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冒著再次挨打的風險,終於捉住了她的手腕。
“奸賊,放手!”
黑衣女子奮力反抗,與他扭打在一起,滾落斜坡,直至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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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占據了上風。
黑衣女子被壓在地上,雙手被反扭。
“賤女人,竟敢打老子!”
他坐在她身上,黑眼圈瞪得圓圓的,喘息聲粗重,已疲憊至極。
黑衣女子的狀態更糟,軟弱無力。
“來啊,殺了我啊!”
他麵容扭曲,雙眼赤紅,嘶吼著,嗓音沙啞。
喉嚨乾涸,似火烤。
“賊人,動手吧!”
黑衣女子淚眼婆娑,怒目而視,滿腔恨意。
麵罩掉落,黑發如瀑布傾瀉,幾絲貼在蒼白的臉頰上。
黑白分明,絕美動人。
微風輕拂,發絲輕觸鼻尖,滑過紅唇,在含恨的雙眸前舞動。
驚豔!
清冷中透著嫵媚,嫵媚中蘊含著英氣。
他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隨即,嘴角一痛,猛然驚醒。
“想尋死?沒那麼容易!”
“豈能白白挨打!”
話雖嚴厲,語氣已緩和。
“賊人,殺我,否則……”
女子話未說完,臉頰泛起紅暈,耳垂似要滴血。
先前的爭鬥中,未曾留意身體的觸碰。
此刻,氣氛曖昧至極。
他緊握她的柔手,跨坐在她身上。
女子羞憤交加,掙紮欲脫。
扭動間,一股溫熱柔軟的感覺傳來,讓他腦中一片空白,欲火焚身。
他未曾料到,兩人的身體竟如此契合。
女子短暫失神後,身體顫抖,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落下。
“父親,女兒無能,連累妹妹,今日又被仇人玷汙,失了貞潔。”
“女兒不孝,若天有靈,願化作厲鬼,報仇雪恨!”
女子的哭聲悲戚,王也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
“你哭什麼!”
“誰玷汙了你?”
王也撇嘴道:“咱們還隔著好幾層衣物呢!”
“賊人!”
“無恥!”
女子憤怒得像隻小獅子,胸膛劇烈起伏。
“你最好彆動,否則我不敢保證能忍住!”
王也的話立竿見影,女子立刻嚇得停止了掙紮。
對她來說,貞潔重於生命。
“咱們來理清一下!”
王也動了動身體,生怕一時失控,真的對這女子做出不軌之事。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是張角之女張寧!”
先前,王也試探過女子對他的態度。
此女名喚張寧,態度為30仇恨)。
從女子的表現與名字,不難猜出她的身份。
女子心中暗驚。
猜出身份並不難,她方才悲憤之下已吐露真相。
但,對方如何知曉她的名字?
即便在黃巾軍中,知曉她真名的也不超過十人。
“你聽好了!”
“我再說一遍,我叫王也,王長山,不是皇甫堅壽!”
女子冷笑:“我已落入你手,狡辯何用?”
“為何斷定我是皇甫堅壽?麵貌相似?”
“我比他英俊得多!”
“我認出了你的衣裳!”
“衣裳相同便是同一人?”王也無語,這邏輯何其荒謬。
“衣裳一樣,年紀、身材相仿,又能進‘膾鹿居’,不是皇甫堅壽還能有誰?”
“似乎有理……”
“這也太巧了!”
“我如何證明自己非皇甫堅壽?”王也問。
張寧卻無回應,已然昏倒。
王也疲憊至極,撕衣反綁張寧之手,坐於一旁恢複體力。
“我的刀呢?”他忽想起鳴鴻刀遺失。
不知何時遺落,欲尋卻體力不支。加之,女子是否有同夥未知。
王也心中苦悶。鼻尖忽感涼意,一抹,竟是雨滴。抬頭望天,烏雲壓頂,大雨傾盆。爭執間,未察天色之變。望昏迷的張寧,環顧四周荒野,心中暗罵。
天際漆黑,電閃雷鳴,雨絲如織。田野間青草與泥土香彌漫。一廢棄草棚內,王也熊貓眼顯現,赤膊倚門,叼著狗尾巴草,愁容望雨。張寧躺雜草墊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穩,沉睡中睫毛輕顫,黛眉微蹙又舒展。
“轟隆!”雷鳴響。張寧驚醒,猛然睜眼,環顧四周,心驚,欲起身而左肋劇痛。更駭然者,自己全身赤裸,衣物與王也衣物皆覆於身。見僅著褻褲的王也,她如墜冰窖。
絕望湧上心頭,以為已被侵犯。咬牙欲趁其不備同歸於儘,稍動則疼痛難忍。
“感覺好些了?”王也聞聲轉身問。
“你對我做了什麼!”張寧情緒激動,傷口疼痛,淚光閃爍。
“不脫你衣服,怎麼治療?”王也反駁,“不感激便罷了,還罵人!好心沒好報!”
甄堯不耐煩地點頭,譏諷道:“書蟲,自己尚且顧不過來,還學著做善事!”
甄虎嘟囔著,極不情願地把債條還給老婆婆。老婆婆顫抖著手接過債條,淚如雨下:“一年了,終於解脫了!”趙宇抹去激動的淚水,接過債條,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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