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莊園的紫藤花落滿草坪時,程念安已經能牽著妹妹的手蹣跚學步。兩個孩子的胎記在陽光下泛著淡金色的光,每當念安的小胖手抓住念晚的指尖,莊園裡所有的機械裝置都會發出和諧的嗡鳴——程晏深書房裡的老式座鐘開始正常走時,廚房的咖啡機自動研磨出帶著奶泡的愛心圖案,連三年前被影主侵蝕過的機械狗,也學會了用尾巴給孩子們搖出“生日快樂”的摩斯密碼。
“他們簡直是行走的共生鑰匙。”俞小晚靠在回廊的欄杆上,看著兩個孩子追逐著機械鳥跑過草坪。她的小腹又微微隆起,這次的孕檢報告顯示是對龍鳳胎,程晏深堅持要給孩子取名叫“程念和”與“俞念平”,說要把“和平”二字刻進血脈裡。
程晏深的機械臂早已拆除,新生的左臂雖然不如合金臂有力,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嬰兒在掌心的抓握。他正在調試念深和子琛組裝的機械搖籃,搖籃的齒輪組裡嵌著從三角島帶回來的能量碎片,轉動時會灑下銀灰色的光塵,讓哭鬨的嬰兒瞬間安靜。
“王景明傳來南極的最新數據。”他的指尖劃過平板電腦,屏幕上的冰芯樣本照片裡,半朵機械花的輪廓在冰層下若隱若現,花瓣的紋路與俞小晚曾祖母的玉佩完全吻合,“這朵花的能量場正在增強,與念安他們的胎記頻率完全同步。”
俞小晚的戒指突然發燙,藍寶石映出冰芯的微觀結構——無數微型齒輪正在緩慢轉動,每轉動一圈,南極的磁場就會發生微妙的偏移。“我爸的日記裡提過‘平衡之花’,說當年他和程伯伯在南極發現能量礦脈時,曾見過朵能穩定影主能量的機械花。”她的指甲掐進掌心,“他們當年沒敢動它,說一旦失衡,全球的共生體都會受到波及。”
程老太太的聲音從藤椅那邊傳來,銀釵在陽光下閃著光:“阿晏,打開那個紅木匣子。”她指的是上周從程父密室裡找到的遺物,匣子裡的羊皮卷上畫著南極冰原的地圖,標注的花形坐標與王景明傳來的完全一致,“你爺爺說,這朵花需要雙生花血脈與機械心的後裔共同喚醒,才能徹底中和影主的殘餘能量。”
念深突然舉著機械花衝進回廊,機器人的投影裡,南極科考站的監控畫麵正在閃爍紅光:“小晚阿姨,影仆的潛艇在冰原邊緣出現了!”畫麵裡的黑色潛艇正在冰層上鑿洞,艇身的徽記雖然模糊,卻能認出是影主的蛇形圖案,“王叔叔說他們想提前取走冰芯花!”
程晏深的手突然按住桌角,指節泛白。他想起林薇薇臨終前的囈語,說影主的核心意識其實藏在南極冰芯裡,當年她提煉的藥劑根本無法控製,隻能喚醒它。“他們不是要取走,是要激活它。”他突然拽過俞小晚的手,“我們必須去南極,在影仆得逞前喚醒平衡之花。”
出發前的那個夜晚,俞母給孩子們講起俞小晚曾祖母的故事:“當年她帶著玉佩去南極考察,回來後就變得沉默寡言,臨終前把玉佩交給我,說那冰原上有朵能吞噬人心的花。”她的手指劃過錦盒裡的玉佩,蛇形紋路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現在看來,她是怕後人重蹈覆轍。”
念安和念晚並排躺在機械搖籃裡,兩個嬰兒的小手在夢中緊緊相握。銀灰色的光塵從搖籃裡升起,在天花板上拚出朵完整的機械花,花心處的光斑組成個微型的家——程晏深和俞小晚牽著四個孩子的手,站在程氏莊園的紫藤花下。
“他們在給我們指路呢。”俞小晚的眼淚滴在搖籃邊緣,念晚突然睜開眼睛,小手拍打著空氣,像是在抓住什麼。她的瞳孔裡映出的冰原圖案,與羊皮卷上的地圖分毫不差。
前往南極的破冰船上,程晏深把機械花芯片嵌進導航係統。銀灰色的光芒順著線路蔓延,船身的合金板開始重組,露出隱藏的能量護盾——這是程父當年為南極科考隊特製的防禦係統,能抵禦影主能量的侵蝕。
“爸爸,機器人說冰芯花在哭。”念安趴在舷窗上,小手指著南極的方向,機械花投影出的聲呐圖裡,冰原深處傳來規律的脈衝,像某種生物的心跳,“它在等我們。”
破冰船穿過極光帶的瞬間,所有儀器突然失靈。程晏深的機械手表他特意保留的唯一機械物件)開始倒轉,指針在表盤上劃出銀灰色的軌跡,與冰芯花的脈衝頻率逐漸同步。“是影主的能量乾擾。”他突然按住俞小晚的戒指,“用雙生花血脈啟動護盾!”
