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昕的坦誠似乎加深了他的可信度,但那個關於攝像頭的秘密,像一根刺,依然紮在邵庭心裡,讓他無法完全交付信任。
他麵上不動聲色,隻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明白情況的嚴重性了。我會儘力配合,也會努力回憶。什麼時候出發,我會聽從你們的安排。”
“好!”張昕用力點頭,“那邵法醫你先休息,養精蓄銳。具體出發時間和方式,我到時再通知你。外麵都是我們的人,絕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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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張昕又囑咐了幾句,便轉身離開去布置那五個“煙霧彈”計劃了。
病房門輕輕關上,邵庭獨自靠在床頭。
窗外夜色漸濃,玻璃上反射出病房內冰冷的燈光和他自己略顯蒼白的臉。
五個出發時間點……真正的轉移會混在其中。
這確實是個好策略。
但那個能精準說出攝像頭數量、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淩曜,以及可能隱藏在警局陰影裡的內鬼……
他們,又會如何出招?
說實話,他不信張昕的計劃能完全奏效。現在,他隻相信自己。
邵庭抬頭看向攝像頭,微微皺了皺眉。
此時此刻,會有人正透過這冰冷的鏡頭,觀察著他嗎?
淩曜的目光從攝像頭離開,他轉了轉手裡的螺絲刀,輕鬆地從兩米高的櫃子上跳了下來。
“曜哥?這、這就修好了?”一旁的代理人看著瞬間恢複所有功能的監控畫麵,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他原本隻是來彙報訓練基地有幾個攝像頭出了故障,沒想到淩曜親自動手,短短幾分鐘就搞定了。
淩曜沒回答,他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沾了些許灰塵的手指和袖口上。
他微微蹙眉,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忍受的嫌惡,仿佛那點微不可見的汙垢是某種劇毒汙染物,玷汙了他的皮膚。
他徑直走向旁邊的洗手台,擠了大量消毒洗手液,近乎苛刻地搓洗著每一根手指、指縫,乃至手腕,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膚微微發紅,才用無菌毛巾細細擦乾。
接著,他又拿出隨身攜帶的衣物清潔噴霧,對著袖口噴了又噴,空氣中彌漫開刺鼻的酒精味。
“下次遇到這種小事,彆來煩我。”他聲音冷淡如冰,將用完的工具隨手向後一拋。
代理人慌忙接住,心底的崇拜之情卻愈發洶湧。
他作為淩曜的賽事代理人,卻感覺自己像個擺設。
無論是摩托車極其複雜的引擎維修和精密調校,還是像剛才這樣搞定棘手的攝像頭故障,甚至……代理人隱約知道,某些更“特殊”的任務,比如悄無聲息地潛入加密係統,對淩曜來說都仿佛易如反掌。
他好像聰明到了無所不能。
這種全知全能的氣場,加之代理人自身家庭對聖日教的虔誠信仰,讓他對同樣出身聖日教的淩曜,從一開始就懷有極大的敬畏。
雖然淩曜本人似乎對禱告儀式並不熱衷,顯得格格不入。
但代理人曾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淩曜並非普通信徒——他是聖日教內部極少數的、傳說中的“聖子”之一,據說是承載著“母神”血脈的存在。
這個身份,在狂熱的教徒眼中,是神聖而至高無上的。
對於等級低微的代理人而言,能如此近距離地侍奉一位“聖子”,已是無上的榮光,足以讓他獻上絕對的、盲目的忠誠。
他看向淩曜背影的目光,充滿了近乎狂熱的虔誠與順從。
淩曜處理完那點令他不適的汙垢,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璀璨卻冰冷的城市夜景。
他的指尖在玻璃上輕輕敲擊著,節奏均勻,仿佛在無聲地計算著什麼。
邵庭要出院了。
這場貓鼠遊戲,終於要進入下一個更有趣的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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