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戰姬無雙續征途捌）
parteight：鏡影雙生照前因
書接上回！
左慈的聲音從虛空傳來，帶著回音，將呂玲綺的思緒打斷，“看到了嗎？這便是玉京墟的‘鏡淵’，映照過去未來之秘。”他的虛影出現在一麵鏡中，道袍無風自動。
“當年，你父親發現水脈圖被篡改，追查時觸及了某個神秘組織的利益。這個組織世代守護著重瞳之秘，視之為禁臠。”
此刻，更多的鏡影浮現出來：呂布與左慈秘密查訪青鄉，夜探刺史府；呂溟暗中跟蹤，在牆外偷聽；呂布在泉眼旁埋下半截畫戟，設下三重禁製，口中念動咒語；呂溟與蒙麵人在水底密會，接過那麵銅鏡，眼中滿是貪婪……
忽然，所有鏡子同時破碎，碎片凝聚成一道新的水鏡。鏡中顯現令人震驚的景象：那個與呂布交易的蒙麵人，緩緩摘下麵具，竟是年輕時的曹操。但更可怕的是，曹操眼中閃過重瞳異相，旋即又恢複正常，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
“不可能！”呂玲綺驚呼，畫戟險些脫手。左慈歎息，虛影變得模糊：“曹孟德的身上確有許多古怪。你父親臨終前曾言‘孟德非孟德’，其中也必有蹊蹺。我追查多年，發現曹氏宗祠中供奉著一麵古鏡，與呂溟手中這麵頗為相似。”
此時呂溟的狂笑從鏡淵深處傳來，帶著回音：“現在才知道？曹公乃一代梟雄，才是真正懂得運用重瞳之力的人！”他的身影從血鏡中浮現，手中銅鏡已變成駭人的血色，鏡中似有萬千冤魂在哀嚎，“那日白門樓，若非曹公暗中施展瞳術，你父親豈會敗亡！”
鏡影再現白門樓之戰：呂布方天畫戟即將劈中曹操時，曹操作了個詭異的手印，眼中重瞳驟然一閃。呂布頓時動作遲滯，畫戟偏去了三寸，這才被擒。
“重瞳之力可攝人心魄，曹公早已參透此秘！這些年來，他暗中網羅天下異士，就為完全掌控重瞳之力！”呂溟獰笑，血鏡照向呂玲綺，“而你這雙天生的重瞳，正是他最後需要的藥引！”
呂玲綺怒極，畫戟橫掃卻穿透鏡影。左慈急道：“鏡淵之中，唯有心誌堅定者可破虛妄！靜心感應你父親留下的印記，記住，鏡花水月，皆是心魔。”
呂玲綺閉目凝神，額間重瞳灼熱如烙。恍惚間似回到兒時，父親握著她的手在沙地上畫水利圖：“玲綺記住，治水如治心，須順勢而為。這重瞳是天賜的禮物，不是詛咒。”那時父親眼中滿是慈愛，不見戰場煞氣，掌心溫暖乾燥。
再睜眼時，鏡淵已變。無數光影彙聚成呂布的身影，比記憶中更加清晰。呂布看著她，眼中帶著欣慰：“為父一生罪孽深重，唯願你能完成我未竟之誌。”影像抬手輕點她額間，一股暖流湧入，“這重瞳之力非為殺戮，而為洞察世間真理。記住，真正的力量來自愛和理解，而非征服。”
此時呂溟突然殺到，血鏡直照呂玲綺麵門，說道：“曹公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你眼中的重瞳。有了這雙眼睛，他就能完全掌控禹王之力，甚至打開天門。”鏡光灼熱，似要剜出她的眼睛，空氣中彌漫著焦糊味。
危急關頭，左慈手中的玉壺突然炸裂，壺中飛出萬千符籙困住呂溟。“快走！玉京墟即將關閉！一旦被困鏡淵，永世不得超生！”左慈急喝，聲音已變得虛弱，“去龍門石窟，那裡有最終的答案！溫侯在那裡留下了……”
恍惚間，呂玲綺卻被另外一道景象所吸引。在最後一麵完好的水鏡中，她看到自己與一個重瞳少年並肩作戰的場景。那少年眉眼與她相似，手持一柄與她配對的方天畫戟，兩人背靠背迎戰無數黑影，配合無間，仿佛演練過千百遍。
墟門關閉前，呂玲綺搶步拾起一片破碎的鏡片。鏡片上殘留著影像：呂布在臨終前，將一滴血淚滴入鏡中，血淚裡包裹著一段記憶碎片...碎片中閃現著幾個畫麵：一個嬰兒被抱走的場景，一雙重瞳眼的女子在哭泣，還有……另一個重瞳嬰兒。
離開玉京墟之後，呂玲綺發現額間重瞳已能收放自如。更奇妙的是，方天畫戟上的龍紋活了過來，纏繞戟身遊動，龍目炯炯有神。左慈看著這一切，喃喃自語：“鏡影雙生，莫非那個傳說真要應驗？重瞳現，雙生子聚；畫戟合，天地變……”
當夜宿營時，呂玲綺取出那片鏡碎片。月光照在鏡片上，顯現出最後一段秘辛：呂布血淚中包裹的，竟是曹操重瞳之謎的線索。影像中顯示，曹操的重瞳似乎來自某種古老的移植秘術，而提供瞳源的那個人……竟是呂溟。更令人震驚的是，在手術現場還有一個神秘人，一個重瞳女子。
“原來如此……”呂玲綺握緊畫戟，指節發白，“叔父，你竟做出這等事！”她忽然明白，白門樓之敗不僅是軍事上的失利，更是一場針對呂氏重瞳的陰謀。而那個重瞳女子，很可能就是……
黎明時分，探馬來報：曹操親率大軍圍困龍門石窟，軍中出現大量重瞳武士。這些武士眼中都閃著詭異的雙瞳之光，行動如鬼魅。呂玲綺跨上戰馬，方天畫戟指向東方：“這一次，該我們揭開所有真相了。”額間重瞳乍現金光，照得朝霞為之失色。
遠處山崗上，那個重瞳少年靜靜佇立，手中方天畫戟發出共鳴般的嗡鳴。他望著呂玲綺遠去的背影，輕聲自語：“姐姐，我們終於要相見了。父親留下的謎題，是時候解開了。”微風拂起他的額發，露出與呂玲綺一模一樣的重瞳。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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