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邵庭的指尖抵在他的唇上,笑容帶著幾分惡劣的愉悅,“保持冷靜,西裡爾。”
“這是命令。”
琴聲依舊在繼續,但西裡爾的呼吸卻漸漸紊亂。
邵庭的手從他的腰際滑到胸前,指尖輕輕描摹著襯衫下的肌肉線條,像是在欣賞一件精致的藝術品。
“真漂亮。”他低喃,語氣帶著幾分讚歎,“你的手,你的身體…就連拉琴時的樣子,都這麼完美。”
西裡爾的手套下指節泛白,琴弓卻依舊穩穩地控製著旋律,仿佛他的身體和靈魂被割裂成兩部分——
一部分在演奏,一部分在燃燒。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房間內陷入短暫的寂靜。
西裡爾緩緩放下琴弓,呼吸微亂,灰藍色的眼眸深處翻湧著壓抑的情緒。
邵庭滿意地點點頭,轉身走到床邊坐下,姿態慵懶而優雅。
“拉得不錯。”他輕笑,“看來你的手還沒生鏽。”
西裡爾沉默地站在原地,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琴弦,仿佛在借此平複心跳。
邵庭歪著頭看他,琥珀色的眼睛裡閃爍著玩味的光。
“過來。”
壁爐的火光在邵庭的眼中跳動,卻映出一片冰冷的琥珀色。
“我還不知道,”邵庭輕笑,聲音輕柔卻帶著刺骨的寒意,“我們管家大人有這麼多層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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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伸手,一把攥住西裡爾的領結,猛地將他拽近。
絲綢領結在邵庭指間繃緊,勒出一道優雅而危險的弧度。
“女王的走狗,”邵庭的拇指摩挲著西裡爾的喉結,感受著對方脈搏的跳動,“貴族的劊子手,菲茨羅伊家族的棋子......”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化作一聲冷笑:“西裡爾,看來你的主人很多啊?”
西裡爾的睫毛劇烈顫抖著,灰藍色的眼眸裡翻湧著痛苦與恐懼。
在邵庭的注視下,他仿佛又變回了那個躲在金雀花俱樂部衣櫃裡的肮臟少年——指甲縫裡沾著血,襯衫上滿是廉價香水的味道。
而眼前的少爺,卻隨著歲月越發高貴耀眼,像一柄出鞘的利劍,刺得他無處可逃。
邵庭冷冷地注視著西裡爾狼狽的模樣。
這個曾經冷漠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站在他的麵前,脆弱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憤怒在胸腔燃燒。
他想起父親冰冷的棺木,想起那些被西裡爾親手埋葬的“小麻煩”,想起自己被蒙在鼓裡的這些年——
“跪下。”
西裡爾立刻俯身,額頭幾乎觸到地麵。
邵庭抬腳,狠狠踹在他的心口。
西裡爾悶哼一聲,卻不敢躲閃,雙手撐地穩住身形,承受著那居高臨下的踐踏,像條被主人懲罰的忠犬。
邵庭的靴底並未收回,反而帶著一種冷酷的閒適,緩緩碾上西裡爾剛剛承受重擊的胸膛,每一次輕微的碾壓都給西裡爾帶來更深沉的窒息和鈍痛。
“告訴我,”邵庭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低沉又平緩,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近乎殘忍的優雅:
“你現在的主人是誰?”
西裡爾的身體無法抑製的顫抖起來,不是因為疼痛,而是某種扭曲的、深入骨髓的服從。
他雙手抬起,小心翼翼的捧住了邵庭鋥亮的皮靴,如同捧起世間最神聖的祭品。
然後,他低下頭,以極其虔誠的姿態將自己蒼白的薄唇,印在那冰冷的、象征著絕對權力的皮麵上。
“少爺。”西裡爾的聲音沙啞卻帶著種病態的狂熱,“您是我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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