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司禮看著顏嫣,微笑著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這時,趙明遠也看向了顏嫣,他的目光在顏嫣和齊司禮之間遊移了一下,然後問道:“顏嫣,你打算坐誰的車呢?”他的語氣很隨意,但似乎又隱藏著咬牙切齒的勁。
我放下餐巾,瓷杯裡的薄荷茶還剩半盞,在燈光下泛著清透的碧色。
"我自己走回去。"我站起身,指尖輕輕搭在椅背上,目光掃過他們兩人,"就十分鐘的路,不用送。"
趙明遠聞言,眉梢微挑,手中的打火機"哢嗒"一聲合上。他靠在椅背上,西裝革履下透著一股慵懶的壓迫感,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這麼晚了,不安全。"
齊司禮沒說話,隻是將車鑰匙在指間轉了一圈,鏡片後的眸光沉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真的不用。"我拿起外套,衝他們笑了笑,"天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吧。"
夜風微涼,我轉身推開餐廳的玻璃門,身後傳來椅子挪動的聲響,但最終沒人跟上來。
街道上燈火闌珊,我踩著小白鞋,慢悠悠地沿著人行道往家的方向走。夜風拂過臉頰,帶著初春特有的清爽。
身後不遠處,兩道車燈緩緩亮起,一左一右,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像是默契地保持著某種界限。
我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唇邊卻忍不住彎起一絲弧度。
——他們終究還是沒放心讓我一個人走。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我正在陽台上晨讀,忽然聽見門鈴聲。以為是來做早餐的阿姨,結果一開門,齊司禮正站在門外,手裡提著兩個精致的紙袋,西裝革履,連領帶都一絲不苟地係著。
"怎麼這麼早?"我驚訝地看著他。
他唇角微勾,徑直走進來:"明遠去上班了,我就過來了。"說著,將紙袋放在餐桌上,開始往外掏東西——京都的抹茶生巧、北海道限定的奶酪蛋糕、包裝精美的和果子...最後拿出一個深藍色絲絨盒子。
我好奇地湊過去想看看是什麼禮物,卻被他突然伸手攬住腰,整個人被他圈進懷裡。他的手掌貼在我後腰,微微用力,我就被迫貼上了他的胸膛。
"昨晚的遺憾..."他低頭,薄唇擦過我的耳垂,嗓音低啞,"現在補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打橫抱起。手中的書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晨光裡,他抱著我大步走向臥室,西裝外套上還帶著秋春日清晨微涼的氣息。
“等等……我還沒吃早飯呢……”我囁嚅著,聲音細若蚊蠅,仿佛生怕被他聽到似的。然而,他似乎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抗議,依舊腳步不停地向前走著,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就在我以為他會這樣無視我的要求時,他突然毫無征兆地低下頭來,在我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那一瞬間,我隻覺得一股電流從嘴唇傳遍全身,讓我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不急,先吃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戲謔和調侃。我頓時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而他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埋在我頸間的呼吸也驟然一滯。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接著是塑料袋放在玄關的窸窣聲。“顏小姐?”張姨的腳步聲在客廳裡停了下來,“是做飯阿姨,昨趙母給打電話通知她今天開始過來繼續做飯,還是像年前那樣安排。”
齊司禮的拇指按在我唇上,示意我彆出聲。他額前的碎發垂落,在晨光中泛著淺金色的光澤,眼底翻湧的暗色尚未褪去。樓下傳來廚房水龍頭的響動,張姨似乎開始準備早餐的食材。
他忽然低頭,懲罰般地在我鎖骨上咬了一口。我猛地咬住下唇,把驚呼咽回去。他得逞似的勾起嘴角,用氣音在我耳邊說:"彆出聲。"
窗外的梧桐樹沙沙作響,掩蓋了某些細微的動靜。張姨在廚房哼著小調,菜刀落在砧板上的節奏,恰好與床頭櫃的輕微晃動同步。齊司禮的腕表擱在枕邊,秒針走過表盤的聲響,在安靜的臥室裡格外清晰。
當樓下終於傳來那聲清脆的關門聲時,他像是得到了某種信號一般,緩緩地鬆開了對我的鉗製。我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身體也隨之放鬆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注意到他後背的襯衫竟然已經被汗水濕透,緊緊地貼在他的肌膚上,形成了一層薄薄的透明。那襯衫的顏色因為汗水的浸染而變得更深,仿佛在訴說著他剛才的緊張和用力。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轉過頭來,與我對視。
“我不上班的這周都可以白天陪你。”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帶著一絲疲憊,但語氣卻很堅定。
我聽了他的話,心中一動,但隨即又想到了什麼,脫口而出:“晚上回去陪趙明遠嗎?”
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麼問,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然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東西,學會吃醋了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讓我有些尷尬地彆過頭去。
然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突然一個翻身,將我再次牽製住。我隻覺得眼前一花,身體便被他緊緊地壓在了身下。
喜歡前夫們,抉擇吧請大家收藏:()前夫們,抉擇吧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