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心!"
拐角處,阿ken突然壓低聲音,手中的複合弩已經上弦。通道儘頭是個不大的洞窟,隱約可見一雙腿伸在外麵。
"放鬆,就是個死人。"陸沉眯起眼睛,"可能是誤入的探險者。"
那雙腿一動不動,褲管和登山鞋之間露出一截森森白骨。
陸沉欲言又止地看向葉星辰,最終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去看看。"葉星辰擺擺手,徑直走向洞窟。
他之前編故事時,把金爺說成是老相識。現在陸沉大概以為他會觸景生情,在用這種方式安慰他。
葉星辰扶起那具骸骨,果然在脖頸處發現一枚摸金符。上還帶著黑驢蹄子、紅奩丸等專業裝備。
"金爺..."
這位曾經風雲的摸金校尉,如今隻剩下一具枯骨。想起關於金爺的江湖傳說,葉星辰不由得歎了口氣。當年能與金爺齊名的,整個地下世界不過寥寥數人。
霓虹燈照不到的角落,三兄弟踏入深山。炮火撕裂了天空,潰敗的軍隊裹挾著難民衝進山野,將三人衝散在古墓深處。
白鷹心軟,帶著鐵手救下一群難民躲入墓中。為了救人,他們冒險深入風水陣眼,卻沒料到陰溝翻船,鐵手永遠留在了那裡。
當銀狐找到他們時,隻看到冰冷的。他攥緊拳頭,恨自己沒能早來一步——畢竟他才是三人中最精通機關的高手。
“聚則生,散則死。”
想起師父的警告,白鷹和銀狐決定金盆洗手。可命運從不遂人願——銀狐重操舊業時,遇見了那個改變一切的人。
為了救濟災民,他決定再乾最後一票。可踏進龍嶺迷窟的那一刻,就再也沒能走出來。
白鷹剃度出家,法號了塵。後來為了幫鷂子拯救族人,他破了誓言重返江湖,最終長眠於西夏黑水城。
師父的三個徒弟,全都死在了救人的路上。
江湖見不得光,但總有些人心裡燃著一團火。
就像這三位摸金校尉,就像陳三爺。
方默盯著銀狐的摸金符,沉默良久。鷂子、老黑和小七站在一旁,誰都沒說話。
半晌,方默取下那枚銅符,忽然笑了。
“銀狐,真漢子。”
他抄起旋風鏟,開始刨土。三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起挖了個坑,將銀狐的屍骨埋入黃土。
…………
收拾心情,四人繼續向前。
“方哥。”鷂子走在最前麵,聲音低沉,“看到那位前輩的後,我大概猜到入口那三個盜洞的來曆了。”
“他死在離洞口不遠的地方,卻沒能出去——很可能是機關啟動封死了退路。後來他又挖了兩個洞,但整麵山壁都是機關,徹底斷了生路。”
“從的姿勢看,像是遭遇了什麼。能讓摸金校尉栽跟頭的東西不多,結合這些空洞……數量恐怕很驚人。”
方默點點頭:“我也這麼想,這山裡不乾淨,大家小心。”
都市異聞:詭麵蛛穴
霓虹燈照不到的廢棄地鐵隧道深處,方遠和陸沉同時抬手,攔住了身後的周洋和林小雨。
隧道儘頭,一根粗壯的混凝土立柱連接著天花板,柱麵赫然刻著一張扭曲的人臉——似笑非笑,陰氣森森。人臉周圍布滿蜂窩狀的孔洞,幾團黑影蜷縮其中,靜止如雕塑,唯有背部浮現的慘白紋路……竟與柱上人臉輪廓一模一樣。
林小雨指尖一顫,攥住方遠的袖口:“那些東西……是不是在動?”
方遠拇指抵開手槍保險,聲音壓得極低:“活的。”他掃了一眼眾人,“黑麵蛛,背紋如人臉,毒液能麻痹獵物,豢養吸血——和我們在‘紅鼎大廈’地下見過的東西同源。”
“操,蜘蛛能長到輪胎大?!”周洋後背發毛,胃裡一陣翻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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