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正坐在家裡複習功課,手機突然響了,是弟弟打來的電話。“姐,我跟你說個事兒,我這次計算機比賽拿了一等獎,教授說之後還有更重要的國際賽事要我參加!”電話那頭弟弟興奮的聲音傳來。我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太棒了,弟弟,你真厲害!”可笑著笑著,我的手不自覺地摸上了肚子,心中滿是苦澀。我肚子顯懷後就沒見過爸爸和弟弟,他們並不知道我已經協議結婚。
“姐,你怎麼不說話了?”弟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把我從思緒“姐,你怎麼不說話了?”弟弟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我趕緊說道:“沒事,姐就是太為你高興了。不過這國際賽事,肯定競爭很激烈,你可得好好準備。”弟弟滿是自信地說:“姐,你放心,我肯定全力以赴。
對了姐,我比賽完想回家看看你,都好久沒見你了。”我的心猛地一緊,下意識地拒絕:“彆……彆回來,姐最近忙,家裡也有點亂。等姐忙完這陣,你再回來。”弟弟有些疑惑:“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我急忙否認:“沒有沒有,姐好著呢,就是最近複習考試,忙得暈頭轉向的。你就安心準備比賽,彆操心姐。”弟弟半信半疑,但還是聽話地說:“那行吧姐,你自己照顧好自己。等我比賽回來,咱們再好好聚聚。”
掛了電話,我長舒一口氣,可心裡的擔憂卻更重了,不知道這謊言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期末考一天天臨近,我的焦慮也與日俱增。懷孕已經七個多月,隆起的腹部像揣了個沉甸甸的西瓜,把衣服撐得緊繃繃的。走路時不得不扶著後腰,像隻笨拙的企鵝一樣慢慢挪動。最難受的是頻繁跑廁所,明明剛上完課間十分鐘的廁所,第一節課才上到一半就又憋得坐立不安。教授的目光掃過來時,我隻能紅著臉舉手示意,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艱難地挪出教室。
晚上更是一場持久戰。剛躺下沒多久,膀胱又開始抗議,一晚上要爬起來四五次。
自習室的長椅像是刑具,坐不到半小時尾椎骨就針紮似的疼。不得不把厚厚的孕婦枕墊在腰後,可這樣又擠占了本就有限的桌麵空間。筆記攤不開,參考書隻能疊在腿上,有次起身太急,嘩啦一聲全撒在地上。蹲下去撿的時候,肚子卡得呼吸都困難,最後還是好心的同學幫忙收拾。
最著急的是複習進度。原本製定的周密計劃全被打亂,注意力總是被胎動分散。有時正背著名詞解釋,小家夥突然在肚子裡練起拳腳,疼得我倒抽冷氣。看著日曆上一個個被劃掉的日子,摸著課本上大片的空白,急得直掉眼淚,又怕情緒波動影響胎兒,隻能深呼吸強迫自己平靜下來。
現在每天放學齊司禮都來接我,他的體貼照顧總是能緩解我一天在學校因為身體不舒服帶來的煩躁,晚飯趙明遠也回來主宅,晚飯後他們兩個再回他們的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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