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結束得比想象中早,還不到七點半,包廂裡的氣氛卻已經熱烈得不像話。有人提議去ktv續攤,立刻引來一片歡呼。
“顏嫣,一起啊!”班長臉頰泛紅,舉著半杯啤酒朝我晃了晃。
我搖搖頭,笑著擺手:“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
“哎——彆掃興嘛!”幾個女生圍過來,拽著我的袖子晃了晃,“最後一次了!”
我抿了抿唇,還是堅持:“真的不去了,明天家裡還有人要來,得早點回去準備。”
他們見我態度堅決,也沒再勉強,隻是笑嘻嘻地揶揄:“懂了懂了,有人等是吧?”
我沒反駁,隻是笑著和他們道彆,轉身推開餐廳的門。
夜風迎麵吹來,帶著夏末特有的微涼,一下子衝淡了包廂裡悶熱的酒氣。我深吸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輕快了不少。
剛走下台階,“溜得挺快。”趙明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低沉含笑。
我回頭,看見他單手插兜站在路燈下,他朝我伸出手,掌心向上:“回家?”
我輕輕“嗯”了一聲,把手放上去。他的手指修長溫熱,握緊的瞬間,像是把整個夜晚的安全感都攥在了手裡。他好笑的問我“讓我去廁所為了好溜?”“嗯”
我們沿著人行道慢慢往回走,偶爾有騎單車的學生從身邊掠過,帶起一陣細微的風。樹影婆娑,蟬鳴時遠時近,這個普通的夏夜,忽然變得格外溫柔。
"明天嚴爺爺和爸爸要來,"我晃了晃我們交握的手,"你來嗎?"
他低笑一聲,拇指撫上我的臉頰,指腹帶著薄繭,蹭得皮膚微微發癢:"當然來,我爸媽帶著昀兒霽兒一起。"
路燈的光透過樹葉間隙斑駁地灑下來,在他深邃的眉眼間跳躍。我仰頭看他,酒精讓視線有些朦朧,卻讓觸感變得更加敏銳。他的手慢慢移動位置,從臉頰滑到耳垂,再到脖頸,像在把玩一件珍貴的瓷器。
"喝了酒的你,"他的聲音低沉,帶著笑意,"像個熟透的水蜜桃,輕輕一碰就能掐出汁來。"
我的臉頓時燒了起來,幸好夜色夠深,應該看不出來。我作勢要甩開他的手,卻被他更用力地握住,十指相扣。
他湊近我耳邊,呼吸灼熱,"回家。"
這兩個字被他咬得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夜風突然變得粘稠,裹挾著若有若無的花香,和我們交纏的呼吸一起,融進了這個漫長的夏夜裡。
電梯門"叮"的一聲合上,封閉的空間裡頓時隻剩下我們兩個人。鏡麵反射出我泛紅的臉頰和微微淩亂的發絲,趙明遠站在我身後,手臂鬆鬆地環著我的腰。
他的指尖若有似無地在我腰側摩挲,隔著單薄的襯衫布料,溫度一點點滲進來。我下意識往前躲了躲,後背卻抵上他堅實的胸膛。
"躲什麼?"他低笑,呼吸拂過我的耳廓,帶著淡淡的酒氣。
我沒吭聲,手指無意識地絞著包帶,心跳隨著他指尖的移動越來越快。他的手掌慢慢上移,在肋骨處停頓,拇指輕輕一按——
"嗯..."我猛地咬住下唇,卻還是漏出一聲輕哼。鏡子裡,我看見他唇角勾起得逞的弧度,眼神暗了幾分。
“彆鬨……”我小聲抗議,卻被他更用力地摟緊。
“怎麼?”他低笑,聲音壓得極輕,卻字字清晰地鑽進耳朵,“不喜歡?”
我咬住下唇沒回答,心跳卻不受控製地加快。
“叮——”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幾乎是逃也似地跨出去,卻被他一把拽回懷裡。
“跑什麼?”他貼著我的耳垂輕笑,滾燙的掌心牢牢扣住我的手腕,“火都點了,不負責滅?”
走廊的感應燈應聲亮起,照出他眼底暗湧的欲色。我張了張嘴,卻被他用拇指按住唇瓣。
“噓——”他低頭吻了吻我的鼻尖,“一會再說。”
門開的那一刻,他反手帶上門,連燈都來不及開就把我抵在了玄關的牆上。黑暗中我聽見鑰匙串落地的清脆聲響,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落下來,帶著威士忌的醇烈和方才炒栗子的甜香。
"等..."我的抗議被吞進唇齒間,白襯衣領口在他的指間變形。後背貼著冰涼的牆麵,身前卻是他滾燙的體溫,冷熱交替間我忍不住戰栗。
他突然將我打橫抱起,西裝紐扣硌得我腰間生疼。月光從落地窗斜斜地照進來,在他繃緊的下頜線上流淌。我被放進沙發時,皮質表麵冰涼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衫刺激著皮膚。
"畢業禮物..."他咬開我頸間的珍珠紐扣,"現在拆封不算早吧?"
他的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時,趙明遠低咒一聲,溫熱的手掌戀戀不舍地從我腰際撤離,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媽。"他接起電話時聲音還帶著未消的喘息,喉結上的汗珠在壁燈下閃著細碎的光。我趁機想從他身下溜走,卻被他用膝蓋牢牢壓住裙擺。
電話那頭趙母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裡格外清晰:"昀兒非要穿那套小西裝,霽兒倒是乖......"趙明遠突然用鼻尖蹭了蹭我發燙的耳垂,我咬住嘴唇才沒驚叫出聲。
"八點半?行。"他掛電話的動作乾脆利落,手機被隨手扔在茶幾上,發出"哢噠"一聲響。陰影重新籠罩下來時,他指尖還殘留著手機金屬外殼的涼意,此刻正順著我鎖骨往下遊走。
"繼續?"他含住我耳垂含糊地問,另一隻手已經解開自己襯衫最上麵的紐扣。落地窗外,被驚動的夜蛾撲棱棱撞向玻璃,像極了我胸腔裡胡亂衝撞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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