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待會兒你們有什麼冤屈,可以直接傾訴。”
韋思晨母女和喻可欣,見陳小凡輕鬆把她們帶了進來,心裡有些相信這青年的能力了。
三人跟著陳小凡,進到辦公樓,直接來到頂樓。
整個樓道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鄭瑞軒聽到腳步聲,推門出來道:“小凡,你可回來了。
剛才呂書記本來準備下班,但我說了一句你要來,於是他就沒走。”
“謝謝,”陳小凡來不及多說,直接帶著三人來到呂致遠門前敲了敲門進去。
呂致遠正坐在辦公桌後麵,凝神思考著什麼。
他身後豎著巨大的國旗和黨旗。
一見陳小凡帶著幾個人進來,他微微一怔,隨即微笑道:“到底有什麼事,非要半夜向我彙報?”
陳小凡沒有正麵回答,反而對著韋思晨三人道:“咱們通元縣最大的官就在這裡。
你們有什麼委屈,都可以說。”
韋芳春簡直跟做夢一樣。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賣麻辣燙的,居然有一天能被帶進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現在不替女兒申冤,恐怕永遠也沒機會了。
她想起女兒的遍體鱗傷,眼淚簌簌地流下來,激動的突然雙膝跪倒在呂致遠的辦公桌前,哽咽道:“領導,我女兒被人欺負了。
求領導給我們百姓主持公道。”
韋思晨也毫不猶豫地跟在母親身邊,雙膝跪倒,哭泣道:“求您幫幫我……我要報案……”
喻可欣也緊跟著跪了下來。
她雖然拚死沒收到侵害,但能活下來純屬僥幸。
呂致遠趕忙從辦公桌後麵繞出來,急道:“這是乾什麼?
有什麼事情直說,你們趕緊起來。
小凡,快把她們拽起來。”
陳小凡趕忙去拽韋思晨和喻可欣。
但兩個女孩兒異常決絕,死活不肯起來,哭著道:“隻要書記伯伯能給我們申冤。
我們心甘情願給伯伯磕頭。”
呂致遠和藹地道:“你想讓伯伯給你們申冤,至少得告訴伯伯,發生了什麼事吧?
你們坐下來慢慢說,伯伯聽著。”
幾人聽了這話,慢慢爬起來,坐到沙發上。
韋思晨慢慢訴說那天發生的遭遇。
她跟喻可欣一樣,也是看到媽媽平常太累,想到既然勤工儉學能賺取學費,她很樂意去做。
可沒想到,第一天被帶到雲霧山莊,便受到了非人的淩辱。
那個人不止侵犯她,而且是個死變態。
還把她綁了起來,狠狠地打她。
似乎她哭喊得越淒慘,那個人越興奮。
時間過了足足四個小時,她以為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沒想到還能活下來。
喻可欣也講述了自己的遭遇。
隻不過她比較勇敢,也比較幸運,從四樓上跳下來,竟然沒摔死。
呂致遠聽了兩個花季少女的講述,氣得臉色鐵青,一拍桌子怒道:“雲霧山莊竟然能做這種事。
簡直卑鄙無恥。
不鏟除這顆毒瘤,我就沒臉做通元縣的縣委書記。”
陳小凡道:“呂書記,我讓她們辨認過照片。
那行凶的,就是楊光耀主任。”
“什麼?是他?”
呂致遠聽了這話,頓時呆愣在當場,久久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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