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風看著一地狼藉,心裡再次對王婉柔產生了厭惡。
晚上的風帶著點涼意,蘇歲歲和司寒霆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
嘯天趴在腳邊,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掃著地麵。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蘇歲歲開了口,手裡攥著塊沒吃完的玉米餅。
“光靠我們幾個和誌願者,撐不了多久。”
“今天趙磊眼鏡碎了,林曉的草藥被踩爛了,再這麼折騰,人心都散了。”
司寒霆嗯了一聲,遞給她一杯熱水:“你想怎麼弄?”
“我想招幾個人,”蘇歲歲喝了口熱水,“不用全職,兼職就行。”
“比如找個退休的大爺大媽,幫著看看門、喂喂動物。”
“再找個會算賬的,把捐款和開銷理清楚,省得總被人說瞎話。”
“人好說。”司寒霆點頭。
“但得給工錢吧?現在大家日子都緊,沒工錢誰願意來?”
這倒是個難題。
蘇歲歲皺起眉:“錢從哪兒來?之前的捐款買了藥和糧食,剩下的不多了。總不能一直讓外公貼補。”
“可以想想彆的路子。”司寒霆琢磨著,“現在改革開放,不少商鋪想做點名聲。”
“咱們可以跟他們合作。”
“比如讓糧店捐玉米麵,咱就幫他們貼‘愛心糧店’的牌子。”
“讓藥店捐藥膏,咱就幫他們宣傳‘良心藥店’。這樣他們有好處,咱也能省點錢。”
蘇歲歲眼睛一亮:“這主意好!就像外公說的,‘互利互惠’。”
“上次那個李老板,要是跟他說清楚,幫他宣傳,說不定他還願意捐糧。”
“還有林業局,”司寒霆補充,“張局長不是支持咱嗎?可以問問他,能不能申請點專項經費,就說是用於救助野生動物的,這在政策上說得通。”
“對!”蘇歲歲拍了下大腿,“之前光顧著應付謠言了,沒往這方麵想。明天我就去找張局長。”
她頓了頓,又有點猶豫:“不過……招人的工錢,光靠這些夠嗎?就算兼職,一個月也得給個十塊八塊吧?”
司寒霆握住她的手,掌心暖暖的:“不夠的話,我來補。”
“那怎麼行,”蘇歲歲抽回手,“我不能讓你為這事掏錢。”
司寒霆笑了,捏了捏她的臉:“傻丫頭,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再說了,這不是掏腰包,是投資。等協會走上正軌,說不定還能自己掙錢呢。”
“掙錢?”蘇歲歲愣了,“協會怎麼掙錢?”
“比如幫工廠看倉庫,用軍犬的訓練方法教狗防盜。”
“或者幫老鄉給家禽看病,收點成本費。”
司寒霆說得認真,“雖然咱們這是好事,但不能光靠捐款,得有點自個兒的進項,協會才能長久的運轉下去。”
蘇歲歲想了想,覺得有道理。
“外公也說,手心向上不如手心向下。靠人捐不如自己掙,這樣彆人就沒話說了。”
“所以啊,”司寒霆把她往懷裡拉了拉,“咱分兩步走:第一步,招人、籌錢,先把架子搭起來;第二步,找掙錢的路子,讓協會能自己活下來。”
嘯天像是聽懂了,蹭了蹭蘇歲歲的褲腿。
蘇歲歲摸了摸它的頭:“你也覺得行,是吧?”
“以後說不定還能給你找個‘同事’,幫你一起看著這些小動物。”
司寒霆看著她眼裡的光,心裡踏實了。
隻要她想乾,他就陪著她,一點一點把這協會撐起來。
“明天我陪你去林業局。”
“張局長給我幾分薄麵,說不定能多批點錢。”
“然後咱去街上轉轉,找幾家商鋪談談合作。”
“不用你陪。”蘇歲歲搖頭。
“你部隊事多。我讓蔣明跟我去,他是大學生,說話條理清楚,跟張局長說政策什麼的,比我強。”
“也行,”司寒霆不勉強,“但要是談不攏,隨時找我。彆硬扛。”
“知道啦。”蘇歲歲笑了,“你當我還是以前那個傻丫頭呢?現在我可是動物保護協會的負責人,能扛事。”
司寒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低沉:“在我這兒,你永遠不用扛事。天塌下來,有我呢。”
蘇歲歲笑了笑,心裡甜甜的。
“對了,”她忽然想起什麼,“招人要怎麼說?總不能在大街上喊吧?”
“讓王管家幫忙寫幾張告示,貼在部隊門口、大學門口、菜市場。”
司寒霆說,“就寫‘招兼職人員,負責喂食、記賬,每月工錢八塊,包一頓午飯’,肯定有人來。”
“八塊不少了,”蘇歲歲點頭,“夠普通人家買半袋麵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從招人條件說到記賬方法。
從合作商鋪想到掙錢路子,越說越有底氣。
直到嘯天打了個響亮的噴嚏,兩人才笑著起身回屋。
躺在床上,蘇歲歲還在琢磨:“明天先寫告示,再去找張局長,下午跟蔣明去談商鋪……”
司寒霆從背後抱住她,打斷她的話:“彆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今天累壞了,睡吧。”
蘇歲歲往他懷裡蹭了蹭,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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