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地駛入半山彆墅區,最終停在燈火通明的彆墅前。王叔早已等候在門口,看到車子回來,連忙迎上。
周嶽率先下車,拉開後座車門,又熟練地放下輪椅踏板。陸閻自己操控著輪椅穩穩地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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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蘇夭夭都安靜地坐在原位,直到陸閻完全下車,她才自己推開車門,徑直朝著彆墅大門走去。
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麵上,發出清脆又疏離的聲響,一下下敲在陸閻緊繃的神經上。
他下意識地操控輪椅想跟上去,可蘇夭夭的速度比他快得多。她走到主臥門口,沒有半分停頓,反手拉住厚重的門把手——
“砰”一聲把一直跟在後麵的陸閻關在門外。看都沒看他一眼。
蘇夭夭打開了直播。
【大師又開直播了,是那個小朋友的事情解決了嗎?】
【前排前排,小祖宗你不是說會開直播解決小孩子的怨氣嗎?】
蘇夭夭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她確實忘記開直播了:“已經解決,現在開始今天的第三卦。”
【尋母的小雨送出白狐狸x1】
一個id為“尋母的小雨”的請求帶著絕望的急迫感瘋狂閃爍。
接通。
畫麵分屏。對麵是一個麵色慘白、眼窩深陷的年輕女孩,小雨。她坐在一間燈光昏黃的老舊客廳裡,背景是褪色的牆紙和一件搭在沙發扶手上的、洗得發白的舊毛衣。
恐懼像藤蔓纏繞著她,但更深的,是一種幾乎要將她壓垮的悔恨和思念。
“夭夭大師!求求你,幫幫我媽媽!”未語淚先流,小雨的聲音嘶啞破碎。
蘇夭夭坐直了身體,慵懶儘褪,隻剩沉靜的專注。“彆怕,慢慢說,你媽媽怎麼了?”
“她…半個月前心臟病…走了…”小雨泣不成聲,手指緊緊攥著那件舊毛衣的袖子,指節發白,
“可她沒走!她還在!就在家裡!東西會自己動…晚上廚房有她做飯的聲音…電視自己開,放她最愛的黃梅戲…”
她猛地吸了口氣,巨大的恐懼讓她渾身發抖,“最可怕的是…每晚十二點…她的舊手機…會響!顯示她的號碼!接起來…隻有電流聲…還有…還有哭聲…嗚…她在哭…”
壓抑的啜泣在直播間回蕩,襯得那老掛鐘的滴答聲格外刺耳。
【天啊,聽得好難受…】
【媽媽是舍不得女兒吧?】
【夭夭大佬,這執念得多深啊…】
蘇夭夭的目光變得無比柔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憫。“小雨,告訴我,媽媽走之前,你們…是不是有沒說完的話?或者,她最放不下的是什麼?”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小雨心中積壓的洪閘。
“有!有!”她哭喊著,悔恨如刀割,“高考誌願!我非要報離家千裡的大學…臨走前一天,我們大吵一架…我說她老頑固…管得太多…我說…我說了很過分的話…說她根本不理解我…”
她再也說不下去,把臉深深埋進那件舊毛衣裡,肩膀劇烈地抽動,“我還沒來得及說對不起…還沒告訴她…其實…其實我知道她都是為我好…我…我好想她…”最後幾個字,輕得像歎息,卻重得砸在每個人心上。
【淚崩了…】
【子欲養而親不待…】
【媽媽肯定心疼死了…】
“執念未消,心有千千結,魂魄便難渡忘川。”蘇夭夭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
“她不是滯留人間嚇你,小雨。她是放不下你,想再看看你,想…聽你親口說一聲‘沒事了,媽媽,我很好’。”
小雨抬起頭,淚眼婆娑,帶著一絲渺茫的希冀:“大師…我還能…還能再跟她說說話嗎?讓她…讓她安心地走?”
“可以。”蘇夭夭站起身,動作輕柔卻堅定。她取來一根鮮紅的絲線、三支細長如墨、散發清冽沉香的“引魂香”,還有一張裁剪方正、質地古樸的黃裱紙。“小雨,聽好,按我說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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