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閣的"塑料聯盟"與薑維的千層套路
深秋時節,劍閣關的天空一片灰暗,仿佛被一層厚厚的陰雲所籠罩。寒風凜冽,如同猛獸的利爪,無情地撕裂著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這股寒風掠過陡峭的山巒,裹挾著細碎的沙石,如同一群凶猛的野獸,瘋狂地拍打著厚重的城牆。
城牆之上,旌旗在狂風中獵獵作響,發出陣陣嗚咽。那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仿佛是蜀漢王朝即將消逝的命運在悲鳴。薑維身披玄色戰甲,獨自一人佇立在城頭,他的身影在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但他的目光卻深邃而凝重,宛如寒夜中的星辰。
薑維的目光越過城牆,落在了城樓下那蜿蜒如巨蟒般的魏軍營帳上。營帳連綿不絕,一眼望不到儘頭,密密麻麻的旗幟在風中飄揚,顯示出魏軍的強大實力。薑維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蜀漢的興衰榮辱,想起了自己肩負的責任和使命。
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上精美的饕餮紋。這把佩劍是諸葛亮臨終前贈予他的,承載著丞相的殷切期望與遺誌。然而,此刻這把劍在昏暗的天光中泛著冷冽的幽光,仿佛也在為即將到來的風暴而顫抖。
中軍大帳內,燭火搖曳不定,將帳內人的身影投射在牛皮帳幕上,忽明忽暗,宛如鬼魅。青銅酒樽相互碰撞,發出清脆卻又帶著幾分沉悶的聲響,打破了帳內短暫的寂靜。鐘會歪斜著身子,繡著金線雲紋的錦袍下擺沾滿了斑駁的酒漬,淩亂地拖在地上。他扯開領口的玉帶,露出半截毛茸茸的胸膛,酩酊大醉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癲狂與野心。“伯約啊!”他的聲音含糊不清,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豪邁,“待我拿下長安,定要在灞橋邊建座‘薑維樓’,樓上掛滿蜀地的芙蓉花燈!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薑伯約是我鐘會最得力的臂膀!”話音未落,一口渾濁的酒液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案幾上濺起小小的水花,驚得兩隻正在覓食的螞蟻慌不擇路,四處逃竄。
薑維舉杯的手微微頓了頓,他的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如同一道寒芒,直直地射向帳外。在那一瞬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異樣。
薑維的眼角餘光瞥見了衛瓘的身影一閃而過。那個總是眯著眼睛,臉上掛著似笑非笑表情的監軍,此刻正鬼鬼祟祟地躲在旃檀樹後,小心翼翼地往袖口塞著什麼東西。
薑維心中警鈴大作,他立刻聯想到了昨夜巡營時在馬廄角落發現的那半塊洛陽酥。那可是司馬昭特賜給監軍的貢品,尋常人根本無從得見。而現在,衛瓘卻如此鬼祟地將其藏匿起來,這其中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薑維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疑慮,他知道此時不能打草驚蛇。於是,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謙卑地說道:“將軍謬讚。”
然而,就在鐘會仰頭灌酒的瞬間,薑維迅速用劍尖在青石磚上刻下一個歪扭的“防”字。這個動作快如閃電,仿佛隻是他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動作,但實際上卻是他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突然,帳外傳來瓷器碎裂的刺耳聲響,緊接著是此起彼伏的叫罵聲:“狗娘養的!這包花椒是老子從成都搶來的,誰都彆想碰!”“放屁!明明是我先摸到的,識相的趕緊滾開!”叫罵聲中還夾雜著推搡和扭打的聲音,場麵一片混亂。鐘會猛地拍案而起,酒樽狠狠地砸在地上,瞬間砸出蛛網般的裂紋。他滿臉怒容,踉蹌著衝到帳外,卻看見兩名士兵正扭打在一起,其中一人的褲腰帶不知何時纏在了旗杆上,隨著他們激烈的拉扯動作,那人的褲衩逐漸滑落,露出半截印著蜀錦紋樣的紅褲衩,滑稽又荒誕。“都給我住手!”鐘會的怒吼在山穀間回蕩,驚起一群棲息在山間的寒鴉,撲棱棱地飛向天空。而此時的衛瓘,不知何時已悄然站在鐘會身後,手裡把玩著剛寫好的密信,信封口的火漆印還冒著嫋嫋青煙,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這場混亂背後隱藏的陰謀。
二、鄧艾的"膨脹時刻"與司馬昭的死亡凝視
成都皇宮內,曾經莊嚴肅穆的大殿如今彌漫著一股奢靡而又混亂的氣息。冬日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龍椅上,卻無法驅散空氣中那股令人壓抑的沉悶。鄧艾翹著二郎腿,大大咧咧地坐在劉備曾經的王座上,腳上的牛皮靴重重地壓在案幾上,將諸葛亮那珍貴的《出師表》殘卷蹭得滿是泥印和汙漬。“來人!”他打了個飽嗝,肥碩的手指捏著半塊沒啃完的肘子,油漬順著指縫滴落在華麗的龍袍上,“傳旨下去,封劉禪為‘安樂縣名譽縣長’,再給他配十個廚子,專門做洛陽水席!讓他嘗嘗我大魏的美食!”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傲慢與得意,仿佛整個蜀漢都已經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
