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榮仔依舊不斷向楊塵表達歉意,仿佛真想成為楊塵的手下。
但實際上,他隻是企圖借此贏得楊塵的信任,伺機反擊。
楊塵當然不會接納這種人作為心腹。
兩人就這樣默契十足地演戲般相互試探。
酒店服務生隨後送來了花榮仔預訂的進口高端食材,還有一瓶昂貴的香檳。
阿布見狀,惡狠狠地盯著這些菜肴,心想若花榮仔真想對楊塵下手,無疑是最佳選擇。
楊塵並未動筷,但與直接表露懷疑的阿布不同,他依然保持平靜。
花榮仔笑著解釋:“這些都是從伐國、馬爾代夫空運來的食材,極為新鮮,若不及時享用,恐怕會損失風味。”
說完,他拿起刀叉,分彆嘗了每一道菜。
花榮仔確實有此打算,但他深知,若在菜品中動手腳,極可能被楊塵察覺。
此外,他需全程陪同用餐,一旦領班趁機投毒,他自己也可能受害。
花榮仔明白,目標楊塵絕非易與之輩,僅靠菜中,風險極大且難逃其法眼。
因此,他當眾試吃所有菜肴,正是為了向楊塵證明自己並無惡意。
阿布見花榮仔自信地吃下菜肴,身體毫無異常,心中疑惑漸生:難道是他多慮了?花榮仔是不是已不再與塵哥為敵?今日約見塵哥,莫非僅為求饒?
楊塵依舊冷靜,瞥了花榮仔一眼後,便開始享用桌上的美食。
阿布站在楊塵身後,緊張萬分,若菜肴有毒,後果不堪設想!但花榮仔自行食用未有異樣,若阿布貿然阻止楊塵進食,反倒可能失了塵哥顏麵。
楊塵深知,花榮仔絕不會在菜肴中動手腳。
楊塵用餐前仔細觀察花榮仔,發現他一度流露自信甚至狂妄之態,似在靜待楊塵質疑菜肴有詐。
如此,菜肴必無問題,花榮仔今日邀約多半彆有所圖。
然而,楊塵並無急迫反擊之意,包廂外尚有便衣o記精英待命,隻需聯絡周斌,周斌便會率隊支援。
楊塵欲探明花榮仔意圖,遂與其閒談。
花榮仔提議:“楊先生,今日共餐,過往恩怨一筆勾銷如何?我願與楊先生結交,共同謀利。”
楊塵含笑未答。
花榮仔隨即自冰桶取酒開瓶,“為友誼乾杯!”
他將香檳倒入兩杯,遞一杯給楊塵。
為消除楊塵疑慮,花榮仔先行飲儘一口,再舉杯道:“楊先生,可願與我碰杯?”
花榮仔先嘗香檳,顯然此酒無毒。
阿布一直忐忑,此刻終於釋然,以為花榮仔已無對抗之心,此次會麵僅是其單方麵示弱求和。
楊塵眉頭微蹙,他並非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與人稱兄道弟的人,更不會和像花榮仔這樣對孤兒院孩子心懷歹意的社會敗類同桌共飲。
正當楊塵打算找個借口推辭時,包廂門被從外推開。
此前被花榮仔收買的領班端著一盤肥鵝肝進來上菜,可就在他靠近餐桌時,突然停下腳步,將盤中的鵝肝朝楊塵砸去!
楊塵反應迅速,憑借靈巧的動作往後滑開兩米,輕鬆避開了這次襲擊。
阿布如同獵豹般衝向領班!作為楊塵僅帶的一名隨行人員,阿布深知自己的職責就是守護塵哥安全。
看到服務員竟敢對塵哥無禮,阿布一拳擊中對方胸口,直接打斷兩根肋骨,那人噴出大量鮮血。
"你竟敢對塵哥動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阿布質問道。
但那領班裝出一副驚恐的樣子:"我隻是不小心滑了一下..."
阿布冷哼一聲:"滑了一下?"接著他掐住領班的脖子,那人因缺氧臉色漲紅。
包廂內的其他員工見此情景無不麵露懼色。
阿布轉向花榮仔質問:"花榮仔,你膽子不小啊,今天這是要設鴻門宴對付塵哥?"
在阿布看來,事情已明了,花榮仔意欲加害塵哥,而這領班正是其手下。
阿布所料不錯。
然而,花榮仔一腳踢向領班頭部,頓時讓他血流滿麵。
"我花了不少錢,就為了能讓楊先生吃得安心,你們卻給出這樣的服務?"花榮仔一邊施暴一邊怒吼。
花榮仔一邊咒罵一邊繼續對領班施暴,他的出手比阿布還要狠厲。
阿布心中疑惑:若花榮仔與領班是一夥兒的,怎會如此下重手?
阿布鬆開領班的脖頸,目光轉向散落一地的鵝肝。
那些不過是普通食材,並非,也無毒。
額間滲出冷汗,阿布暗忖是否誤會?或許隻是服務生腳下一滑,才將菜拋向楊塵?
阿布以眼神向楊塵求證,但對方未作回應。
此時包廂內的其他服務生按捺不住,開始竊語:
“豈有此理,不過腳滑而已,何須打得這般慘烈?”
“這些富豪真是冷漠無情。”
“僅因一次失誤,便欲置人於死地。”
聽見議論,花榮仔怒喝:“住嘴!知道我是伺候誰的?他可是……”
話未出口,楊塵輕咳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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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心知一旦流言傳出,必損塵哥名譽,隨即製止花榮仔:“彆再說了,也彆動手!”
花榮仔執意道:“這小子冒犯了楊先生,我定要好好懲戒!”
阿布注意到地毯上散落的價值連城的鵝肝,難以想象敵人若真欲加害塵哥,這樣的舉動有何意義。
難道菜中有毒?然而不吃進腹中,毒性便不會發作。
停止毆打後,花榮仔竟做出令阿布震驚的事——他趴在地上,如同犬類般拾起一片片鵝肝送入口中。
花榮仔邊咀嚼邊含糊地說:“這小意外源於服務疏忽,我擔心楊先生誤解,所以您看,鵝肝無毒,我都吃了!”
花榮仔續道:“楊先生,我的性命全靠您網開一麵,還請您莫要誤解,我對您絕無他念。”
儘管阿布對楊塵忠心,但見花榮仔在他麵前毫無尊嚴、如野狗般卑微的模樣,也覺尷尬。
楊塵依舊未表態,可當花榮仔再次落座後,阿布已深信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