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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糧食吃了,我發糧食吃了,我們審視部落發糧食吃了,大家趕快來領糧食,每個人都可以領六鬥米。”
“多少?”
“多少你說多少?”
“我沒聽錯吧,那可是六鬥米呀!”
“光是給我一大家子六鬥米都不知道能吃到什麼時候呀,那可是六鬥米呀!”
“真的給我了嗎?真的都給我們嗎?是一個人能領六鬥米,還是一家人能領六鬥米?”
“哎呀,我們可沒有有些人做的那麼絕啊,看見你們那麼餓了,還不給你們吃東西,當然是一個人就可以領六鬥米,雖然說你是陳米裡麵有蟲子,但是都是正常的,這種時候你們還挑糧食裡有沒有蟲子嗎?”
“怎麼會挑呀,我們都要餓死了,怎麼還在乎有沒有蟲子,看見蟲子我們也得啃兩口呀。”
“是呀是呀,我們怎麼會挑呀?那可是糧食糧食呀,誰會挑糧食?就算這米裡有雪,我也……”
“是啊,誰會跳啊?求求你給我們吧,求求你給我們吧。”
半月之後。
這座城又變成了死城。
死城掩蓋曾經的生機………
一個月之前,這些人還歡天喜地的吃著糧食,甚至有些人開始嫌棄糧食不好吃,挑三揀四。
有人把蟲子挑出去,把蟲子挑出去的人是最後才走的。
“很像大瘟疫。”程行閉眼,“大瘟疫往往隻會輕輕帶過一筆,因為很少能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發生的瘟疫。”
“我……”
秦淵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他們可能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無頭女做的。
就算是朝廷知道這件事情,也是無頭女做的,為了不引起太大的恐慌,也不會肆意告訴百姓,隻會告訴專門追查無頭女的人,讓他們去尋找無頭女。
打死告訴百姓,就相當於給自己挖下了一個大坑。
搞不好屋頭部落又出了什麼新的鬼點子,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並且朝廷一直都在變,誰能保證關於無頭女的所有資料能夠傳下來給後世人聽呢?
朝廷的不斷更新換代,知道無頭女不多的人越來越少……
這個時候,誰知道呢,誰能知道那麼遠之前的事情呢?
以前的事情,誰能知道原因呢?誰能知道那麼遠的事情?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不能。
程行看著這些不知已經重複了多少次的惡行,他在很早之前就不知道麵對此情此景發表什麼意見了。
很早之前,確實有明非的弟子,日的弟子,以及八易和玄機的弟子都出麵幫助過被迫害的人們。
但是,這東西就像毒瘤一樣,永遠都處理不完。
那些弟子們才處理了一處地方,另外的地方又興起了瘟疫,並且無頭部落的人又開始追殺他們。
無頭部落就像是可惡的毒瘤,他們在每個地方都有滲透,你彆以為他隻是在某一個部位,其實他早就擴散了。
你才把一個地方割了,你以為結束了,可是你轉眼發現這東西已經滲透到每個地方了。
就像是癌症一樣。
無頭女的部落不應該叫做無頭部落,應該叫做螃蟹部落。
他們的繁殖速度就像螃蟹一樣,也像螃蟹一樣橫行霸道。
不過,拿任何動物比喻無頭女,都有侮辱了動物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