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性格使然還是帶著幾分冷豔，但已經把他當成了丈夫。
因為今天要下礦，昨晚她格外主動。
想到這裡，陳默心頭一暖。
這女人是把全部身家都押在他身上了。
不得不說，蘇妍確實是個狠角色——有能力，敢愛敢恨，認準了就絕不回頭。
他運氣不錯，兩個女人都不是擺設。
當然...他也不可能找個花瓶回家。
又颯又美的老婆不香嗎？
"嗯。"
蘇妍應了一聲，直接從陳默懷裡掙脫，靠在床頭點了支煙。
陳默一把將她撈回來，無奈道："不是說戒了嗎？"
"你這樣，我反而像被嫖的那個。"
蘇妍手指一頓，往他懷裡蹭了蹭："那又怎樣？現在想賴賬？"
"不喜歡我抽煙，你就天天盯著我。"
陳默心裡發軟，奪過煙自己吸了一口："放心，礦區的情況我門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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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事，林小懶沒少跟你吹吧？"
"夜路走多終遇鬼。"蘇妍輕笑，"到點了，走吧。"
"嗯。"
陳默利落起身。
快速洗漱完，套上黑色衝鋒衣。臨走前看了眼靠在床頭的蘇妍，她指間的火星在昏暗房間裡明滅不定。
《霓虹暗巷》
"48小時內回來，彆瞎操心。"
陳默站在玄關整理戰術手套，黑色衝鋒衣的拉鏈拉到下巴。窗簾縫隙漏進的晨光裡，蘇晴倚著臥室門框，指尖的薄荷煙升起淡藍色煙霧。
"不送，頭疼。"
防盜門關上的瞬間，磨砂玻璃後傳來悶悶的嗓音："敢死外邊，把你遊戲賬號送隔壁小學生。"陳默低笑，指節在304號門牌上叩出摩斯密碼，腳步聲消失在消防通道。
半島酒店大堂燈火通明。淩晨四點十五分，十二個穿機能馬甲的男人站在水景池旁，戰術腰帶上掛著陶瓷匕首和改裝格洛克。為首的女人嚼著口香糖，灰藍色派克大衣敞開，露出裡襯的蛇形刺繡。
"陳先生。"林晚摘下墨鏡，身後傳來整齊的頷首聲。
接過拋來的同款大衣時，陳默聞到硝煙混著苦橙香水味。林晚的耳麥閃著紅光："車隊三分鐘後到。張老板的人昨晚就出城了，雷達顯示礦區有熱源反應。"
"陳默！"
電梯間衝出來穿oversize衛衣的少女，懷裡抱著碳纖維護甲和折疊防爆盾。鹿七七踮腳往他脖子上掛青銅吊墜時，發梢掃過下巴："最新批次的納米防彈層，能扛住。"
"通宵改裝備？"陳默揉亂她炸毛的丸子頭，"上次誰說再熬夜是狗？"
"帶我去就告訴你密碼箱在哪。"少女把戰術腰帶勒到他風衣內側，齒間咬著發繩含糊道。
腕表發出蜂鳴，越野車隊在旋轉門外急刹。陳默把少女衛衣帽子扣到她臉上："和304聯遊戲，回來帶你刷夜。"防彈玻璃映出他勾起的嘴角，林晚已經拉開裝甲車門。
霓虹燈在雨霧中暈染開來，花玥倚著玻璃幕牆，指尖輕敲威士忌杯壁。她看著陸沉穿戴戰術背心，將折疊式防暴盾卡進背包暗格。
那套碳纖維護甲是他們上個月在黑市定製的，連穿甲彈都打。至於衝擊力？對陸沉這種在地下格鬥場打出百連勝的人來說，不過是撓癢癢。她最清楚他的實力——真要跑起來，整條新宿區的警力都追不上他影子。
吧台另一側，霍九帶著姐妹們頻頻側目。她們認得那把軍工級防暴盾，據說能扛住rpg直擊。但真正讓她們眼熱的，是陸沉身上那件閃著暗紋的護甲。花玥指尖在杯沿劃出的水痕，暴露了這件裝備的分量。
引擎聲刺破雨幕。改裝過的冷鏈車停在居酒屋門口，駕駛座上的張誌明壓了壓漁夫帽。陸沉轉身時，花玥突然揪住他領口，草莓味唇膏在他唇上蹭出淡紅印記。
"規矩你懂的。"她氣息噴在他耳廓，指尖劃過他後頸。這是他們這行的黑話——隻管辦你的事。
陸沉低笑時喉結震動："我家小野貓學會護食了？"
"誰是小的？"花玥用美甲掐他臉頰，"沈柒才是後來那個。"她甩開手，琥珀色瞳孔裡映著冷鏈車尾燈，像兩簇跳動的火。
林墨輕笑一聲，揉了把茉莉的頭發，轉身走向那輛改裝過的皮卡。
周家人都已上車，引擎正在低吼。
"彆莽，注意安全。"
茉莉站在霓虹燈牌下，指尖夾著細長的薄荷煙，聲音混著夜風飄過來。
林墨頭也沒回地比了個ok手勢，翻身躍上車鬥。隨著張隊踩下油門，皮卡碾過潮濕的瀝青路麵時，他突然察覺到來自高處的視線。
抬頭看見十七樓亮著燈的落地窗。
蘇小姐裹著駝絨大衣站在窗前，玻璃倒映著整個城市的燈火，卻遮不住她死死攥著窗簾的手指。
"很快回來。"
林墨用口型說完，皮卡已經拐過街角。後視鏡裡最後閃過的，是茉莉煙頭明滅的紅點和高處那道孤絕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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