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酒店的水晶鋼琴房穹頂綴滿施華洛世奇水晶,15強佳麗踩著碎鑽高跟鞋魚貫而入,如星子落入人間。
法國佳麗艾麗薩的深紫晚禮裙采用立體剪裁,腰間的紫水晶流蘇隨步伐甩出優美弧線;日本美咲的振袖旗袍改良款在袖口暗藏機械齒輪,走動時發出細碎的金屬輕響;蘇敏的珍珠白禮服最是點睛,肩帶處的紅繩銀飾與腕間齒輪吊墜相映成趣,仿佛整個人都是為中央那架透明三角鋼琴而生。
“下麵請欣賞,蘇敏小姐與15強佳麗共同演繹《鏡湖夜曲》。”司儀的聲音剛落,14位佳麗已在鋼琴周圍站定,裙擺輕揚如綻放的玉蘭花。蘇敏坐下時,禮服的珍珠光澤與琴鍵的紫水晶薄片融為一體,指尖觸碰到琴鍵的刹那,艾麗薩率先揚起手臂,紫水晶流蘇在追光燈下劃出銀弧,如同鏡湖泛起的第一圈漣漪。
降e調的前奏流淌而出,美咲的振袖突然展開,熒光齒輪隨琴聲明滅,每一個旋轉都精準踩在音符節點上;意大利索菲亞的馬蹄鐵形銀飾在腳踝閃爍,她的踢腿動作帶起紅砂岩石粉——那是程氏特製的“星光粉末”,竟在半空拚出微型齒輪。14位佳麗的舞姿各有風情,卻又奇妙地和諧,艾麗薩的現代舞柔美如霧,德國佳麗的芭蕾旋轉變幻如星,共同編織出圍繞蘇敏的光影之網。
“媽媽,她們在發光!”二樓看台傳來小男孩的驚歎,他指著艾麗薩胸前的紫水晶項鏈——隨著琴聲進入副歌,所有佳麗的“清明係列”珠寶同時發熱,艾麗薩的項鏈在胸口勾勒出完整的玉蘭花,美咲的齒輪耳環投射出旋轉圖騰,就連索菲亞的馬蹄鐵戒指也在地麵映出銀藍光斑,如同散落的星子。
蘇敏的琴聲愈發清透,仿佛將整個星墜山脈的月光都揉進了旋律。艾麗薩在旋轉時瞥見前排有個小男孩踮腳張望,裙擺一甩便輕盈地掠過琴鍵,彎腰將孩子抱起。小家夥的手剛觸碰到她的紫水晶流蘇,竟咯咯笑出聲來,而艾麗薩的項鏈光芒更盛,在孩子額頭映出小小的玉蘭花印記。
“姐姐的衣服會變魔術!”小女孩的尖叫來自另一側,美咲不知何時蹲在看台邊緣,正用指尖輕點小女孩的鼻尖。她袖口的熒光齒輪突然發出柔和的光,在孩子手背印出迷你齒輪圖案,惹得周圍賓客紛紛掏出手機拍攝,閃光燈如銀河傾瀉。
當琴聲轉入中段,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顫巍巍起身,索菲亞立刻上前攙扶。老人佩戴的程氏珍珠耳釘正在發熱,那是兒子從鏡湖帶回的禮物。“年輕時我也愛跳舞。”老人望著舞台,渾濁的眼睛映著佳麗們的舞姿,索菲亞輕輕握住她的手,馬蹄鐵戒指與老人的珍珠耳釘相觸,竟在掌心拚出半朵玉蘭花——那是雙脈共振最溫柔的模樣。
突然,有位醉醺醺的賓客踉蹌著衝上舞台,手中捧著巨大的紅玫瑰束。程起立即從側幕閃出,西裝袖口的家族徽標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卻在開口時帶著世家子弟的優雅:“先生,不如讓我幫您把花送給佳麗們?”他接過花束的瞬間,腕間的齒輪紋身與蘇敏的紅繩銀飾在地麵投下重疊的影子,竟巧合地拚成完整圖騰,賓客們發出低低的驚歎,醉漢也在這氛圍中安分下來。
隔壁展廳的瑟琳娜時裝秀正陷入微妙的混亂。模特佩戴的黑桃蛇紋首飾突然發熱,金屬蛇頭不受控地轉向觀眾席,嚇得某位名媛手中的香檳杯險些跌落。瑟琳娜在後台急得團團轉,餘光瞥見程氏珠寶的超聲波清洗機——那是程起昨天送來的“合作款”。她抓起發燙的項鏈塞進清洗槽,藍光閃過的瞬間,蛇鱗間的密文竟顯形為細小的字母,像極了父親臨終前反複念叨的“鏡湖第三根石柱”。
