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同誌,旅長讓我來告訴您,他已經查到謠言是從市醫院傳出來的,說是一個姓王的工作人員先傳的。”
姓王的護士?
蘇歲歲深吸一口氣,醫院,姓王?不是王婉柔還會是誰?
林曉扶了扶蘇歲歲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
“蘇同誌,現在咋辦啊?再這麼鬨下去,彆說救動物了,我們連協會的門都快進不來了……”
她蹲在地上,撿著被踩爛的草藥,眼淚掉在藥渣上。
“這些都是我們上山采了三天才弄來的,就這麼……就這麼毀了……”
趙磊沒了眼鏡,眯著眼看著亂哄哄的人群,拳頭攥得緊緊的。
“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蘇歲歲看著幾人的樣子,對警衛員道。
“你回去告訴司旅長,讓他彆擔心。”
“再讓他幫個忙,查查那個姓王的人最近跟誰走得近,有沒有跟什麼人說過要搞垮協會的話。”
“是!”警衛員轉身就走。
蘇歲歲轉向還在吵嚷的人群,聲音不大卻透著股倔勁。
“我知道你們是聽了彆人的話才來的,但我蘇歲歲今天把話放這兒!這協會,隻要有我在,就垮不了!你們要是不信,就天天來看著!看看我們是不是騙子,看看我們對動物是不是真心的!”
人群安靜了一瞬,有大媽嘟囔了句:“誰有空天天來看你們……”
但聲音明顯沒之前那麼衝了。
瘦高個還想說啥,被旁邊的人拉了拉,“算了,看她這樣子也不像騙子,說不定真是誤會……”
人群漸漸散了,留下一地狼藉。
蘇歲歲看著被砸壞的籠子、踩爛的草藥、還有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小動物,眼圈終於紅了。
“歲歲……”林曉怯生生地說,“要不……咱還是算了吧?太難了……”
“不能算!”
蘇歲歲咬著牙,“越是有人想讓我們垮,我們越要撐下去!”
“不然,對得起這些受傷的動物嗎?對得起那些真心幫我們的人嗎?”
蔣明重重點頭:“對!不能算!我們現在就去寫澄清信,貼到大街小巷去!”
“就說我們協會隨時歡迎大家來監督,賬目公開,救助過程公開!”
“我去聯係報社,”趙磊說,“找記者來看看,讓他們幫我們說句公道話!”
司寒霆那邊沒半天,就查到了源頭。
“旅長,是王婉柔在醫院散播的謠言,還找了幾個地痞去鬨事。孟海風好像也知道,但沒攔著。”
司寒霆的臉瞬間冷了下來:“這個孟海風,真是欠收拾。”
他剛往協會去,就看見孟海風也往協會這邊走。
孟海風一進門就喊:“歲歲,我聽說你這兒出事了?彆擔心,我來幫你。”
蘇歲歲正在給受傷的鴿子包紮,抬頭看他,眼神冷冷的:“是來乾什麼?”
“我聽說有人鬨事,”孟海風痛心疾首的道,“肯定是王婉柔乾的!她就是嫉妒你,我回去一定好好說她!”
“你放心,這事我幫你擺平,保證沒人再敢來搗亂。”
他以為蘇歲歲會感激他。
“孟海風,你彆在這兒裝好人。”蘇歲歲冷冷道。
孟海風的臉僵了:“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蘇歲歲冷笑,“王婉柔要搞破壞,你會不知道?”
“你不攔著,反而等事情鬨大了跑來當好人,不就是想讓我覺得你還行,想讓我對你改觀嗎?”
她站起身,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我告訴你,不可能。”
“我蘇歲歲就算協會辦不下去,也不需要你這種偽君子假好心。”
“你要是真有點良心,就管好你媳婦,彆讓她再來丟人現眼!”
孟海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想辯解,卻被蘇歲歲的眼神看得說不出話。
周圍的誌願者和來求助的老鄉也都指指點點。
“原來是他媳婦搞的鬼啊?”
“這人也太不地道了,看著人模人樣的,心思這麼臟。”
“就是,想幫人還挑這時候來,分明是想賣好。”
孟海風待不下去,狠狠瞪了蘇歲歲一眼,灰溜溜地走了。
司寒霆走過來,從背後抱住蘇歲歲:“彆氣了,這種人不值得。”
“我不氣,”蘇歲歲靠在他懷裡,“就是覺得惡心。他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蘇歲歲嗎?”
“當然不是,”司寒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是動物保護協會的負責人,誰也彆想欺負你。”
司寒霆看向蔣明:“通知下去,下午開個會,咱們得想個辦法澄清謠言。”
“另外,加強戒備,彆再讓人搗亂。”
“好!”蔣明乾勁十足,“我現在就去辦!”
蘇歲歲看著司寒霆堅定的眼神,心裡的火氣漸漸消了。
王婉柔得知孟海風去了協會,還被蘇歲歲掃地出門,自己的搞破壞的名聲也傳了出去,氣得摔鏡子:“廢物!”
孟海風也火了:“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瞎折騰,我能去丟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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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大吵一架,吵著吵著,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