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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您覺得,沈紀言對您,還存著一絲可笑的‘親情’,或者說您期待的“愛情”?”
這句話像刺,狠狠紮進宋清瑩的軟肋。她的臉色瞬間蒼白,手指微微發抖,茶杯裡的茶湯泛起細小的漣漪。
邵庭的目光轉向陳師傅,語氣冰冷:“陳道長,當初您給我‘看事’時,可沒提過您是宋家的女婿。若早知道,我也不必費這麼多功夫查這些事了。”
陳師傅歎了口氣,眼神複雜:“邵小友,有些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是嗎?”邵庭挑眉,“那不如我來幫您說清楚?”
他轉頭看向宋清瑩,聲音冰冷:“宋家有四脈,一脈斷絕,兩脈子孫無一人活過四十,剩下的也個個疾病纏身。唯有您宋清瑩這一脈,還能安穩度日。”
他頓了頓,眼神銳利如刀:“您會為家族的‘悲劇’心痛嗎?還是說,您早就忘了這些‘悲劇’是誰造成的?”
宋清瑩的呼吸一滯,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平靜。
她深吸一口氣,聲音微微發顫:“宋家的不幸,是命數,是因果……”
“命數?因果?”邵庭嗤笑一聲,“那青巒山療養院的逆八卦布局,也是‘命數’?”
“那用活人養鬼的飼鬼咒,也是‘因果’?”
“那沈紀言的死——被你們宋家親手推入地獄的死,也是‘天意’?!”
他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壓抑的憤怒:
“宋家是靠吸食誰的血肉富起來的?您是怎麼沉默著坐享其成的?這些您都忘了嗎?!”
茶室內一片死寂。
宋清瑩的臉色徹底變了,手指死死攥著茶杯,指節泛白。
陳師傅也沉下臉,眼神陰鷙地盯著邵庭,像是隨時會動手。
宋清瑩突然笑了。
她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再抬眸看向邵庭時,眼底的慌亂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
“邵先生,看來你為了我們的見麵,做足了功課。”
她的聲音依舊溫和,卻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威脅:“不過……你不擔心禍從口出嗎?”
邵庭迎上她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她在威脅他——算上門口的安保人員,這間茶室裡至少有六個宋家的人。
可他不在乎。
“我不怕啊。”
他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輕輕點了點天花板,眼神銳利如刀:
“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到頭終有報。”
“沈紀言都看著呢。”
他頓了頓,聲音輕得像歎息,卻字字誅心,“究竟誰是罪人,誰心裡心虛……誰才該害怕。”
窗外,陽光不知何時被烏雲遮蔽,茶室內的光線驟然暗了下來,仿佛連空氣都變得粘稠而壓抑。
邵庭的眉心紅痕微微發燙,像是感應到了什麼。
沈紀言的怨氣,正在翻湧。
他就在附近。
他知道,沈紀言就在附近,隻是陳師傅設下的陣法暫時阻攔了他。而他要做的,就是拖到沈紀言破陣而入。
有些賬,終究要本人來清算才痛快。
宋清瑩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眼底的波動:“年輕人有銳氣是好事,但過剛易折。”
她放下茶杯,語氣意味深長:“有些事,不是靠一腔熱血就能解決的。”
邵庭嗤笑一聲:“宋老夫人,您是在教我做人,還是在警告我?”
“如果是警告……那您可能找錯人了。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宋清瑩的眸光一冷,臉上的笑意終於徹底消失。
她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邵庭,聲音低沉而危險:“邵先生,我希望你明白,宋家能給你的,遠比你想的要多。”
“同樣,我們能拿走的,也比你想象的更多。”
邵庭挑眉,絲毫不懼:“是嗎?那不如試試?”
他站起身,與宋清瑩平視,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看看是宋家的手段硬,還是沈紀言的怨氣狠。”
話音未落,茶室內的溫度驟然下降,黑紅的怨氣如活物般從四麵八方蔓延而來,纏繞上宋清瑩和陳師傅的腳踝,冰冷刺骨。
宋清瑩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陳師傅猛地揮動拂塵,試圖驅散怨氣,卻發現那些怨氣如附骨之蛆,根本甩不掉。
邵庭冷笑一聲,轉身走向門口,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宋老夫人,您最好記住——舉頭三尺,不止有神明。”
“還有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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