“瑟琳娜小姐,該您謝幕了。”助手的催促打斷思緒,她望著清洗槽中漸漸冷卻的項鏈,突然取下自己的珍珠麵具,彆上一枚玉蘭花胸針——那是從蘇敏的彩排現場順來的。當她走上t台,模特們胸前的蛇紋首飾竟在玉蘭花的光芒中,詭異地呈現出溫順的弧度。
鋼琴房內,蘇敏的琴聲進入高潮,14位佳麗手拉手圍成圓圈,紫水晶首飾的光芒在穹頂交織,竟形成了齒輪與玉蘭花的光影圖騰。艾麗薩抱著小男孩站在圓心,孩子的手指正跟著琴聲敲打她的肩膀;美咲蹲在圈外,將小女孩舉過肩頭,小家夥興奮地揮舞手臂,發間的熒光齒輪發卡與舞台光芒相映成趣。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的刹那,整個大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比任何時候都要熱烈。有賓客開始合唱《鏡湖夜曲》,跑調的旋律裡滿是感動;有媽媽帶著孩子上台,請求佳麗們在孩子的節目單上簽名,美咲乾脆地在小女孩的裙擺上畫了隻齒輪蝴蝶,艾麗薩則在小男孩的手背印了枚紫水晶唇印。
“蘇敏姐姐,你的繩子會唱歌嗎?”剛才被抱起的小男孩掙脫艾麗薩的懷抱,踮腳觸碰蘇敏的紅繩銀飾。她笑著點頭,將孩子的小手放在琴鍵上,紫水晶薄片立即發出微光,嚇得小家夥縮回手,卻又忍不住咯咯笑起來。周圍的賓客被這一幕感染,掌聲中夾雜著“再來一曲”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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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起站在側幕,望著這溫馨的場景,腕表突然震動——是醫院發來的消息:父親的手指動了動,監護儀的波形竟與《鏡湖夜曲》的節拍同步。他的目光落在蘇敏身上,她正被孩子們圍繞,紅繩銀飾在人潮中明明滅滅,卻始終堅定地亮著。遠處,陸沉正對著手機屏幕壞笑,剛給霍克的黑客團隊送去了一段混入《星芒》旋律的偽造腦波數據。
瑟琳娜抱著清洗乾淨的蛇紋首飾衝進鋼琴房時,正看見索菲亞蹲在地上,耐心地教一位老人比劃雙脈手勢。“這些首飾……”她的聲音有些哽咽,珍珠麵具下的目光落在蘇敏腕間,“它們內側的刻字,和我父親藏在懷表後的圖騰一模一樣。”
蘇敏接過瑟琳娜的項鏈,紅繩銀飾與蛇紋接觸的瞬間,金屬表麵竟浮現出極細的玉蘭花紋路——那是瑟琳娜從未見過的溫柔模樣。她將項鏈還給瑟琳娜,指尖劃過蛇頭:“或許,每個靈魂都需要一束光,來照亮被遮住的那一麵。”
大堂的燈光漸暗,唯有佳麗們的珠寶仍在發光。有人開始輕聲哼唱《鏡湖夜曲》,有人拿出手機搜索程氏珠寶的“清明係列”,還有人在社交媒體發圖:“今晚,15顆星星教會我們,美麗可以是治愈的光。”而在這一切的中心,蘇敏望著穹頂尚未消散的光影圖騰,突然明白,所謂的雙脈共振,從來都不是遙不可及的奇跡,而是當15個靈魂懷著同樣的熱忱起舞,當琴聲與微笑交織,自然會誕生穿透所有陰霾的力量。
賓客們陸續離場,艾麗薩抱著小男孩送他回家,美咲則牽著小女孩的手,答應帶她去看鏡湖的日出。蘇敏站在鋼琴旁,指尖輕撫琴鍵,紅繩銀飾傳來細微的震動——那是程起在遠處傳來的信號,告訴她,霍克的黑客攻擊已被擊退,而他們,即將迎來決賽前最重要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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