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檢查了的左手,點頭道:"確實是岑衝,他手臂上的舊傷痕不會錯。"
確認身份後,柳大人仔細檢查,發現除了頭部傷痕外再無其他傷口。
這情形讓柳大人明白:
岑衝與凶手實力懸殊,僅頭部遭受致命攻擊就足以奪命。
實戰中致命傷多在軀乾或四肢,頭部受傷致死實屬罕見。
除非是偷襲,或是雙方武功差距極大。
"岑衝僅數招就被擊中麵門而亡。"
柳大人輕撫傷口,腦海中浮現出當時的場景。
"京城何時多了這等高手?"
柳大人眼中閃過一絲憂慮。
次日正午。
紫竹山莊。
練功密室內。
韓浩閉目盤坐,周身縈繞著縷縷黑氣。
黑氣隨著呼吸起伏,漸漸包裹全身。
隨著龍象般若功運轉,黑氣化作七條栩栩如生的烏黑金龍,鱗甲閃爍著金屬光澤。
"吼!"
七龍齊嘯聲中,韓浩緩緩睜眼。
黑氣消散,重新融入體內。
起身時,骨骼發出清脆聲響。
披上黑袍,韓浩走出密室。
"幫主!"
守衛立即行禮。
韓浩點頭示意,走向臥房。
房內,柳生飄絮靜立桌旁,桌上已備好豐盛菜肴。
"幫主請用膳。"柳生飄絮遞上濕巾為韓浩淨手,又奉上銀筷。
饑腸轆轆的韓浩接過餐具,風卷殘雲般將整桌飯菜一掃而光。
"幫主用茶。"
柳生飄絮恭敬地捧上香茗。
韓浩抿茶漱口,淡淡道:"你如今倒像個稱職的侍女了。"
"能侍奉幫主,是飄絮的福分。"柳生飄絮嫻熟地答道。
"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韓浩回應。
韓浩指尖輕挑,托起柳生飄絮精致的下頜:"難得你這般儘心,準你去地宮探望父親一個時辰。"
"謝幫主恩典!"柳生飄絮眼波流轉,屈膝行禮時裙擺綻開漣漪。
待她收拾完茶具退下不久,廊外便傳來悶雷般的腳步聲。
"主子喚我?"肥油陳的圓臉從門縫裡擠進來。
"備車,本座要去東廠會會曹正淳。"
青銅馬車碾過紫竹軒前的落葉時,驚起幾隻寒鴉。油光水滑的緞麵車簾內忽然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再快些。"
洛陽城東的牌坊直插雲霄,"東輯事廠"的金匾在陽光下灼人眼目。守門的番子們見著玄色馬車,紛紛按刀行禮——誰不知這位韓神君與督主是把臂同遊的關係。
"督主可在?"韓浩踏著矮凳下車時,蟒紋靴底碾碎了一片枯葉。
引路的番子還沒答話,穿紫蟒袍的曹少欽已疾步迎來:"督主進宮麵聖去了,神君不妨..."話音未落,議事廳裡的小太監正巧打翻了茶盞。
曹正淳回衙時,老遠就聽見自己義子拔高的嗓音。待瞧見韓浩指間轉著的青瓷盞,立即堆出滿臉笑紋:"稀客啊!韓幫主這是..."
"給你東廠送樁買賣。"韓浩忽然捏碎盞中舒展的茶葉,"要命的買賣。"
“要緊事?莫非韓幫主又有新買賣?”曹正淳在上座落座,接過內侍呈上的香茗淺啜一口。
“並非如此。”
韓浩言罷,目光掃過廳內幾名侍立的太監。
曹正淳會意,揮手屏退左右:“都退下吧。”
“謹遵督主令。”
眾太監躬身退出議事廳。
廳內僅餘曹正淳、韓浩及曹少欽三人。
“韓幫主現在可以明言了?”曹正淳拂袖問道。
韓浩正色道:“督主可知東廠內部潛伏著護龍山莊的暗樁?”
曹正淳神色如常:“本座與神侯爭鬥多年,互設眼線實屬平常。”
雖不知具體何人,但曹正淳心知護龍山莊的暗樁必然存在,且不止一人。正如東廠安插在護龍山莊的密探般,兩大勢力人員龐雜,此事防不勝防。
“韓幫主專程為此事而來?”曹正淳挑眉,似覺小題大做。
韓浩聽出弦外之音,沉聲道:“此暗樁身份非凡,地位特殊。”
“哦?究竟何人?但說無妨。”曹正淳顯出幾分興致。
“正是督主心腹,黑衣箭隊統領鐵爪飛鷹。”
“飛鷹?!”
曹正淳驟然色變,失卻從容之態:“此言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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