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出門？"我仰頭看他滑落的金絲眼鏡。
他俯身咬開我睡衣紐扣："你有事？。"窗外樹影在牆壁上搖晃，他指尖沾著早餐托盤裡的蜂蜜，在我鎖骨畫出蜿蜒的金線。
正午陽光最盛時，我們滾落到客廳地毯上。他後背抵著茶幾邊緣，我咬著他解開的領帶末端，看汗水將他襯衫浸出半透明的輪廓。茶幾突然震動——是趙明遠發來的短信，手機亮起的屏幕上，說著他兩個晚上去看電影。
他把我困在書房飄窗，膝蓋壓住散落的文件。我數著他睫毛在臉頰投下的陰影，忽然聽見電梯到達的提示音。他捂住我驚呼的嘴，另一隻手扣緊我的腰："是阿姨又來做午飯了..."
我轉身想抗議，卻被他趁機扣住手腕按進枕頭裡。他低頭咬住我睡衣肩帶往下扯時，窗外恰好飄過一片雲，月光暗下去的刹那，我聽見他含混的低語："最後一次......"
我渾身酸痛地摸到床頭櫃上的保溫杯。揭開蓋子，陳皮香氣混著紅豆的甜糯撲麵而來——他不知什麼時候從廚房拿過來的，杯底還沉著兩枚潤喉的胖大海。
浴室裡，剃須刀的嗡鳴聲像一隻被驚擾的蜜蜂，嗡嗡作響，打破了原本的靜謐。思緒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我想起了和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單獨相處的時光，仿佛電影一般在我眼前不斷放映。
他們對我都很好，我能感受到他們的愛意，而我自己，對他們也並不排斥。然而，這種關係卻是如此的不正常，如此的不應該。我知道，這違背了世俗的道德觀念，也不符合社會的公序良俗。
理智告訴我，我應該遠離他們，結束這種畸形的關係。可是，每當我想要這麼做的時候，心底卻總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讓我不要離開，讓我繼續享受和他們單獨相處的時光。
我感到十分矛盾，內心像是被撕裂成了兩半。一邊是理智的約束，一邊是情感的誘惑，我在這兩者之間徘徊不定，無法抉擇。
他的指尖在我發間停頓了一瞬，隨後緩緩滑至我的臉頰，拇指輕輕蹭過我的下唇。“想什麼那？”浴室帶出的水汽還縈繞在他周身，剃須水的冷冽氣息混著紅豆沙的甜香，莫名讓人鼻尖發酸。“我們三個的關係這樣發展下去不對”
"關係？"他摘下眼鏡擱在床頭，鏡腿折疊時發出"哢"的輕響。忽然俯身逼近，睫毛幾乎掃到我眼皮，"顏嫣現在才考慮這個？"
我盯著他鎖骨上新鮮的抓痕，那是半小時前他在浴室隔間把我按在瓷磚上時留下的。窗外的陽光明亮，照見他頸側未擦乾的水珠正沿著血管走向緩緩下滑。
"昨晚咬我領帶的時候..."他的膝蓋陷進床墊，陰影籠罩下來，"怎麼不問好不好？"帶著薄繭的掌心貼上我後腰，那裡還留著書房飄窗木紋的壓痕。
保溫杯突然被他抽走，杯底在櫃麵磕出清脆的聲響。他捏著我下巴迫我抬頭，忽然露出個危險的笑："現在想逃？晚了。"另一隻手摸出手機，屏幕亮起是趙明遠剛發的消息。
"你以為..."他低頭含住我耳垂，齒尖不輕不重地磨著，"他真不知道我現在在你這"
他的手遊離到我的下麵，突然收緊："下次他動你，讓他做安全措施。"
我驚愕地坐起來："你也沒有。"
他低笑，指尖撫過我小腹："我們是合法夫妻。"鏡片後的眸光暗沉，"我父母是烈士，頭胎是姑娘，還能生二胎。"
我立馬反駁道“我不要生了，我還要讀書”齊司禮突然表情變得嚴肅“乖，不會讓你一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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