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霍家手下沒忍住，低頭憋笑。
沈墨揉了揉太陽穴，對顧勉道：“讓人仔細搜，彆漏任何細節。”
“明白。”顧勉點頭，轉身去安排剩下的人。
……
兩分鐘後，二十多號人全部進洞，開始地毯式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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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不大，三四十平，但堆滿了亂七八糟的雜物，翻起來費勁。
“沈爺，有發現！”
沒過多久，一個手下喊了一聲。沈墨立刻走過去，“什麼東西？”
手下指了指岩壁——上麵用特殊顏料畫著一個圓形圖案，中間點綴著幾顆小點，線條簡潔。
“這圖案……有點眼熟。”沈墨盯著看了幾秒，眉頭微皺。
“是二爺家的記號。”
霍琳站在他身後，淡淡開口。
“二爺家的？”沈墨一愣，“可我見過的標記不是這樣。”
霍琳搖頭，低聲道：“是水仙印記。”
都市暗巷中，霓虹燈牌在雨霧裡暈開一片猩紅。
"秦家祖宅的徽記原本是白玫瑰，直到秦老爺子接手後才換成黑薔薇，連地下密道的記號都換了。"林陌撣了撣皮衣上的灰塵。
"所以這個印記..."唐玥的指尖擦過斑駁牆麵上褪色的塗鴉。
"可以啊唐總監。"陸尋突然湊近，古龍水混著煙草味撲麵而來，"三十年前的密文都認得出來，要說對集團的了解，整個暗河會就屬你最上心。"
唐玥的紅唇抿成直線。企業標誌可以公開，但這些隱藏在建築夾層裡的暗記，分明是見不得光的交易路線。
"老陸，陳年舊事就讓它過去。"程野冷峻的聲線截斷話頭。他腕間的機械表盤折射著冷光，此刻他們正站在廢棄地鐵隧道的交叉口，頭頂不時傳來列車呼嘯而過的震動。
陸尋聳肩攤手，對唐玥做了個投降的手勢。
"三點一星的標記，意思是安全通道。"唐玥的細高跟碾碎地麵積水，"但這不代表接下來..."
"絕對安全？"陸尋剛亮起來的眼睛又被潑了冷水。
程野的戰術手電掃過滲水的拱頂："前段路太順了，真正的麻煩恐怕都在後麵。所有人檢查裝備，保持警戒。"
光束突然定格。陰影裡有人正用軍刀柄叩擊著瓷磚。
"沈墨，發現什麼？"
穿衝鋒衣的男人轉身，刀尖指向空腔回響的牆麵："這後麵有空間。"
霓虹燈在礦洞深處投下詭譎的光影，林陌踢了踢那塊斷裂的石碑，金屬靴尖在碑麵上磕出清脆的聲響。
"後麵有動靜。"他扯開領口散熱，黑色戰術服上沾著礦洞特有的腥鏽味。陳默已經蹲在碑前，戰術手套抹過那些被利器劃爛的銘文，無人機藍光掃描過每一道傷痕。
"三米長的鎮陵碑，"陸衡突然出聲，指尖懸在某個殘缺的符號上方，"東京那幫人做事還是這麼難看。"他西裝袖口沾了灰，在幽藍光線裡像團凝固的霧。
蘇墨突然輕笑出聲，戰術匕首在指間轉出冷光："這幫孫子連盜墓都要搞信息封鎖？"洞頂滲下的水珠在他匕首上炸開，像微型煙花。
陳默的平板上跳出三維建模："碑後空間容積27立方米，空氣流通。"他抬頭時防毒麵具閃過冷光，"要現在破門嗎，老板？"
陸衡沒回答。他盯著那些被酸液腐蝕的碑文，忽然想起上個月在銀座截獲的那批戰國帛書殘卷。東京地下拍賣會的燈光也是這樣幽藍。
"搬開。"他扯鬆領帶，金屬打火機在掌心開合，"既然他們這麼害怕彆人知道......"打火機蓋開的脆響在礦洞裡格外刺耳，"那更要看看了。"
都市暗湧
陸遠一聲令下，幾個保鏢立刻上前，猛地推向那塊斷裂的石碑。
“轟——”
石碑倒地，露出後麵黑漆漆的洞口。
洞口被人用碎石和磚塊草草堵住，手法粗糙，縫隙間透著明顯的倉促痕跡。
不是專業盜墓賊乾的——那些人要麼不堵，要麼手藝精湛。
顧言盯著洞口，眯了眯眼。
這麼慌亂的處理……像是臨時應付。
記憶裡，這片礦區深處有間廢棄的實驗室，看來就是這兒了。
大概是當年那批人撞上了什麼，逃命時隨手一擋，連螺旋礦道都被炸斷，顯然是想攔後麵的東西。
“各位……”
沈墨白臉色微變，退後一步。
“既然是那幫人封的，裡頭多半不是什麼善茬。”
“說不定有機關或者臟東西，要不……算了？”
陸遠瞥了他一眼，嗤笑：“真有陷阱，他們封什麼？放人進去送死不是更好？再說，就這幾塊破石頭能擋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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