銀灰色的光罩籠罩破冰船的刹那,影仆的潛艇突然從冰縫裡衝出,魚雷帶著暗紫色的光尾直取駕駛艙。念深和子琛操控著機械鳥群組成屏障,孩子們的機器人投射出程晏辰的乾擾程序,魚雷在距離船身三米處突然轉向,炸碎了影仆的潛艇。
“是叔叔在幫我們!”子琛舉著機器人歡呼,屏幕上跳出行程晏辰的筆跡:“冰芯花的核心在50c時最脆弱,用念安他們的血混合玉佩粉末能激活平衡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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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原的科考站裡,王景明正對著冰芯樣本發愁。鑽頭卡在冰層下三十米處,取出的碎屑裡混著銀灰色的金屬絲,在顯微鏡下組成細小的共生紋。“程總,這冰層裡有活的能量流。”他的眼鏡反射著監測數據,“溫度每降低一度,能量反應就增強一分,再這樣下去會引發雪崩。”
程晏深抱著念安,俞小晚牽著念晚,兩個孩子的赤腳踩在冰麵上。銀灰色的光浪從他們的胎記滲出,在冰原上畫出巨大的共生陣,與冰芯花的位置形成垂直的能量柱。“就是現在!”俞小晚將玉佩粉末撒在冰縫裡,念安和念晚的血珠滴入的瞬間,冰層突然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三十米深的冰洞裡,半朵機械花正在緩緩綻放。花瓣的內側刻滿了程父和俞父的筆跡,記錄著他們當年發現平衡之花的經過:“影主的能量本是中性的,是人類的貪婪讓它變得邪惡,唯有雙生花的純粹血脈能讓它回歸平衡……”
影仆的殘餘勢力突然從冰洞四周衝出,為首的人摘下麵具,露出張與程父相似的臉——是最後一個克隆體,太陽穴上的芯片還在閃爍紅光。“你們以為喚醒它就能結束?”他的機械臂彈出骨刺,直取兩個孩子,“平衡之花一旦綻放,所有共生體都會失去特殊能力,包括這兩個小怪物!”
程晏深的拳頭砸在克隆體臉上的瞬間,念安和念晚突然同時舉起小手。銀灰色的光浪將所有人包裹,平衡之花的花瓣完全展開,露出中心的能量核心——竟是枚與念安他們胸口相同的機械花碎片。
“不!”克隆體的慘叫聲被光浪淹沒,芯片在平衡能量中融化,“影主說過……”
他的話沒能說完,身體已化作銀灰色的光塵,融入冰芯花的能量柱。程晏深突然發現自己的左臂傳來熟悉的麻木感,低頭看去,新生的皮膚下竟浮現出淡淡的合金紋路——平衡之花正在修複他當年的機械改造痕跡,卻也在剝奪他與機械的特殊感應。
“這就是代價。”俞小晚的戒指在光中逐漸透明,藍寶石的光芒融入冰芯花,“我爸說的‘回歸平凡’,就是讓我們不再依賴特殊能力。”她的指尖撫過念安的胎記,那裡的光芒正在變淡,“孩子們也會和普通孩子一樣長大。”
平衡之花完全綻放的瞬間,南極的極光突然形成巨大的“和”字。全球所有機械改造人的輔助器同時發出嗡鳴,然後安靜地停止工作,影主的殘餘能量在平衡之花的光芒中徹底消散。科考站的屏幕上,王景明的監測數據顯示,所有共生體的身體指標都恢複到了常人水平。
回程的破冰船上,念安和念晚已經睡熟。兩個孩子的胎記變成了淺粉色,像普通的色素沉澱。程晏深的左臂徹底恢複成常人的樣子,再也感受不到機械的共鳴,卻能清晰地摸到俞小晚掌心的溫度。
“你看。”俞小晚指著舷窗外的機械鳥群,它們正在變回普通海鳥的模樣,“其實我們從來不需要特殊能力,愛本身就是最強大的共生體。”
程晏深低頭吻她的額頭,發現她的戒指已經完全消失,化作道淺粉色的胎記,印在她的無名指上。冰原的方向,平衡之花的光芒正在逐漸暗淡,最後變成顆普通的冰芯,沉入南極的冰層,像從未出現過。
隻有程氏莊園的紫藤花知道,有些東西永遠改變了。當程念和與俞念平出生的那天,所有的機械裝置都自發地停止工作了一天,仿佛在為這個純粹的人類家庭,獻上最樸素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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