副將李苞跪伏在地,額頭幾乎貼到冰涼的金磚,身體微微顫抖,臉上滿是擔憂之色:“將軍...如此重大任命,是否該先請示司馬公?畢竟...畢竟這關乎朝廷的法度與威嚴。”他的話音未落,鄧艾便勃然大怒,抓起案上的銅爵狠狠砸了過去,銅爵在牆壁上撞出刺耳的聲響,飛濺的銅屑擦過李苞的臉頰,在他蒼白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請示?等司馬昭的回信,黃花菜都涼成冰疙瘩了!”鄧艾咆哮著,雙眼通紅,“老子現在打下了蜀漢,這裡我說了算,我就是‘西川ceo’!司馬昭遠在洛陽,哪裡知道這裡的真實情況,等他指示,一切都晚了!”李苞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低下頭,不敢再言語,心中卻充滿了無奈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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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洛陽城丞相府內,氣氛卻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司馬昭正對著巨大的沙盤大發雷霆,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隨時都能降下一場暴雨。他抓起一把黃豆,狠狠地撒向代表成都的小木人,每一粒黃豆都精準地砸在刻有鄧艾名字的位置,仿佛這樣就能發泄他心中的怒火。“反了反了!這個屯田老頭真以為自己能占山為王?”他怒吼著,袍角掃過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折,竹簡劈裡啪啦滾落滿地,發出清脆的聲響,驚得一旁伺候的小太監撲通一聲跪下,大氣都不敢出。
賈充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把脖子縮得更緊了,然後才從屏風後麵慢慢地探出半個腦袋來。他的手裡還緊緊攥著半塊沒吃完的胡餅,那胡餅看起來已經被他咬得亂七八糟的了。賈充的臉上露出一種小心翼翼的神情,就好像他正在麵對著一隻凶猛的野獸,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它給吃掉似的。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對司馬昭說道:“主公,要不……我們斷了鄧艾的軍糧吧?我聽說蜀地最近很流行吃一種叫做‘折耳根火鍋’的東西,要是沒有了辣椒和花椒,他那幫兵丁肯定會受不了的……”
然而,賈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馬昭突然打斷了。隻見司馬昭猛地一拍桌子,然後順手抓起案上的鎮紙,毫不猶豫地朝著賈充扔了過去。那鎮紙就像一道閃電一樣,直直地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小太監手裡捧著的茶盞。
隻聽“嘩啦”一聲脆響,茶盞瞬間被砸得粉碎,滾燙的茶水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在地上濺出了一大片猙獰的水漬,那形狀看起來就像是司馬昭此刻憤怒的心情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司馬昭的聲音中充滿了森然的殺意,他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賈充,吼道:“蠢貨!你難道不知道鄧艾是我大魏的棟梁之材嗎?他現在正在前方浴血奮戰,你卻在這裡出這種餿主意!立刻給我集結五萬精兵,本公要親自率領他們去迎戰鄧艾,讓他知道,到底誰才是這天下真正的執棋人!”
三、鐘會的"造反劇本"與魏軍的集體懵圈
三更天的劍閣大營,夜色如墨,月光被厚重的烏雲撕成碎片,隻能透過雲層的縫隙,灑下幾縷微弱的光芒。鐘會身披玄色大氅,在點將台前緩緩踱步,手中的火把將他的身影投射在軍帳上,宛如一隻張牙舞爪的巨獸,充滿了壓迫感。“諸位!”他突然停下腳步,高舉偽造的太後詔書,火把的光芒搖曳不定,照得詔書邊緣的龍紋仿佛在扭曲蠕動,仿佛即將掙脫束縛,飛向天際,“司馬昭弑君篡位,妄圖顛覆大魏江山!太後有密令,讓我等起兵勤王,匡扶漢室!事成之後,人人封王拜相,頓頓有烤全羊,享不儘的榮華富貴!”他的聲音慷慨激昂,在寂靜的夜色中回蕩,試圖點燃士兵們心中的熱血與野心。
台下的士兵們麵麵相覷,臉上滿是疑惑和不解。有人偷偷掐了掐同伴的大腿,似乎在確認這不是一場荒誕的夢境。前排的一個老兵撓著生滿凍瘡的耳朵,小聲嘟囔道:“烤全羊?上個月發的軍糧裡摻的沙子,硌掉我半顆牙...這鐘會說的話,能信嗎?”他的話音剛落,突然響起整齊而又沉重的腳步聲——薑維帶著三百甲士從暗處轉出,他們身披的鎧甲在微弱的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手中的刀劍寒光閃閃,仿佛隨時都能出鞘,收割生命。
鐘會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然而,當他看到薑維腰間懸掛的佩劍時,瞳孔卻微微收縮——那把劍,分明是當年諸葛亮在五丈原隕落時所持的神兵!傳說中,這把劍能召喚鬼神,具有無窮的威力。但此刻的鐘會早已被野心衝昏了頭腦,容不得他多想,大手一揮,惡狠狠地命令道:“將所有魏軍將領押入地牢!一個都不許放過!”可憐那些平日裡威風凜凜的將軍,此刻毫無防備,被五花大綁著推進臨時改造的地窖。有人還穿著睡覺時的大紅肚兜,滿臉驚恐,嘴裡不停地喊著:“這是密室逃脫新玩法?怎麼不提前通知!”那滑稽的模樣,與平日裡的威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薑維站在原地,凝視著眼前混亂不堪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一方麵,他暗自竊喜,因為這場混亂給他帶來了一個絕佳的機會;另一方麵,他又感到些許擔憂,生怕這看似有利的局麵會突然發生變故。