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作他人,定會對此警覺,但生番已醉得不省人事,竟以為小弟是在戲弄他。
隻見生番抓起桌上的空酒瓶,踉蹌起身朝小弟逼近,邊走邊罵:“好啊!你竟敢耍我!我就知道楊塵才是銅鑼灣的老大,有他在,客人怎會舍近求遠去太子那兒?”
“甘子泰那邊的情況想必也好不到哪去,你竟敢胡編亂造!今天非撕爛你的嘴不可!”
小弟嚇得魂飛魄散,急忙辯解:“老大,我真的沒騙您!您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回報情況的小弟不僅沒得到獎勵,反而差點挨打。
他慌忙解釋:“老大,您親自過去看看就行,若太子那邊真沒客人,我任您處置!”
“哼!”
生番一腳將小弟踹倒,還好沒用酒瓶。
醉眼朦朧的生番說:“暫且饒你一命,回來再好好教訓你!”
醉醺醺的生番腳步踉蹌,因爭奪澳島負責人的位置與太子反目成仇。
他今晚闖入太子管轄的場子,無疑是在玩火。
小弟們本該勸阻,卻因一句逆耳之言被他怒踹,再無人敢開口。
已醉得不清的生番帶著手下走向太子的地盤,街市漸熱鬨,夜生活拉開帷幕,這是洪興場子最賺錢的時段。
生番一行人聲勢浩大,剛到俱樂部門口,太子的手下即察覺異常,連忙上報。
對方誤以為生番是來尋仇的,太子迅速得知消息。
生番愣住了,那小弟沒騙他,客人們正湧入場地。
太子的場子生意興隆,與他自己的場子形成強烈反差!如此下去,他必敗無疑。
他又注意到門口拉客的姑娘,記憶中曾是他賺錢的利器,如今竟為太子效力。
生番腦中閃過楊塵的影子,但無暇細想,是友是敵,他隻覺憤怒。
“叛徒!”
他握緊拳頭,欲衝上前,卻被太子派來的保鏢攔住。
此前在ceopatra俱樂部,姑娘們就擔心若生番知曉此事,定會報複。
太子承諾保護她們,也確實做到了,嚴厲要求手下確保姑娘安全。
儘管人數不占優,太子的幾名手下仍主動來到生番的地盤。
原本在俱樂部門口攬客的姑娘們得知情況後,全部躲進了俱樂部內。
路過的行人看見眾多混混聚集在俱樂部附近,原本打算消費的客人也被嚇跑離開。
俱樂部裡的首領開口問:“你罩的場子不在這裡,帶這麼多人來是想生事嗎?”
生番冷笑道:“太子膽子不小,把人從我這挖走,是想踩我頭上拉屎?”
太子留在俱樂部的人不多,見到生番帶人來也有些慌。
有人搬出楊塵撐場麵:“你少胡言亂語,這些姑娘是向楊先生借的。
至於你手下跳槽,那是你和楊先生的事,與我們無關。”
生番心裡暗罵:好啊,楊塵,果然幫你對抗我!
因憤怒快握緊拳頭,生番對太子的手下說:“你們說姑娘與你們無關,隻涉及我和楊塵。
所以現在彆攔我帶人走!”
俱樂部的人怎會同意?沒有姑娘招攬客人收入會銳減,放生番帶走人太子也不會放過她們。
俱樂部的小弟紛紛開口:“不行,姑娘在為太子工作,沒他點頭不能讓你帶走。”
“生番,回你自己那經營吧,不然鬨多少次都沒人去你那。”
“或者你認輸也行,最後管澳島的必是太子。”
聽到這話生番更怒了,對左右說:“這幾個小子膽子不小,今晚要不要滅了他們?”
俱樂部的小弟立刻瑟縮了一下,畢竟生番素來以狠辣聞名。
生番帶人來勢洶洶,而俱樂部這邊僅分了不到十個小弟防守。
若真動起手來,俱樂部絕無勝算。
他們會被打得頭破血流,甚至淪為廢人。
生番見太子的手下皆已膽怯,便冷嘲熱諷:“這點膽量也敢出來混?還是回家找娘親吧!”
此言一出,他身後嘍囉附和譏笑:“太子手下被嚇得屁滾尿流!”
“膽小如鼠。”
“識相的就閃開,我們隻是帶走叛徒。”
儘管被這般羞辱,俱樂部眾人依舊保持沉默。
一是懼怕生番實力,二則深知寡不敵眾,硬拚隻會落敗,接下來生番定會率眾闖入俱樂部,擄走所有女子。
生番再次威脅:“再不動手,彆怪我不客氣!”
就在此時,急促腳步聲自街尾傳來——是太子!他聞訊迅速集結人馬,手握棍棒趕至現場。
此刻,太子陣營的實力絲毫不遜於生番一方。
太子上前直接嘲諷:“生番,你這是怎麼回事?沒生意才跑到這裡撒野?腦子有問題就去找醫生。”
仇人現身,生番氣勢稍減,畢竟太子身後跟著一群手持凶器的手下。
“同屬洪興,怎會到你地盤?”
生番陰笑道,“隻是我手下幾個女子不服管教,跑到這兒,我隻是想帶回而已。”
俱樂部幾名拉客的女子趴在玻璃窗前,擔憂地看著門外對峙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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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太子妥協,允許生番帶走她們,這些女子必將遭受無儘折磨,甚至慘遭殺害。
生番威脅道:“她們是我的手下,帶走她們合情合理,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太子豈會被幾句威脅嚇倒,他反問:“你把她們當人看嗎?聽說有人生病,隻因關係到你的利益,你就將她們棄之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