前教眾人數已經翻倍,”這數字聽在大家耳朵裡就顯得太不以為然了,我們南京總舵教眾都發展到四千多人了,天津分舵跟我們下麵一個分壇都沒法比。蘇夜寒又道:“安慶分舵蘇凝脂舵主,在安慶周邊府縣都創辦了妓院,教眾發展到了六百多人,”這話惹得在坐的都竊笑,我咳嗽了一聲,才把這種勢頭止住。
蘇夜寒又道:“荊州分舵蕭沉舟舵主在荊州地區酒館客棧開了很多家,教眾也發展了六百多人,重慶分舵的秦烈舵主,到了重慶之後,拿下了幾個山頭,教眾發展到了一千多人。”聽到這話大家紛紛感慨,果然還是一力降十會,隻要打架厲害,到哪裡都不用擔心吃不開。
我見沒有人再發言了,就開始了我的總結陳詞:“諸位兄弟,我們聖教是一起的,各個地方都有各自的發展特色,有的是利用各地的地方資源和自身優勢,不管是發展好的還是差的,成功的經驗要懂得分享,這樣所有地方才能齊頭並進,為壯大聖教做出貢獻,所以我決定從秦淮百貨和車行抽調精明強乾的兄弟送去各地分舵,為他們送去我們成功的經驗。”孫鐵臂道“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學習安慶分舵,在各地開辦妓院?”聽到他說這種話,我就用殺人的目光凝視他五秒鐘,孫鐵臂乖乖地低頭不語了。
這是聖教的議事會場,態度一定要莊嚴肅穆,要不然我們這些做首領的威信何在,會場安靜了好一會,魏玄真才道:“公子,現在創建我們自己的黃包車工坊已經迫在眉睫了,屬下認為把地點定在蕪湖比較合適,在長江北岸,依托大彆山,攻守自如,地方隱蔽,關鍵是三省交界,發生一點事情官府也是相互推委,關鍵是和安慶分舵的距離還近,工坊可以直接交給安慶分舵來管理。”
魏玄真剛說完,錢萬流就道:“公子,要說建黃包車工坊,在鄱陽湖周邊也合適,那裡河網縱橫,有大量的蘆葦蕩,船隻穿梭在裡麵,官府肯定發現不了,物資補充也方便,是江西著名的魚米之鄉,”
錢萬流的話立刻遭到蘇夜寒的反對:“錢堂主,此言差矣,要是在鄱陽湖建立一支起義軍的話還可以,要是建立黃包車工坊肯定不行,工坊一旦建好就不可以移動了,若是建立在鄱陽湖邊上,被官府發現就馬上就被抄了,我建議把工坊建在湖北荊襄山區,那裡處於長江中遊北岸,西接三峽、東連江漢平原,境內多深山峽穀、原始密林與溶洞群,官軍騎兵與大規模步兵難以展開,山區周邊有漢江支流衝積的小型平原,可種植玉米、紅薯,且山林中可漁獵、采集野果,滿足小規模隊伍的糧食需求,附近的大冶、興國是重要鐵礦產地,山區可就近獲取鐵礦,長江與漢江航道還能秘密轉運鹽、布等物資,荊襄山區緊鄰長江主航道,向北可經漢江威脅襄陽,向南可順長江而下突襲荊州、武昌,向東可進入江漢平原劫掠官軍糧道;若遇官軍大規模圍剿,還能向西退入四川或向南撤至湖南山區,戰略機動性極強。更關鍵的是朝廷一直對荊襄山區采取封鎖政策,很多失地流民躲入山區開墾荒地,估計又百萬人之眾,是我們天然的群眾基礎,和信息來源。”
我一聽有這樣的好地方,當即拍板:“好!我們就把黃包車工坊建立在荊襄山區,各堂口要在資金人員各方麵都要全力支持,我建議在荊襄山區成立分舵,由蘇夜寒堂主到那裡擔任舵主,把南京總舵可以調動的資金、人員全部劃撥給荊襄山區分舵,大家有沒有不同的意見,”各位堂主副堂主對蘇夜寒這麼短的時間就升任堂主又升任舵主,肯定是羨慕嫉妒恨,不過也不好發表不同意見,
我的目光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沒有人發言,我接著道“蘇舵主,從現在開始,你就可以挑選一百名兄弟跟你去,選到誰都要無條件跟誰你,在技術方麵不用擔心,我把楊征北借給你,你到那邊穩定之後,就要建立起護廠隊,因為黃包車工坊是可以隨時轉為生產兵器鎧甲的。”
蘇夜寒轉眼之間就成為舵主了,雖然是沉穩的性子,也是壓抑不住的喜悅,當即表態道:“公子放心,屬下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工坊建起來,並且把荊襄山區建設成為我們聖教的秘密基地,把荊襄山區發展成為聖教的大後方,”
我點點頭,又不放心地叮囑道:“你們到那邊要埋頭發展,儘量不要和官府以及其他勢力發生衝突,隱藏實力,埋頭發展,”蘇夜寒珍重地點點頭,我又補充道:“你們準備好之後去接楊征北跟你們一起走,注意,遇到危險,哪怕所有人都要死,但也要保證楊征北的安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蘇夜寒陰沉的眼神裡也露出堅定的光:“公子放心,屬下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會讓楊小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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