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她們竟然沒拉你做些過激的事情嗎?”陽依澄撐著下巴,紅色的眸子探究地盯著楚河。
她實在沒法不好奇,畢竟,即便有些事情不怎麼在意,她還是知道自己的那群好朋友們多少有些不正常。
有人就想要兩隻‘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楚河和楚蕪,如今楚河落到她們手裡,她甚至能腦補出暗處堆成小山的楚某皮套。
“依澄,彆把她們想得那麼壞。”楚河輕笑道。
——怎麼腦袋裡竟是這麼恐怖的想法,這可要不得,要是跟著學壞了怎麼辦!
“不過算了。”陽依澄也沒有將其他人的行動放在心上,隻是語氣十分嚴肅地說起了自己的訴求:“今天你要陪我約會,這是我作為勝利者之一的權利,可不能耍賴。”
“當然不耍賴。”楚河輕快的點了頭,對此甚至還有些新奇,“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正經走約會的流程呢,倒有點期待。”
陽依澄側過頭,陽光落在她發梢,麵色如常的說道:“我原本就是想找你談一場戀愛的。”
——在另一條世界線,她可是一直在認認真真的追求楚河,隻是某人的日常過於忙碌了。
楚河聞言低笑一聲,語氣帶著點調侃:“按常理說,咱們現在這樣,該叫偷情吧?”
“我可是有婦之夫了,不道德哦!”
“我和承稻說過了。”陽依澄立刻澄清了一下,畢竟,對她而言,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她可是光明正大的通知完才出來的。
原本還想著跟楚蕪說一聲,可轉念一想,好像也沒必要,眼下跟命承稻知會一下就夠了。
“跟你們這種多夫多妻的,還真是說不明白。”純愛戰神楚河楚河抬手攏了攏衣領,故作高貴地一笑。
陽依澄忍不住笑出聲,她去過不少世界,自然知道這句話的意思,不過,無非是製度啊,價值觀這類的小問題——那種世界多了,文明多了,都顯得何種類型都合情合理的小問題:“可是,明明楚河你的自戀才最讓人理解不了!”
她往前湊了湊,眼神裡滿是疑惑,“你不是說過最喜歡自己嗎?那為什麼要塑造那麼多‘外相’?不覺得很奇怪嗎?”
——自戀就給我好好自戀,結果倒好,自己看著自己牛頭人自己,你不該第一時間去看看精神問題嗎?
——現在還引進了一隻命承稻......
據陽依澄痛定思痛後的調查發現,就因為這個,楚河在某些人眼中,越發混沌抽象了,數據重做了好多份!。
“單純是色心上來了,想玩玩不一樣的自己而已,反正我又沒什麼下限,自己開心就好。”楚河說得輕描淡寫,將一根雞柳遞到了陽依澄嘴邊。
陽依澄張嘴咬住雞柳,享受著這份貼心服務,腦子裡卻忽然蹦出個問題,含混不清地問:“色心?就是想玩弄對方身體、繁衍後代的那種想法?”
話鋒一轉又追問道:“那你會對承稻起色心嗎?”
“不好說。”楚河搖了搖頭,又投喂了一口,“得看是哪種情況的承稻。”
“承稻不一直都是那副安安靜靜的樣子嗎?頂多是現在又冷了一點。”陽依澄皺著眉琢磨了幾秒,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關鍵,“難道是......像那天一樣,不在我們麵前顯露的‘隱藏款’?”
“對,就是那種。”楚河肯定了陽依澄的猜測,“那種的承稻我們就想用沒有上限的刺激讓她變傻。”
楚河不抗直球,但命承稻直球無敵,在一瞬間,仿佛有無數道溫柔又纏人的聲音在耳邊打轉——愛你哦~
有點恐怖,但對楚河而言剛剛好,讓他想要把那種完全看透了自己的命承稻,變成傻乎乎的樣子。
“這麼說,你還是有屬於血肉生物的正常反饋嘛。”陽依澄了然地點點頭,語氣不由輕快幾分,“我之前還以為,楚河你早就沒什麼欲望了呢。”
畢竟,無論什麼種族,為高的武者大多是‘感情生物’,心靈上的‘快樂’往往超過了其他的一切,畢竟能獲得快感的方式,超越肉欲的體驗也很正常。
“身體的本能而已,很正常吧?”楚河拿起桌上的奶茶,插好吸管遞過去,兩人若無其事的踏進了電影院,”我可沒有放棄欲望的打算,不如說,相比你們,我才是真正沉溺在欲望中的。“
——你們以為我平常和其他楚某人呆在一起的時候在乾啥?聊人生嗎?
“你不是為了修煉嗎?”陽依澄嘬了一口奶茶,奇怪道,“你那個強行共感的戰技相當強勢,一些強者可是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那都是副產品,就像是水果吃多了對普通人有毒一樣,完全是劑量過多產生的影響。”
“不過咱們這約會的話題,好像有點太奇怪了,”楚河喝了一口奶茶,坐在座位上看著麵前的電影,說道,“而且還是聊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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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陽依澄接過奶茶喝了一口,不以為然地晃了晃腦袋,“平時出來玩不就是隨便聊嗎?”
“頂多是人少了點,有點不習慣而已。但約會大部分情況都是兩個人的事情,克服一下就好。”她說著抓起一把爆米花,一邊嚼一邊盯著屏幕——那電影劇情實在透著股古怪,讓她有點微妙的興趣。
“這劇情......我猜下一步就是主角綁架了一個女人。”楚河越看劇情越覺得古怪,忽然開口說道。
陽依澄有些奇怪——為什麼是猜的?
“這電影是承稻推薦給你的吧?”楚河沒有在意她疑惑的樣子,肯定道。
“對呀,”陽依澄掃了眼周圍坐得滿滿當當的觀眾,更疑惑了,“她說這是最近新出的,反響不錯,怎麼了嗎?”
“那沒事了,我親愛的睡美人是這樣的。”楚河擺了擺手,沒有解答這個問題。
隨便問一句的陽依澄也不在意,畢竟楚河和命承稻兩人都癲癲的,指不定又在琢磨什麼她看不懂的事,與其糾結那些,不如繼續看電影。
可沒過幾分鐘,她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戳了戳楚河的胳膊:“說起來,楚河楚河你到底是怎麼輸給承稻的啊?讓你那麼聽話?”
陽依澄是真的好奇了,明明在她的印象中,那隻預言姬一直是不聲不響的,還老被楚河欺負,當然,現在也是不聲不響的,結果忽然就光速ko掉楚河,讓他去接手了一整條世界線的究極大坑,隻能說太神了。
“還能怎麼輸?嘴炮打輸了唄。”楚河攤了攤手,語氣裡滿是無奈,“她連預言都沒開,就把我說得一句話都反駁不了,直接被‘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