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聽說過都市傳說的力量，但直到此刻才親眼目睹。眼前這兩股能量，彆說是普通怨靈，就算是百年凶煞在此，也撐不過十秒。
"！"
"師兄，小晚，你們看見了嗎？！"
躲在便利店裡的阿傑瞪圓眼睛，死死盯著十字路口的異象。
"都市玄學，深不可測！"
小晚震驚得說不出話，倒是陳默目光炯炯地接話。這就是城市獵人們運用的"勢"，連暗影漩渦這種邪物都抵擋不住。
剛才他看得真切，當那團黑影剛進入十字路口，就像被按了暫停鍵般僵住，隨後開始潰散分解，最終隻剩下五團漩渦。
緊接著跑車引擎與警笛聲響起，兩股城市特有的能量從兩側碾壓而來。短短幾秒，那些讓他們束手無策的暗影漩渦就被徹底碾碎。
與這種力量相比，他們平時用的那些術法...簡直微不足道。
而城市獵人竟能駕馭這種力量，實在令人歎服。
霓虹在鋼筋森林間跳動，整場對決不超過十秒。當最後一絲能量波動消散在寫字樓玻璃幕牆間，城市重新沉入冰冷的靜默。
"漂亮...太漂亮了。"林陌鬆開緊握的合金匕首，指節泛白。摩天大樓的反光在他臉上切割出銳利的陰影線。"看來量子編程還有很長的進化空間。"
電梯叮的一聲打開，陳默帶著兩個年輕黑客走出來，戰術眼鏡上的數據流還未完全熄滅。"林哥..."陳默的聲紋傳感器傳出細微的電流雜音。
林陌扯了扯高領毛衣的破損處，無聲地笑了。彆說這些專攻神經網絡的代碼獵人，就連他這個掌握量子密鑰的掮客，也被剛才那串自我進化的反追蹤算法震撼到指尖發麻。
"林哥...剛才的龍形防火牆和白虎殺毒程序，就是這座數據堡壘的防禦係統？"陳默的ar眼鏡不斷閃爍著警告紅光。
"第七代量子加密和第八代生物識彆協議。"林陌的智能腕表投影出三維數據流，"普通的防火牆隻是靜態防禦，但遇到黑入攻擊時就會激活軍用級ai守護程序。"他的目光掃過地上五台冒著青煙的量子計算機，"就算是排名前十的黑客集團，也突破不了這組動態防禦矩陣。"
站在旁邊的年輕黑客突然開口："所以你們"幽靈密鑰"每次行動隻拷貝核心數據...是因為能隨時黑進任何係統？"
林陌轉了轉左手小指上的數據戒指，全息投影在空中劃出嘲諷的弧度。
霓虹在夜色中暈染開來，後巷飄來烤串的煙火氣。吳晟把玩著脖子上的鈦合金吊牌，金屬反光晃過林琛的眼睛。
"少刷點短視頻吧，搞代碼的關心這些乾嘛。"他撣了撣棒球外套上並不存在的灰，"單次任務隻接一單，是怕被甲方反追蹤。交活太快容易暴露ip，給同行留口飯吃——這年頭數據礦遲早挖空。"
咖啡機發出輕響，吳晟端起馬克杯抿了一口："淩晨四點不碰核心代碼是有講究的，那會兒服務器負載最低，防火牆最敏感。我們這行都用特製探針，測係統漏洞跟殺毒軟件活性。"
智能家居係統突然亮起藍光，他順勢轉了轉腕表："當年雷爺帶徒弟就說過，團隊協作最重要。那幾個徒弟各有所長，一個懂滲透，一個精解密，第三個會社會工程學。"
林琛盯著對方脖子上晃動的兩枚加密u盤，電子藍光在鏡片上跳動。
"雷爺當年單槍匹馬端掉三巨頭，靠的就是完全掌握二進製與量子加密。"吳晟調整著ar眼鏡，"現在我一個人就是支紅客戰隊，近能破譯，遠能溯源。"
vr投影在茶幾上展開城市三維圖，他隨手劃出幾道數據流："學著點，這些經驗夠你消化半輩子。"
"原來那些規矩都是保命的......"林琛忽然瞪大眼睛，拍開搭在他肩上的手，"少嘚瑟！我們白客的流量劫持和漏洞嫁接也不是擺設！"
全息影像裡爆出三人的笑聲。林琛耳根發燙，轉身去調車載智能係統。
破解完加密數據庫後，四人坐在智能沙發上休整。自動駕駛儀突然發出提示音，齊墨猛地坐直身子："吳哥，你剛說密鑰在數據核心層？"
吳晟這才想起腳邊的鈦合金箱，指紋解鎖後露出閃爍著微光的量子芯片："差點忘了正事。密鑰確實在核心區，看這數據溢出痕跡，應該是係統管理員緊急植入的。"
霓虹將廢棄工廠的鋼筋骨架染成暗紅色。
徐青盯著那顆半透明的頭顱，指節發白。"夜明珠不在腹腔，否則玉化該從軀乾開始。"他摘下戰術手套，喉結滾動兩下，"在喉腔裡。"
陳默把玩著zippo打火機，金屬蓋開合聲在集裝箱裡格外清脆。"剛才不說？"火苗竄起的瞬間照亮他眉骨上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