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聞言追問:"依你之意,若有珍稀藥材便尚可醫治?"
李鬼手略顯詫異,仍點頭答道:"若得天地靈物,或有一線生機。"
"連繩,取羅摩遺蛻來。"韓浩當即吩咐。
片刻後,彩戲師捧著兩截乾屍返回。他原想借此參悟神功延壽,奈何至今毫無頭緒,甚至懷疑傳聞虛實。
"這便是..."李鬼手雙眼放光,手指在乾屍上細細摸索,時而屈指輕叩,最後竟取屑品嘗。眾人見狀皺眉,他卻渾然不覺。
"妙啊!此物暗藏佛性,研末入藥可愈頑疾!"李鬼手突然擊掌讚歎。
"當真?"彩戲師與張大鯨齊聲驚呼。
"老朽從無虛言。"李鬼手捋須而笑,又向韓浩請示:"尚需數味輔藥,方可成事。"
韓浩點頭說道:“肥油陳,把李神醫要的藥材備齊。”
肥油陳恭敬領命:“遵命,幫主!”
李鬼手望著眼前這群人,不禁暗自搖頭。
依他平日性格,怎會願意醫治彩戲師與張大鯨,隻是如今受製於人,不得不暫且隱忍。
想到自己那小徒弟必定也落入黑石之手,李鬼手眉間又添幾分愁緒。
通合錢莊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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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寸之地已被改造成藥室,四壁藥櫃林立,地麵散落著製藥器具,新鮮藥草氣息彌漫。
李鬼手正坐在藥碾前,小心削下一片羅摩遺蛻放入石臼。隨著碾輪滾動,奇異藥香在室內縈繞。
待將藥材碾作細粉,他仔細收入玉瓶,又用毛刷將碾槽清理得一塵不染——這稀世藥材,半分都浪費不得。
配好新藥膏後,李鬼手穿過藥架來到裡間。
張大鯨正仰臥榻上,膝蓋裹著層層白布。揭開時,漆黑的舊藥膏已近乾涸。
"藥力吸收不錯。"李鬼手嗅著刺鼻氣味,手上動作不停。溫熱布巾拭淨患處後,新調製的藥膏被均勻敷上。
隔壁床榻上,彩戲師周身插滿銀針。李鬼手檢視片刻:"再等一炷香。"
兩位病患都對這治療心悅誠服。張大鯨癱瘓多年的雙腿漸有知覺,彩戲師積年頑疾也初見好轉。
羅摩的神奇讓彩戲師對李鬼手更加敬重。兩個同齡人閒聊片刻,轉眼香爐裡的香已燃儘。李鬼手不再多言,著手收取銀針。每取出一根,便拋入盛水的銅盆,待所有銀針取出,清水已變得渾濁不堪——那是針上附著的寒毒。隨後他取出新針,在針尖蘸上羅摩粉末,依次刺入彩戲師周身要穴。這般施為既能化解寒毒,又能調和腎水失衡,待體內五行歸於平衡,陳年舊傷自然迎刃而解。
半月光陰轉瞬即逝。這日張大鯨換藥時突然察覺雙腿傳來久違的酥麻感,十趾竟能隨心意微微顫動。這對常人不過尋常事,於他卻是奇跡。他顫抖著撐起身子,雙足終於穩穩踏在地麵。"我...我能站了!"這位商界巨賈熱淚盈眶。身旁彩戲師也露出欣慰笑容,這段時日同病相憐,兩人已成摯友。
恰逢李鬼手踱步而來,笑問:"張老板重獲行走之樂,滋味如何?"張大鯨朗聲大笑:"痛快!李某此生難忘神醫再造之恩。"李鬼手卻擺手道:"要謝便謝韓幫主,若無羅摩,縱有通天醫術也是枉然。"張大鯨聞言肅然,暗自發誓必將黑石產業經營得滴水不漏。
"神醫,我的傷..."彩戲師忍不住問道。李鬼手搭脈片刻:"再施次針,輔以外敷內服,不日便可痊愈。"彩戲師眼中頓時燃起希望。
數日後,當彩戲師重新站在陽光下,融融暖意滲入四肢百骸。往昔寒毒纏身時,再烈的日頭也驅不散骨髓裡的陰冷。如今不僅沉屙儘去,連停滯多年的內力都有精進。"莫非..."他撫須沉吟,想到羅摩的玄妙。
與此同時,地宮深處。隨著"叮"的提示音,韓浩嘴角微揚。係統任務「救治張大鯨與彩戲師」已然完成,不僅收獲兩位得力乾將的誓死效忠,更補全了黑石組織醫療體係的短板。當他踏進議事廳時,李鬼手早已恭候多時。
"神君。"醫者鄭重行禮。韓浩佯作不解:"李神醫有何指教?"對方略顯局促地搓著手:"承蒙神君收留,如今二位已然康複,本當告辭..."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些年我李鬼手四海為家,早已厭倦這般漂泊無依的日子。偏生頂著個神醫的名號,想要抽身而退更是難上加難。
"神醫有話不妨直言。"韓白指尖輕叩扶手,語氣平淡。
李鬼手清了清嗓子:"老朽想投奔黑石,不知神君可否收留?"
韓浩心下了然,暗道這老狐狸兜兜轉轉,原是為這個。
"以神醫妙手回春的本事,肯入黑石是我們的福氣。"韓浩頷首應允。
"多謝幫主!"李鬼手立即換了稱呼。
這名號著實讓他吃儘苦頭。江湖中人日日糾纏不說,行醫治傷反倒惹來恩怨。上月救活重傷的李四,轉眼就被張三記恨。若能投靠黑石,總算有了靠山。
閒談間韓浩忽然問道:"那羅摩秘藥當真能斷肢重生?"
李鬼手捋須而笑:"此藥雖神,卻無憑空造物之能。"韓浩聞言想起轉輪王,這位宗師為求重生不惜性命,到頭不過一場虛妄。
東廠議事廳內,曹正淳正品著香茗。這位督主雖已年過半百,卻仍氣度不凡。自小入宮的他曆經風雨,終登東廠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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